伐,快步離開。

“楚大人還是不要太過掙紮的好,楚公子,總是要自己掙的,總不能日日待在家中,以養傷為由,虛度光陰吧!”

說完斜睨了楚震一眼,蔣國公帶著蔣氏,得意的離開了。

楚震跪在地上,久久沒有站起,任憑楚雨陽怎麼攙扶,依舊旁若無人的坐在地上,身子微微的顫唞,一副怒不可遏的模樣。

“父親,不過是一件差事,怎需要如此,生生,讓旁人看了笑話啊。”

楚雨陽在無法忍受,他何曾這種模樣的父親,忍不住出聲詢問道。

卻被楚震一把推開,在不做其他任何理會這事的行為,站起身來,顫顫巍巍地向外走去。

楚雨陽望著離去父親的背影,曾幾何時,過去那個偉岸魁梧的身軀,再也無法為這個龐大的家族逐風擋雨。隻有深深的無力感,和已經,斑白的發須……

就這樣,楚雨陽一人呆呆地站在大殿之上,直至人群一點點離去。

慢慢的,隻剩下他自己,和太傅葉君弦站在原地。

可是楚雨陽,並未發覺身後有人。直至,一聲輕微的歎息,將他從自己的沉思中拉了出來。

楚雨陽緩緩回過頭去,驚訝地低聲問道。

“葉大人怎麼還未走?莫不是留下,來看楚家的笑話的?”

“楚公子,啊,不,現在應該稱,作為楚將軍。你言重了。隻是下官想不明白,為何您和楚大人將此事看得這麼嚴重?隻是區區賑災這等小事,按理說,方才在場的所有人之中,確實隻有您有經驗。大家都是年輕血氣方剛男兒,為國效力之事,有何不可?”

隻見。楚雨陽一聲苦笑,無奈道。

“不要說葉大人這般玲瓏的人兒看不出,看不出這件事的陰謀……明明就是丞相蔣國公他們一派,看不慣我們楚家的日漸壯大。故意以這件事情打壓我們。若是我們答應了,我就這麼魯莽前去,指不定會遇上什麼事。這明明就是陰謀啊!”

言畢,楚雨陽定定地望著葉君弦。方才他的眸中明明閃過一絲不滿,正當楚雨陽好奇自己是否是看錯了的時候。

葉君弦更加明顯的搖了搖頭,略顯失望的,看著楚雨陽說道。

“可就算無論你們怎麼阻止,皇上又是否聽從你們的安排呢?既然無法阻止,為何不迎難而上,殺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聞言,楚雨陽驚訝的望著葉君弦,不知是因為他這個人,還是因為這個人所說出的話。

隻是片刻,楚雨陽好像突然明白了什麼,連忙奔出大殿。,腳步聲在空曠的大殿上,顯得尤為突兀……

已經跑出去的楚雨陽,突然又回頭,對著葉君弦,深深地鞠上一躬,誠懇說道。

“今日,多謝葉大人提點,日後,葉大人若有需要,雨陽在所不辭!”

葉君弦略顯欣慰的,微微勾了勾嘴角,點了點頭,然後也再不望向楚雨陽,自顧自了,從另一側離開了。

楚雨陽掌握事態之後,也無需再多慮,連忙轉身離開了。

離開之後的楚雨陽,並沒有馬上返回楚府。

當今之際,隻有聯合靜王爺,才能最快的找出破綻,扳回一局,楚雨陽心中對此,很是明白。

一到靜王府的門口,楚雨陽發現,大門已經死死地,被幕僚們圍住了,哪裏還有什麼可以穿破的入口?

為了不讓幕僚們發現自己的行蹤,楚雨陽繞過他們的眼線走了後門。

剛進門就看到了,靜王莫焯添的親隨。

隻見那人一邊引薦著楚雨陽,一邊驚訝地問道。

“楚公子,宮裏是出了什麼大事了?怎麼今個兒一早,剛過下朝沒多久的時辰,大人們都在門外聚集著。嚷嚷著要見靜王爺,莫非又是出了什麼幺蛾子?皇上又要懲罰我們王爺。明明每日呆在自己屋中,已經夠安靜了,怎麼非要跟我們王爺過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