我抓住褚墨的胳膊向門外跑去,可是已經晚了,保安已經趕到堵住了門口。
酒吧裏混亂不堪,看熱鬧的怕濺到血遠遠的躲在了一邊,褚墨想說些軟話可被我使勁拉住,讓她不要理他們。
那個被我劫持的色男人捂著腰一跛一拐的走了過來,齜牙咧嘴的喊了聲:“給我往死裏打。”
我站在褚墨前麵,輕輕地說了聲:“別怕。”
他們一擁而上,三招五招我能招架得住,可是場麵一混亂我還是防不勝防的被酒瓶劃到了手臂,我捂著流著血的手臂,心裏暗罵著:大神啊,就你這逼速度還自稱綠林閃電,等你趕來我早死了!
又一個酒瓶劃來,我正想赤手空拳的接招,千鈞一發之時隻聽“轟”的一聲酒吧門被撞開,幾個堵在門口的保安差點被撂倒。
聚光燈下,我聽見了摩托霸氣的轟鳴。
我自信而又邪惡的一笑,他來了,可是這樣的出場白著實把我嚇了一跳。
淩川穿著他亙古不變的綠色機車服,戴著墨鏡空擰著油門,帥氣的摩托車躁動著周圍的空氣。
淩川的小弟從他身後劈裏啪啦的趕了過來製服了色男人和他的跟班。
我無奈的說:“大哥,你來救場就救場唄,幹嘛還把車開進來了。”
淩川裝出一副施瓦辛格的表情,嚴肅的說:“聽你說是英雄救美,那我怎能不帶著我的戰車。”
“你他媽別裝逼了!”
“輝顥,”褚墨捂著我胳膊的血口子焦急地說,“你得去醫院。”
淩川看見了褚墨連忙從摩托車上下來摘掉眼鏡說:“我說,你倆都去醫院吧。”
我按著胳膊說:“沒事。”
淩川轉身朝著攻擊我們的人惡狠狠的踹去,我趕緊拉住他說:“行了,行了。”
“你們這些王八犢子,知道你們惹的是誰嗎?!敢在老子地盤撒野!…”
酒吧的事由淩川善後,我和褚墨去了醫院。
傷口不深可是需要縫針打破傷風,我痛不欲生的做完了治療後已經十點多了。
褚墨扶著我走出急診室,我笑著說我沒事,不用扶,她倔強的堅持,看我的眼神突然讓我覺得多了點什麼,畢竟英雄救美很容易…
這時候淩川風風火火的趕了過來,看見我們他就嚷嚷著讓我倆做個全身的檢查。我說:“你別扯犢子了,老子能讓他們傷著我們的筋骨和內髒?”
我倆扯著皮,一旁的褚墨一直在盯著我看,雖然我沒看她,可是我已經感覺到了她灼熱的眼神。
回到家,我洗漱完後躺在新公寓的大床上,回想著今天發生的事。
突然,手機響了,我接通電話,是褚墨。
“你胳膊還疼嗎?”她問。
“不疼了。”我笑著說,“這都幾點了你還不睡啊?”
“睡不著,”她頓了一下說,“今天,謝謝你。”
“謝啥啊,咱倆啥交情。”我大大咧咧的說,隻有這樣才能防止我倆的談話延伸為令人尷尬的感情上。
“你現在是自己一個人住嗎?”
“嗯,是啊。”
“誰給你做飯?”
“食堂大叔,或者飯館的阿姨。”我感覺到有些不妙。
“不行,那樣吃沒營養,你受傷了,明天我給你做飯吧。”
我吐了口氣,心想果然,連連拒絕:“不用,不用,你白天不是還有課嗎?哪有時間給我做飯。”
“課?”她哂笑了一下說,“我已經很久沒去上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