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的顫唞,仿佛花也不堪這個重負終於從枝頭摔落,落在地上湛不起一絲的聲響。
寧德咬著嘴唇像是要把鮮紅的唇咬碎般,口中是滿嘴說不出的苦澀,比黃連還要苦上百倍。直如茫茫夢境一般,神色恍惚,竟不知此身何身,此夕何夕,心中淒苦萬狀,任由著琉璃攙扶著像是失了魂的遊鬼一般跺回永和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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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衝衝地開虐了~~~寫這本小說糾結了我好久,每天飯也吃不好,覺也睡不好,哈哈,現在我要報仇了!好好的虐虐寧德,前麵給她的日子太好了,太一帆風順了......
孝恭仁皇後229
永和宮,夜。
自從太皇太後辭世,玄燁已有兩個月不招人侍寢,因此寧德料得皇上不會前來,便早早地便卸了妝摟著十二格格休息。她緊緊摟著懷裏的十二格格,生怕一鬆手就會永遠失去她。眼角不知不覺滲出了一朵晶瑩的淚花,就要順著如玉的臉頰流下來,滾到一邊,卻聽到琉璃開了門進來,在外頭的簾帳下跪了,稟道:“主子,乾清宮的梁公公來信了,今晚皇上要過來。”琉璃頓了頓,放低了聲音說道,“梁諳達囑咐奴婢說今晚皇上的心情不怎麼好,請主子小心服侍。”
寧德輕輕鬆開抱著十二的手,在床上坐起來,拾掇了自己的愁緒,輕聲道:“叫林嬤嬤把格格抱出去吧,輕點,我剛把她哄睡著了,不要吵醒她。”
保姆林氏來抱孩子的時候,寧德戀戀不舍地送了手,雖然皇上晚上要過來,這是他兩個月以來第一次招寢,又是走宮,親自到永和宮來瞧自己,可是寧德一想到要把十二送走,仍舊提不起精神來應付皇上。
她悶悶地叫了琉璃為她更衣梳妝,自己隻是愣愣地出神,不知在想些什麼。隻是抬頭仰望,透著窗戶惟見高天皓月,冰輪如鏡,照著自己淡淡一條孤影,無限淒清。
過了片刻,宮外太監唱了喝,隨侍的太監簇擁著皇帝進來,除了近侍,其餘的人皆在殿外便退了下去。寧德在屋裏迎他,玄燁一進門便在炕上歪下,有些孩子氣地朝著寧德道:“好累,德兒過來幫朕捏捏。批了一天的奏章,脖子這裏酸的很。”
寧德抬起頭,見著玄燁的嘴角都起了水泡,知道這幾天是真的累了,剛罷免了明珠,山西山東又起了春旱。賑災的事一直是戶部在管的,現在明珠下去,倒是牽扯了好大一幫人,連著戶部都在鬧騰,人心不穩,新上任的幾個侍郎辦事還不熟練,玄燁恐激起民變,這幾天都是盯得緊。
她有些心疼,知道這是上火,趕忙叫琉璃沏了涼茶,好敗敗火。
“要不要宣了劉太醫過來,給皇上看看平安脈,不然明天去請安的時候叫太後看見了又該擔心了。”寧德口裏關切地問著,手也沒有閑著,在肩胛骨附近,酥手沿著胛骨下緣適度地按著。
玄燁閉著眼睛,似乎很享受這一刻的舒坦,索性把頭也靠在寧德身上,懶洋洋地道:“不見。瞧他做什麼,他還能給朕開出什麼藥來。左右不過是上火,朕自己也能醫。隻要他們下麵能給朕少添點煩心事,朕的身子好著呢。”
寧德聽著玄燁的抱怨,隻能無奈地笑笑。太皇太後一去,倒真的像是重新做了小孩子般,現在連太醫都躲著瞧。前陣子染了風寒,太醫院開了個湯劑,愣是嚷著要換成丸劑,還振振有詞道:“湯劑苦,那玩意兒他們自己都不要喝,攛掇著給朕喝,明明可以製成丸劑,就是為了省力,也不知安了什麼心。”
孝恭仁皇後230
玄燁把頭枕在寧德身上,手腳還不老實,靠在她身上磨蹭了一陣,他的唇又爬上寧德的耳邊,魅惑著說:“老實說,想不想朕?”
寧德橫了他一樣,撅著嘴巴道:“不想,一點也不想。”
玄燁把她掰過來,摟到自己身邊:“再說一遍試試?”說著手已經伸到她的衣服裏。寧德試著要推開他,卻被他抱得更緊,輕吻著她的耳垂,從心底泛起一陣酥|麻。寧德被他抱得一時有些情迷意亂,失了方寸。
事畢,兩人都有些氣喘籲籲的。玄燁捏著她的小臉,無賴地笑道:“還說不想呢,剛才誰纏朕纏得那麼緊?”
寧德羞紅了臉,拿了被子一角蒙住自己發燙的臉頰,不去睬他。
玄燁得意地翻過身子,舒舒服服地在一旁躺好,又去扯寧德身上的被子,誕笑著:“你別全拿走啊,給朕也蓋一點,不然明天就該著涼了,真的要傳太醫了。”
寧德從錦被裏探出一個腦袋,笑道:“你不是自己會醫麼?傳什麼太醫啊!”
玄燁把她從被窩裏拎出來,摟到自己身邊:“自己醫便自己醫,有什麼了不起。西洋來了兩個傳教士,好像還有些本事,朕明天還有和他們去研究醫術去。”
玄燁將她摟得緊些,感覺到她身上傳來的香氣盈滿鼻間,有些疑惑:“今個兒你身上怎麼這麼香?倒是有些像他們西洋人進貢來的法蘭西花露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