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筱稍微皺了一下眉頭,◥
老五終於大發慈悲的放了我幾天的假,我感覺我要是再唱下去我就會失聲了。
我突然想到了褚墨,她會不會願意來幫忙駐唱呢?畢竟…她受過專業的訓練知道怎麼唱不累,而且,她現在也是幹這行。
可是…我上次對人家那麼冷漠,這次又怎麼好開口。
晚上,我還是來到她所在的酒吧,一進酒吧我就有一種想逃離的感覺,我看見她在台上忘情的唱著不死的搖滾,笑了一下。
她果然變了很多,從清純到成熟。
一曲結束,她去台下休息,我一路注視著她,發現她被一群穿的不倫不類的男人邀進了一個小包間,包間不是全封閉的,我在外麵可以看到裏麵。
她和他們聊的很開心,可是我從她的表情中找到了她隱藏的很深的厭惡。
沒有女人更了解女人,雖然我是個T。
果然,那些男人開始對她動手動腳,她熟練的推搡著,拿敬酒轉移他們的注意力,可是我知道男人一旦喝醉,結局就不知道怎樣。
我觀察了一下,他們人多勢力大,我一個人肯定不是他們的對手。
於是我掏出手機發了一條短信,在猛灌了一口酒的功夫,我收到了回信。
我壞笑了一下,站起身像那些醜惡的男人走去。
摟著褚墨的色男人一臉□□的用另一隻手摸著她的腿,褚墨連忙推開,可是她哪有那麼大的勁,我走過去一把抓住他想要上滑的手。
“先生,你東西掉了。”
那個男人一臉蒙逼的看著地麵四處尋找:“什麼掉了?”
“你的臉皮啊”我笑著看著他,他緩緩地抬起頭,怒火衝天。
“你他媽敢惹老子!”
我將他的手鉗住一撇,褚墨從他的懷裏掙脫出來。
“快走”我對褚墨說。
那男的齜牙咧嘴,旁邊的跟班劈裏啪啦的摔酒瓶子,向我這邊衝來。
好歹我學過跆拳道,每天也都在健身,我一伸腳將第一個撲上來的瘦子踹飛,我用手指鉗住那個男人的脖頸,擋在了我的前麵。
我節節後退,我不是神仙和這麼多的人硬碰硬肯定會吃虧。
被我勒住的男的疼的嗷嗷亂叫,他的跟班也不敢輕舉妄動。
保安要趕了過來,但我知道他們一定會幫著顧客攻擊我,到時候我被打成肉餅也是分分鍾的事。
我掏出口袋裏的圓珠筆頂著被我鉗住的男人的腰,然後在他耳邊狠狠的說:“讓他們退後,不然老子挑了你的腎!”
“啊!啊!你們別過來,別過來。”被我鉗住的男的以為我真的動了刀子,用顫唞的聲音連連求饒。
“以後你們誰再欺負她,我就剁了你們!”我用沙啞的聲音吼了一聲。
突然,一個尖嘴猴腮的男的指著我說:“筆…筆…她用的筆…”
行跡暴露,他們凶神惡煞地反撲了過來,我朝著那個色男人的屁股上一踹,他沉重的身體壓住了要攻擊我的跟班,趁這個空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