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糧食豐收的問題,就算是解決了。

楚雨霏暗地裏舒了一口氣,好在後麵就是由高僧們做法了,莫焯鈞已將她提位上前,現在,終於是能坐下了。

第一排則是皇上莫焯鈞和皇後葉赫婷。第二排是四妃,中間是瑾妃和穎妃,楚雨霏和淑妃分居兩側。

當然,楚雨霏是個意外。從這裏開始後麵的不論是嬪妃還是朝中大臣,都隻能站著了。

細碎的討論聲從後方一點點傳來,甚至楚雨霏都能夠清晰的聽見他們在說什麼。

“憑什麼,一個小小嬪妃,能和其他妃子娘娘平起平坐?”

“就是啊,憑什麼她可以搞特殊?”

“看來啊,皇上是有給楚嬪封妃的意↙

是自己不夠年輕麼?也不是,其實蔣雪晴還不如淑妃皇後她們年紀大,隻是早早就將莫焯鈞放在了心上,心有所屬罷了。

那又是為什麼,莫焯鈞從來都不多看自己。

暴怒中的人們本就容易偏激,瑾妃蔣雪晴很快給自己找到了理由。

蔣雪晴用力的一巴掌打在了抱琴臉上。抱琴驚慌失措,淚水已在眼眶中打轉,盡管他連自己為什麼挨打都不知道,可她什麼都不敢做,連眼淚都不敢隨意留下。

抱琴對此,已有些習慣了,她知道現下最好就是什麼都不要做,也不要求饒,瑾妃蔣雪晴不過是想找地兒自己的情緒罷了。

看著抱琴腫起的半邊臉蛋,蔣雪晴終於平靜下來。她語氣極近冰冷,冷的讓抱琴和舒嬤嬤皆是身子一顫。

“你就是這樣為本宮挽髻的麼!你就是故意想讓本宮出醜,故意讓皇上不願意理本宮!”

抱琴很是無語,明明就是方才梳到一半的時候,蔣雪晴突然地大動作,弄散了發。

瑾妃蔣雪晴仍舊不依不撓的指責抱琴……

“朕看你晚上還是不要參加了。”莫焯鈞語氣略微強硬的說道。

許是還未緩過勁來,楚雨霏的聲音依舊有些虛弱,輕輕地,細弱蚊蠅的說道。

“皇上忘了今兒個是什麼節日了麼?大家都聚在一塊兒放河燈,紀念親人,卻讓臣妾自己呆在這偏僻的宮中,著實有些害怕呢。”

莫焯鈞定定的望著楚雨霏,許久,無奈道:“罷了罷了,真拗不過你,知道你擔心你的父親和哥哥。也罷,總不能剝奪你好不容易和家人見一麵的機會吧,不然你還不得恨朕啊……”

“臣妾不敢。”楚雨霏十分認真地答道。

莫焯鈞有些苦笑不得……

而此時的安寧居,卻格外安靜,楚靜秋因為上午中暑,現子有些發熱。然而,太醫們都忙著參加祭祀大典和晚上的燈會,一時間紫鳶也找不到誰能來幫楚靜秋看看。

晚上的宴會莫焯鈞並未大費周章,現下邊境並不安寧,不是鋪張浪費享受的時候,這點莫焯鈞很清楚,他確實是個明君。

能夠來的基本都是皇親國戚,和後宮稍有位分嬪妃的家人。靜王莫焯添和丞相蔣國公等均在邀請之列。

但是,意料之外的是,楚雨霏又一次成為了大家的焦點。

開宴之時,莫焯鈞在上麵緩緩現身,身後跟著的正是楚雨霏,顯然宴會之前,他倆就在一起。

皇後葉赫婷見狀,連忙命人,在莫焯鈞的另一側,也擺下了一個席位,好讓楚雨霏坐在那裏。

雖然常伺很有眼力見,稍稍將楚雨霏的座位安排較之皇後葉赫婷的席位向下了些,奈何因為莫焯鈞的凝視,又將楚雨霏的座位離近了些。

如此一個舉動,下麵在座的嬪妃和大臣們皆是麵麵相覷。

楚震一下子感受到了比上午更大的壓力。也是,上午不過是所有普通的大臣都在。而現下,隻剩下眾嬪妃的家人,因此,四周投來的目光中大多是嫉妒和怨恨的。

莫焯鈞微微用餘光注視著楚雨霏,見她低眉安靜的坐著,好像真的在看高僧們的誦禮,不禁莞爾一笑。

而同樣還關注著楚雨霏的,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