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可以隱隱有所預感!
就好比今天這件事情,她便像是預感到什麼一般,早早的做了打算。
令阿魏和芍藥時刻注意,若是自己或者玉竹在晨昏定省後沒有即刻回芍藥居,便去瑾祈宮,借口說自己有新鮮花樣要同瑾妃分享,正在安寧居內。
雖知道這般借口,按照瑾妃的想法,必定是會發現有異的,說來,這也是楚雨霏下得一場賭局,她用玉竹和自己的生命安全來賭瑾妃娘娘會來。
“不用廢話了,本宮隻要無聲無息地做了,也沒人敢置喙!蘇培海,把玉竹給本宮壓下去,砍她一隻手喂給青蛇吧。”
蘇培海聞言,挪了挪步子,抬眼卻看見楚雨霏冰冷陰沉的眸子,他整個人沒來由的打了一個冷戰。這種眼神,分明帶著死神一般的氣息,叫生者畏懼。
見蘇培海突然停下來,楚靜秋皺眉,有些惱怒,“怎麼?本宮的話,你都不聽了是吧?本宮叫你把人給壓下去,再不動手,受罰的可就是你了!”
“這……娘娘,奴才……奴才遵命。”在楚靜秋同楚雨霏之間,蘇培海還是選擇了楚靜秋的吩咐,畢竟她才是自己當下的主人,掌握著自己的生死,而這楚貴人則不然。
看著蘇培海的步步逼近,楚雨霏再也壓製不住殺意,驀地沉聲開口道,“站住,你再敢靠近一步試試。”
玉竹站在楚雨霏身後,心下說不害怕是不可能的,見主子氣勢驀地一變,有些驚訝,這還是自家主子嗎?怎的有這般強勁的氣勢?
“惠嬪,好說你不聽,那可別怪我將你的事情捅出去,莫要以為別人皆不清楚你的底細,我這個做姐姐的也是時候提醒提醒你了,免得你這得意忘形,害了自己。”
楚雨霏的話甫一出口,楚靜秋的麵色突然凝住,隨即變得烏雲密布一般的陰沉沉。
“你……楚雨霏,你敢這般同本宮說話?!底細?嗬嗬,你要是敢將那件事情說出去,可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不念舊情了。”
“急了?怕了?我還以為妹妹你刀槍不入,什麼也不怕呢!嗬嗬,既然不想要我說出來,那就立刻放我和玉玉竹離開,不然……”
“不然你想怎樣?嗯?在本宮的安寧居裏,就算本宮殺了人,滅了口,將你們藏屍井中,恐怕也難有人得知吧?蘇培海,給本宮壓下玉竹,本宮倒要看看楚貴人你要同誰將本宮的事情捅出去!”
“如此蠢貨,就算我不對付你,你也會被自己蠢死!”楚雨霏氣笑了,前世她究竟是如何敗在了這人的手下的?
楚靜秋顯然已經開始破罐子破摔了,她心下陡然升起了殺心。
“是,娘娘。”蘇培海答應著上前幾步。
“呦,沒想到這惠嬪妹妹宮中這般熱鬧啊,本宮倒是來對了時候,碰著這麼一出好戲,許久沒有見過這般熱鬧的場麵了。”
安寧居門路突然傳來一聲女子陰陽怪氣的話語,聽聲音,來人正是瑾妃無疑。
楚靜秋被突然到來的瑾妃弄得有些吃驚,她怎麼來了?
與之相反,聽到該聲音的瞬間,楚雨霏呆在嗓子眼的心瞬間落回了原處,顯然,這一次,她堵贏了。
“嘭”的一聲,錦妃身邊的奴才將緊緊關閉的門推開了,錦妃打頭,她的身邊,跟著的就是莊嫻。
第三十七章虛驚一場
蔣雪晴一身便裝,她似笑非笑地看著一臉驚訝的楚靜秋,又掃了一眼站在不遠處的楚雨霏主仆二人。
當看到受盡刑法的玉竹,蔣雪晴挑了挑眉,語出諷刺道,“惠嬪妹妹……你這安寧居裏,什麼時候成了刑堂了?本宮怎麼一點兒也不知道?”
莊嫻對著遠處的楚雨霏眨了一下眼睛,她不欲上前,隻是安分地隱在瑾妃的背後。
楚靜秋驀地攥緊了拳頭,她眼眸恨恨地瞪向了隱在瑾妃身後的莊常在,別以為她不知道,瑾妃之所以能夠來,可不就是她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