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皇上的支撐,她這樣的人在後宮之中,定是要被眾人明裏暗裏算計打壓,直到永無出頭之日,她沒來由的起了滿身的雞皮疙瘩,寒毛直豎。
“是,皇後娘娘。”小李子按照吩咐下去,期間,殿內再無一人開口,葉赫婷有意無意的掃過瑾妃,瑾妃並無半分的緊張神色。
事情至此,葉赫婷約莫已經知曉了整件事情的真相以及幕後黑手究竟是何人,令她很不敢置信的是,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向來驕縱得意的瑾妃也有了這般算計的精明頭腦。
事實上,葉赫婷已經可以肯定這幕後人就是瑾妃無疑。
她一層一層的去算計楚靜秋,以她在宮內所待的年頭,以她的資曆,才入宮不久的楚靜秋怎麼可能會是她的對手?想來,這幀笛也是一早瑾妃安插過去的人。
罷了,這惠嬪才入宮不久,便這般囂張,氣焰旺盛,讓瑾妃好生打壓一番也並無不可,想來皇上應當也知曉了事情的真相,隻是不知道,皇上有沒有覺察出來半夏是自己的人,葉赫婷心下戚戚,常言道,伴君如伴虎,若非身處後位,他人又怎知其險?
在座一眾嬪妃各有各的○
楚雨霏想著回去的路上,她還得思考一些事情,也不便再多開口,便是笑著回了莊嫻。
“那沒妹就先走一步了,姐姐路上小心些才是,對了,妹妹突然想起來……”
莊嫻驀的停住腳步,從袖囊中掏出一個繡帕,袖帕內似乎包著什麼東西。
楚雨霏瞧見這物什,很快便猜出來內裏的東西究竟為何物,笑著開口搶先了莊嫻一步說道。
“妹妹,這頭花,乃是當親贈給妹妹的,這贈出的東西,怎還有收回的道理,妹妹你就好生替姐姐收著便是,這隻釵花配妹妹的。”
莊嫻還沒來得及打開袖帕,聞言抬眸朝著楚雨霏會心笑笑,點頭稱是,“既然姐姐這般說了,妹妹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兩人分手,各自朝著居所走,回去的路上,楚雨霏便開始不由自主的思慮才進宮便發生的這種種事宜,這瑾妃同楚靜秋的心思她倒是猜的有七八分透,卻不知這皇後同皇上究竟有何心思,實在是令她難以琢磨。
“大小姐,咱們院子裏這才不久打撈過……是不是有些晦氣?依奴婢看,可以灑些柚子水來祛除晦氣,不知道大小姐您意下如何?”
走到差不多能看到“芍藥居”三字牌匾的時候,玉竹突然開口提議。
楚雨霏正在思考事情,不妨被突然打斷,微微皺眉,待聽清了玉竹的話,眉頭鬆開,點頭應下。
從剛進宮到現在,楚雨霏沒有休息片刻,用過晚膳後,她便早早的歇息下了,一夜無夢。
第二天一早,因著宮內一種嬪妃都需去雨馨宮向皇後娘娘進行晨昏定省,雖然昨日剛進宮,楚雨霏就把這宮裏人差不多見齊全了,但是仔細算起來,今日才算是楚雨霏同眾人正式見麵的日子。
半夏經過昨日之事竟然回到了芍藥居,絲毫沒有一點兒羞愧之意,或者是擔憂自己被發現的意味,既然如此,楚雨霏同玉竹商量著,那就陪她演到底吧。
這阿魏的身份,楚雨霏仍舊懷疑著,隻因前世大多數接觸的都是妃嬪皇上,少記得這些個宮女太監,她倒是有些懊惱了,總覺得這個叫做阿魏的小太監有古怪。
玉竹一大早便負責替楚雨霏認真的梳洗打扮,期間,芍藥在一旁做適當指導,其實也根本不需要,楚雨霏對這些早已經熟爛於心了。
半夏被眾人下藝術的排斥到圈外,雖然沒有被明令亦或是責罰,但是她也意識到了經過昨日那件事情,芍藥居她恐怕是插不進了。
一番梳妝打扮後,楚雨霏身著淡紫色芍藥暗紋宮裝,繁複的紋飾,簡單的衣著設計,將她盈盈一握的腰肢襯托的越發細致,步履從容淡雅,脊背挺直,目光從容淡定的直視前方,雲鬢貼麵,猶如一隻出水芙蓉般清麗。
楚雨霏慣常不喜歡濃妝,不過這第一次同大家正式見麵,她讓玉竹適當的為其調整出一個濃淡適宜,看著既不膩又不是端莊的妝容。
盡管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