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雨霏的臉上掛著一如往常的笑意,隻是湊近一點看仍舊能看到那上麵絲絲的破綻。
阿魏聽完整個人先是一愣,他再愚笨,聯想到前因後果,也該能聽出楚雨霏話外的意思了。隻是沒想到自己最後終歸還是落得這麼一個下場。
末了淒慘的一笑,阿魏張了張嘴說:“娘娘所說的事,奴才已明白了二三分。”
“明白就好,你既自稱奴才,也要有一個與之相匹配的身份不是?”楚雨霏見他明白了,滿意的點了點頭。也算是孺子可教,這下她倒要看看楚靜秋還能弄出什麼幺蛾子!
“本宮乏了,芍藥,扶本宮回去歇息吧。”楚雨霏見阿魏半天沒再說話,就直接叫來了芍藥,坐了這半天,她渾身還真是有些酸痛。
芍藥聽罷趕忙進屋扶起了楚雨霏,楚雨霏一隻手撐起腰,然後慢慢起身往前走去。還沒走幾步冗長的衣擺就擦過還在地上跪著的阿魏,楚雨霏轉過頭靠在他耳邊說:“起來吧,不過你答應本宮的事情可一定要辦好啊!”
楚雨霏說完就露出了一個殘忍的笑容,由芍藥扶著自己會了臥房。
跪在哪裏的阿魏,手指顫唞著撿起地上那塊玉佩,把它放在自己內衣的口袋之後才一點一點的站起身。他拍了拍自己膝前弄上的土,又整了一下衣服,這才慢慢的出了大殿。
入夜已深,阿魏關上了自己房間所有的門窗,冬日夜晚凜冽的風吹過,帶動著外麵的樹枝沙沙作響。今晚的月亮似乎也比以往要更亮,清冷的月光順著窗戶上麵薄薄的紗透了進來,映出了坐在床邊人的影子。
阿魏看了一眼四周,慢慢的站起身,然後伸出手一件一件的脫著自己的衣服,一直脫到最後的褻衣才停了下來,他的身子開始發顫。
阿魏將手摸向自己放在枕頭下麵的那隻精巧的銀匕首,阿魏從未想過,竟有一天,這把匕首會揮向自己。
心一狠,阿魏直接拉開了自己身下的衣服,一刀就落了下去,命根就這麼直直的掉在了床上。
血頓時就爭先恐後的噴湧了出來,阿魏隻覺得自己疼的快要窒息了,就連臉上也失去了原本的血色。但他還是緊緊咬住了下唇盡量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
守夜的時間到了,玉竹喝芍藥都在一旁伺候楚雨霏更衣並喝了補胎藥。期間玉竹的眼睛一直透過窗紗看著外麵的動靜,今晚,為何沒有看到阿魏?
好不容易等到楚雨霏躺下,這才有了一點空兒的玉竹趕忙來到阿魏的房間門口。
“阿魏!阿魏!你該守夜了!”
敲了幾下之後都沒見有什麼反應,屋內傳來“咣當”一聲,玉竹一著急也顧不得什麼,直接推開了門。
可眼前的景色卻成了玉竹這一生中最難忘的畫麵。阿魏整個人倒在了血泊之中,臉色蒼白到如同死人一般。來不及多想,玉竹轉身就跑了出去,她要去找娘娘,無論如何她都要救阿魏。
“娘娘,娘娘…求您救救阿魏,求您救救他啊。”玉竹一路從阿魏的房間跑進了楚雨霏的寢宮,然後“撲通”一聲的跪在楚雨霏的麵前喊著。
楚雨霏見狀,拿起茶水的水頓了一下,緊接著勾了一下唇。仍舊不急不慢的喝下一口茶,然後對玉竹說:“既如此,那便請舒太醫來吧。”
玉竹聽完就跑了出去,當她連喘帶咳的跑到太醫院時,已經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了。舒沁海一見她來,以為是楚雨霏出了什麼事,當下什麼都沒問拿起藥箱就走了出去。
然而當舒沁海趕到芍藥宮的時候卻看到楚雨霏完好無損的坐在哪裏,當下不由得一愣。
“本宮叫你來,是另外有人希望您出手相救。”楚雨霏見舒沁海愣著,好心的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