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諸將不必多禮!”
秦烈很滿意,爽朗一笑示意眾人不必多禮,這才收回目光望向了高高的九五至尊台。
九五至尊台上有人,秦翎迦就站在了那裏,一身龍袍!
既然秦翎迦就在那裏,秦烈隨即走下了鑾駕,一步步走到了白玉台上,抱拳道:“臣,並肩王秦烈,拜見我皇!我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聞言,秦翎迦心裏有淚,卻不敢在麵上流落,他隻能無力地說道:“皇叔不必多禮,平身吧!”
“謝陛下!”
秦烈隨即收回禮儀,傲然地站立在了那裏。
“時辰到!”
與此同時,司禮監的一名官員大宣一聲,四周隨即有了禮炮轟鳴。
足足二十四聲禮炮聲響停之後,秦翎迦雙手顫抖著,以自己能夠發出的最大聲音宣讀著司禮監早就寫好了的“厭勤”詔書。
“朕,大秦皇帝秦翎迦,於太和元年登基為帝,曆一十九年,已然心身疲累!”
“大秦以北,魔族猖獗,朕雖心憂,卻無奈力所不及,無力抵禦魔族狼子野心!”
“大秦以西,狂燎汗國虎視眈眈,吞我土地殺我子民,朕雖有心踏破狂燎汗國,但無奈力所不及!”
“……”
“朕,累了!已經厭勤!”
這便是禦史監為秦翎迦準備好的“厭勤”詔書!
此刻一字一頓地宣讀著,秦翎迦的心裏已然滴血:“現在為了大秦江山社稷,為了大秦的黎民百姓念,朕決定,禪讓皇位於並肩王,秦烈!”
這便是禪讓大典!
現在的皇帝秦翎迦以“厭勤”為理由,將皇位禪讓給自己的三叔,並肩王秦烈。
聽著秦翎迦顫抖的聲音,秦烈的腳步異常的堅定沉穩。
他在向上走去,從白玉台開始,向著九五至尊台走去。
在他的身後,三條向上的階梯上分別跟著三名強者:第一將塔山,碧落尊者,風聖尊者。
在三名強者的身後,國師司徒高遠手捧新的龍袍和祭祖的法器,緩緩跟隨。
然後司徒高遠停在了九五至尊台下的第三層,三名強者各自麵對一條神道,停在了九五至尊台下的第二層。
在他們之上於是隻剩下了並肩王強烈,以及即將卸下皇位的秦翎迦。
最終當秦烈走到了秦翎迦的身前,那名禦史監的官員隨即拉長的聲音,大聲宣布道:“禪讓,始!”
聞言,秦翎迦的身軀猛地一陣顫抖,若不是被秦烈趕緊扶住,險些摔倒。
“陛下,繼續做你該做的事情便是!”扶住了秦翎迦,秦烈微笑著,眼神內卻有著毫不掩飾的冰冷鋒芒。
“是!”
秦翎迦深吸口氣,無奈地將一個玉盤高高舉過頭頂,自己則單膝緩緩地跪了下去。
玉盤上盛放著的正是玉璽,以及代表著無上帝位的權杖!
一隻手握緊了玉璽,秦烈又以另外一隻手握緊了權杖高高舉起,隨即轉身望向了下方的那些人們。
“現在,吉時已到!”
仰頭望著秦烈,司禮監的那名官員更大聲地宣布道:“禪讓完成,新帝三問,若天地人三允,新帝登基!”
“哈哈哈……諸將不必多禮!”
秦烈很滿意,爽朗一笑示意眾人不必多禮,這才收回目光望向了高高的九五至尊台。
九五至尊台上有人,秦翎迦就站在了那裏,一身龍袍!
既然秦翎迦就在那裏,秦烈隨即走下了鑾駕,一步步走到了白玉台上,抱拳道:“臣,並肩王秦烈,拜見我皇!我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聞言,秦翎迦心裏有淚,卻不敢在麵上流落,他隻能無力地說道:“皇叔不必多禮,平身吧!”
“謝陛下!”
秦烈隨即收回禮儀,傲然地站立在了那裏。
“時辰到!”
與此同時,司禮監的一名官員大宣一聲,四周隨即有了禮炮轟鳴。
足足二十四聲禮炮聲響停之後,秦翎迦雙手顫抖著,以自己能夠發出的最大聲音宣讀著司禮監早就寫好了的“厭勤”詔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