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道。
“說罷,今兒個是怎麼了,這樣反常,平日對本宮可都沒有這般拘束,幸好白甜性子敞亮,不然定是要被她懷疑了去!”
楚雨霏有些不滿的看著莊嫻,莊嫻緩緩低下頭,輕聲道。
“是莊嫻太過打草驚蛇。”
“此話怎講?!”楚雨霏聞言趕忙反問道,眉間已是微皺,心知莊嫻這樣說定然有隱情。
不料,莊嫻卻搖了搖頭,依舊聲音小小得說道。
“許是莊嫻太過敏[gǎn],但姐姐當心點還是好的,還是多注意注意麗嬪娘娘吧。”
本來聽了前半句的楚雨霏,還悠閑的拿起茶盞,吹了吹,正準備喝下。不料莊嫻的話還有後半句,楚雨霏頓住了身子,隻有眸子斜睨過莊嫻。可莊嫻自顧的低著頭,不再言語了。
“本宮知曉了……”
一時間,兩人皆是無言,莊嫻看了眼楚雨霏,又飛快低下頭,匆匆離開座位,走到楚雨霏的麵前,怯聲道。
“姐姐,若沒有什麼事,莊嫻先行告退了。”
“恩……”楚雨霏淡淡品著茶,隨意對應了一聲,也不理會莊嫻。
莊嫻愣了愣,緩緩走出芍藥宮。
“娘娘,蘭貴人這是……”莊嫻走後,芍藥見楚雨霏一直打量著莊嫻的背影,於是開口問道。
“芍藥!你說本宮應該相信她麼?”楚雨霏沒有直接回答的芍藥的問題,反而開口反問道。
芍藥先是一驚,後又不著痕跡的恢複平靜,淡定道。
“奴婢不知,隻是單論城府,蘭貴人更甚麗嬪娘娘。”
楚雨霏點點頭,不做評論,自顧自的站起身,向臥房走去。
突然,楚雨霏停下了腳步,轉身定定望著芍藥,“你說,這宮中又是有誰可以輕易相信的呢?”目光中解釋淒涼。
芍藥不敢再望向那雙眸子,連忙俯身望向地麵。
“恩?”楚雨霏不依不撓的繼續開口,仿佛十分渴望一個答案。
芍藥輕輕歎了口氣,聲音卻比她的宮齡更顯滄桑。
“奴婢不知道,這宮中有誰可以相信,又有誰可輕易依靠,但奴婢隻知曉,皇上是天子,是這後宮每個女人的天,娘娘還是不要……”
話未落音,楚雨霏已經緩緩轉身……
當夜,莫焯鈞又一次寵幸了麗嬪,白甜,白甜成為繼楚雨霏之後,有一個受到皇上獨寵的妃子,連著幾日,白甜的居所,被後宮個嬪妃,踩塌了個遍。
白天對此甚是不滿,於是,又有多事者造謠道,皇上會為白甜,像楚雨霏一樣,修葺一個超乎身份的宮殿。
“姐姐,你不知道,這幾日,我都沒睡到一個安穩覺!”
今兒個,一大早,白甜就來到楚雨霏,拉著楚雨霏的手,默默哀求著,想要在這兒帶上幾個兒整天避避風頭。
“哪有你這般樣子的寵妃。”楚雨霏輕笑道。“這宮裏,那個得寵了不是喜氣洋洋的,就你,成日愛稱歎氣的,還連帶著騷擾起本宮來。”
“哈哈哈哈!誰說沒有,白天眼前不就有這麼一個美人麼,明明寵貫後宮,卻生性清雅高冷。若不是白甜和姐姐相處久了,隻怕也要被謠言給嚇跑了。”白甜笑嘻嘻,一邊吃著玉竹為她準備的小食,一邊不以為意的說道,時不時還給玉竹拋個媚眼,以示感謝。
玉竹被她看得小臉發紅,隻好借口,去廚房端些新的吃食,早早跑開了。
“你呀!一刻都停不下來,莫要戲弄玉竹了!”楚雨霏搖搖頭,無奈道。
“哈哈哈!楚嬪姐姐,您瞧瞧您家玉竹那個傻丫頭,我又不是什麼英俊的男子,見著我還能秀成這幅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暗戀上我了呢!”白甜繼續沒心沒肺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