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我按住她的肩膀,向她吐了一口酒氣,“你以什麼身份來管我?鄒文傑的女朋友?未婚妻?還是我的前n任女友呢?”

她再一次不言。

“惡心!”我瞥了她一眼向吧台走去。

我又點了兩杯藍色妖姬,看了她一眼,她還站在原地。

我自嘲的笑了,她沒有反駁我對她的稱呼。

她向我走了過來:“你,能不能來?就算是我求你了。”

“你能不能不要那麼自私,有考慮我的感受嗎?”我抿了抿嘴唇,將酒一飲而盡,任由它大部分都流進了我的衣衫。

“我……”她低下了頭。

我起身離開酒吧,有她在這裏我一秒鍾都不想待下去,因為令我作嘔。

走到門口冷風襲來特別想吐就趕緊跑進了廁所。

“說了不要喝那麼多,對身體不好。跟你說了這麼多年你都不聽。等我,我去給你買水。”她一直尾隨我,直到看到我吐,踩著高跟出去買水,留下一串高跟鞋踩地噠噠聲。

聽著她在門外擔心的聲音觸碰了我內心最柔軟的地方,但是卻又瞬間給我刺了一刀。

直到苦水都吐出來了才停下,又是一陣幹嘔。喉嚨和胃火辣辣的疼,正如我的臉頰一般。

“喝掉!”她跑來遞給我水,命令著。

她總是這樣,以命令的語氣和我說話。我也每次都會很聽話的照做。

但是,她不是以前的她,我也終究是變了番模樣。

“抱歉,媽媽說過陌生人給的東西不能要。”我向她微笑道。

“不畏將來,不戀過去。這不是你說的嗎?”她問道。

這是我所說的話,但是她沒有做到她的承諾,我不認為我有必要繼續堅守。

“你也說過我們會永遠在一起啊。”我反問道,眼睛有些閃爍。

“別哭。”

“沒哭,美瞳。”我揉了揉眼睛,小聲道。

“我看了你眼睛七年,你的情緒都在你的眼睛裏,永遠不會撒謊。”

“我看了你七年,什麼也沒有看透。”

“我愛你,這點不會改變。”

“滾!老子聽膩了。”聽到她說我愛你的時候,莫名其妙的又泛起了幹嘔。

“真的。”她信誓旦旦地說。

我勾著她的脖子吻上了她的唇,她沒有反駁。

我一把推開了她。

“既然是別人女朋友了就不應該這樣,你明知道我對你的心思。”我看了她一眼準備離開。

“起火了,你負責。”

我掏出手機撥打電話,過了一會對麵接聽了:“喂,鄒文傑。你女朋友在夜色,酒吧不安全帶她回家。”

便掛斷了電話,我不想聽到那個人的聲音

掛斷電話又轉身對她說:“有人幫你解火了。”

夜色的走廊很長很長,使我失去的太多太多。走一路丟一路。丟掉我不需要的,丟掉我得不到的。

出門買了兩瓶水漱口,跌跌撞撞地向江邊走去。

路上又買了瓶濃度62%的白酒,看著就犯惡心。

給楚子驕發了條語音:“抱歉,今天比昨天還頹廢。”

不一會便收到了他的來電。

“你在哪裏?”

“廣場。”

“去夜色?”

“剛出來。”

“去哪兒?”

“江邊。”

“你去江邊幹嘛!”

“自尋短見。”

“woc,你有病啊!一橋頭等我,我十分鍾就到。”

“記得帶兩瓶茅台。”

“滾犢子。”

他掛斷了電話。

我洋洋差差地便向江邊走便灌著酒,倒也是辣,燒的肺很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