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半小時吧,很快就到。”羅德打算趕快將這幾個人 送走,然後好回去交差。
羅德忽然發現車速慢了下來,接著車內一陣顛簸。
該死的,出什麼問題了?羅德停下車打開車門走下來。
“出什麼事情了珍妮佛問道。
“好像是車胎爆了。”羅德搖搖頭,果然,後座右邊車胎沒氣了。
“我要換車胎,隻好讓你們等一下了。”羅德一邊抱怨,一邊走到車子後麵打開後備廂。
“要我們幫忙麼?”凱瑞輕聲說。
“喔,不用,我應付得了。”羅德彎著腰在裏麵找修理箱和千斤頂,然後費力地拖著備用輪胎。
當他拿著千斤頂剛轉過身,就看到珍妮佛站在自己身後,臉上帶著冰冷的笑容,像冰雕成的美人。
“我說,如果你幫我,會有損我男性的尊嚴的。”羅德裂開嘴笑道。
“羅德,你的後備廂真大啊。”
“是的。”羅德炫耀似的拍了拍車體,“這家夥可花了我不少錢。"
"那是什麼?”珍妮佛指了指後備廂裏黑色帆布罩著的地方。
“隻是一塊油布。”羅德聳聳肩膀。
“真的?我看看。”珍妮佛走過去,對著那裏伸出手。
羅德一下子擋在珍妮佛麵前,抓住了珍妮佛的手。
"我說這種粗活還是我來幹吧,你還是回到車上去照顧哈裏好麼?”羅德收起了笑容。
“你弄疼我了。”珍妮佛用力將從羅德手裏抽出來,她扭動著細腰轉過身,朝著車上走去。
“你最好快點,哈裏好像有點腦震蕩,非常暴躁,還說一些胡話。”珍妮佛笑了笑,給了羅德一個媚眼,羅德也回報一笑。
羅德用千斤將車子撐起來,他卸下輪胎看了看,發現輪胎上紮著一個鐵菱角,這玩意是專門用來紮破輪胎的,羅德看著鐵菱角一言不發,將輪胎換好。
這一下多花去了將近半小時。
雨點已經開始慢慢落下,開始隻是細微些許的零星小股,後來形成了一條條不間斷的雨柱,羅德連忙跑上車。
“居然真的下雨了,不敢相信一小時前還是那麼熱。”羅德用手彈去身上的水漬。
天色變得暗了下來。
羅德打開了雨刷,可是無濟於事,就如同將車開進了洗車房,雨水一波波地侵擾著擋風窗,前麵的路況模糊而危險,即使打開車燈,光線也一下子被黑暗吞噬了。這根本不像是下午的時光,簡直就像是發生了日全食一樣,瞬間就天黑了。羅德看了看手表,還差兩個小時到六點。
“這樣下去,恐怕半小時到不了醫院。”羅德有些煩躁地說。
“還是開慢點,我可不想一天之內出兩次車禍。”珍妮佛又打趣道,接著她望向凱瑞,“凱瑞你也這樣想吧"
“嗯,我?哦,對,對的。”凱瑞心不在焉地回答。這一切羅德都從後視窗看在眼裏。
“對了,羅德,你等下送了我們去醫院,還要去哪裏?”
“底特律。”
“哦,我聽說那裏的治安不是太好,對了,你認識沙曼麼”珍妮佛的臉在後視鏡裏忽明忽暗,變得有些奇怪。
“聽過,他是那裏壟斷海洛因的頭兒。”
“是啊,我也聽說過,不過去哦聽說有個叫k的老頭在底特律是他的死敵,兩個鬥了很多年了。”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我也是從一些朋友那裏知道有這樣一個家夥,天知道是不是真的。”羅德笑了笑,車子平穩地在大雨中前行。
“我還聽說,k的一個手下叫文森特的,是k的女婿,收買了沙曼的一個心腹,對了,叫什麼來著,好像和你同名,也叫羅德,然後設計在郊外想吧沙曼騙出來,結果沙曼有事逃過一劫,可惜他的兒子去了,被六把衝鋒槍打成篩子,全身好像有四十多個彈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