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出手了?

莫焯鈞的臉就這樣突然出現在楚雨霏的麵前。

跟著步伐忽遠忽近,近的時候仿佛能看清臉上的每一個毛孔。

莫焯鈞將楚雨霏輕輕放在榻上,自己雙手撐在楚雨霏頭兩側,斜靠著站著。

相視一眼,溫柔的啄了一下楚雨霏的嘴唇,邪魅一笑,輕輕問道:“那雨霏可也是對朕,喜歡朕喜歡的打緊兒啊?”

他的聲音,壓得極低,卻又十分富有磁性,讓楚雨霏的心跳停了一下。

方才……方才的話他聽到了?到底聽去了多少啊……

楚雨霏感到有些害羞,明明都是女孩之間的私房話,卻被這個大男人聽了去。

楚雨霏微微感覺有些惱了,奈何被禁錮在莫焯鈞的話裏,隻能一下下拍打著莫焯鈞的胸膛。

“皇上好歹也是一國之君,怎麼來了也不通報一聲,還默默支走芍藥和玉竹,這般偷聽別人講話,到讓臣妾以為宮裏頭何時來了個登徒子!”

“登徒子?”莫焯鈞眼睛微眯,淡淡看著楚雨霏:“楚嬪這般氣惱,說朕是個登徒子?可是有話不能說給朕聽?”說完,又親了楚雨霏一下,好像故意逗她玩似得。

其實,方才莫焯鈞確實是有心遣開下人,想聽聽楚雨霏到底在說什麼。誰知走進一聽,全是小女子家的悄悄話。莫焯鈞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可見楚雨霏的聲音輕飄飄的,軟綿綿,莫焯鈞竟被覺得自己被他勾得心癢癢的。

雖然楚雨霏是在對玉竹講這些話,可莫焯鈞不知為何聽了覺得心中有一絲柔軟,驀然得被處於非所打動。又突然覺得有些害怕,楚雨霏心著念著把自己身邊最親近的人送走,是不是,有一天,自己也會留不住她。

因此,莫焯鈞再也聽不下去,直接將肆意躺那的人打橫抱起……

楚雨霏的臉瞬間通紅,用力推了莫焯鈞一下,卻不見他動彈,隻好作罷,死死瞪著他。

“楚嬪這樣瞪著朕作甚,可是朕學的不像?”

“不,皇上這般模樣,倒是學了個十足!”楚雨霏有點賭氣的意思。

“也罷,那朕今天就為楚嬪當做個登徒子。”

說完,莫焯鈞竟順勢上榻,將整個人的重量都壓在了楚雨霏身上。

楚雨霏心中甚是驚訝,不知莫焯鈞又是有何用意。

隻是稍微片刻,莫焯鈞見楚雨霏打量般的盯著他,微微勾起嘴角,內心閃過一個邪惡的念頭。

床帳沒有預兆的就這麼落下,映透著裏麵的皮膚春光景象。

莫焯鈞不知為何變得十分野蠻,像個野獸般,瞪圓了眸子,死死盯著楚雨霏。楚雨霏心中有氣,牙齒緊咬,拚命忍住,裝作一點都不在意莫焯鈞的樣子,兩人似乎在進行一場拉力賽。

莫焯鈞的眸中“騰”的燃氣怒火,凶狠狠地道:“楚嬪果然還是如此‘謹言慎行’,對朕不屑一顧的樣子,甚是撩人。”身下的動作愈加猛烈。

楚雨霏隻覺得他話語嘲諷,直接別過頭去,也不看他,眉頭緊皺,神色有些痛苦。莫焯鈞熾熱的呼吸噴在楚雨霏的側臉,楚雨霏覺得燙,很燙,燙的竟然蓋過了身體的所有感覺。

莫焯鈞自然不滿,倏地扭過楚雨霏的脖子,將拇指伸進楚雨霏的口中,用力撬開她的緊封住的皓齒,斜睨道:“看了,楚嬪今兒個是對朕有些不滿意啊。”

言畢,終於緩下動作,一點一點討好著楚雨霏。

楚雨霏的意識漸漸渙散,身體竟一點點霸占了主峰,大腦停止了工作。她眼神迷離的望著莫焯鈞。

隻見莫焯鈞喘著粗氣,低下頭,在楚雨霏耳邊輕聲說:“楚嬪這般模樣,就別再忍耐了。”楚雨霏隻覺得耳畔癢癢的,很是撓人,再也忍不住,輕吟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