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聽到碧荷的回報,徐氏才知道一大早的不安是從何而來,昨日她明明派了凝露將解藥送到了華庭院,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岔子,徐氏現在悔恨不已,女兒家的清白...
徐氏吩咐眾位眾小廝守在華庭院的門口,這才整理了一下衣襟,走進了庭院,看到碧青和碧荷兩個丫頭恭恭敬敬的跪在門口,撫摸了一下額頭,吩咐兩個人起來。
“夫人,我二人今日聽到小姐的房間傳來了男人的呼嚕聲,不敢拿主意,這才回稟了夫人。”碧荷今日一大早起來如往常一樣打水進入主房,誰知道竟然聽到了男人的呼嚕聲,頓時立刻回稟了徐氏。
“昨日小姐睡之前還好好的,我二人服侍小姐睡下之後才各自回房的,留下了柳媽媽,誰知今日一早,柳媽媽就不見了蹤影。”碧青看著臉色越來越鐵青的玉徐氏頓時住嘴。
徐氏的手心已經有了一層薄薄的冷汗,她們被算計了,昨日她吩咐凝露帶過來的解藥恐怕也被調包了吧。
“夫人,現在該怎麼辦?”凝露輕聲問了一句。
徐氏看著緊閉的大門頓時感覺頭痛萬分,雖然不知道裏邊的男人是誰,可是無論是誰,這件事情關乎了桂伶涵的名聲,絕對不能聲張出去。
“昨日你給二小姐送解藥的過程中可有遇到什麼人?”徐氏的手顫抖的摸向了門,但是猶豫了一下,還是收回,視線轉向了凝露。
凝露微微蹙眉,好像沒有遇到什麼人啊,不對,確實遇到一個。
“夫人,奴婢昨日的確遇到一個男賓,說是迷路了,請奴婢為他指路,當時奴婢還很好奇,為何一個男子會在後院迷了路,是不是...”凝露說道這裏,話語戛然而止,看來問題的確是出在這裏了。昨日她親自喂了二小姐吃下的解藥現在看來,應該被調包了,想到這裏,凝露低下頭。
徐氏聽著這話眼神已經冷了下來,手指關節凸起,自從那丫頭從河神處回來之後,一切事情變得越來越脫離她的掌控。
突然,屋內傳出來一陣慘烈的叫聲,其中還夾雜著男人罵罵咧咧的聲音,徐氏聽到自家女兒的聲音,頓時推門而入,不過腳步還沒跨進內室,就看到江東文連滾帶爬的從裏邊慌忙出來。
徐氏看到江東文微微愣了片刻,他此時不是應該在桂傲之的房間嗎?怎麼...
裏邊傳出桂伶涵的嗚咽聲,徐氏聽了之後心一陣陣抽痛,直接繞過了江東文,看到她蜷縮在床角落頓時上前安慰。
華霜院距離華庭院也不算遠,桂傲之趕到的時候正好聽到了桂伶涵的慘叫聲,她眼睛中帶了冷笑,不過看到圍在華庭院前的小廝,頓時更冷了一些,桂伶涵這雞雖然偷了,不過可不止蝕了一把米。
“將軍現在在何處?”桂傲之帶著兩個丫頭躲在了假山的後邊,看了一下此時的時辰,這個時候桂遠應該已經下朝了。
直到聽到碧荷的回報,徐氏才知道一大早的不安是從何而來,昨日她明明派了凝露將解藥送到了華庭院,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岔子,徐氏現在悔恨不已,女兒家的清白...
徐氏吩咐眾位眾小廝守在華庭院的門口,這才整理了一下衣襟,走進了庭院,看到碧青和碧荷兩個丫頭恭恭敬敬的跪在門口,撫摸了一下額頭,吩咐兩個人起來。
“夫人,我二人今日聽到小姐的房間傳來了男人的呼嚕聲,不敢拿主意,這才回稟了夫人。”碧荷今日一大早起來如往常一樣打水進入主房,誰知道竟然聽到了男人的呼嚕聲,頓時立刻回稟了徐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