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再不閉嘴信不信我將你的舌頭割下來!”天冥壓低了聲音吼了一句,隻見白青俞老實多了,雖然還是不情願,不過乖乖的跟在了桂傲之的身後不在言語。
兩個人又接著走了半個時辰,天冥突然停下了腳步,拉著白青俞躲在了樹後邊。
“噓,別動。”天冥蹲下拉住了想要探出頭的白青俞,隻見她的話剛落下,一支冷箭從兩個人的眼前劃過。
“我就說你多心了吧,這裏哪有什麼人?就這鳥不拉屎的地方,有誰會來?”兩個人聽到一個粗狂的聲音不瞞的嘟囔,另一個人撓了撓頭,說了句看錯了。
直到聽不到腳步聲,天冥才鬆開了白青俞。
“你是怎麼知道這個地方的?”白青俞此時也不驚訝於那兩個人究竟是什麼人,無非就是宗樓的人。
天冥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繼續朝著前方走,直到聽到了水聲,這才慢慢的趴下。
白青俞轉眼一想,天冥最擅長的不就是醫毒和這些旁門左道嗎?他看著地上趴著的女子,著實有些佩服,像她這樣的人,別說女子就連男子中,也十分少見,當然除了與她同出一門的葉樹之外。這兩個人他一個都惹不起,他現在有些後悔當初為什麼沒拜在一行大師的門下了,若是他拜了,會不會近水樓台先得月?他怎麼會有這麼可怕的想法?白青俞猛然搖了搖頭。
“呆子,你在想什麼?快趴下。”天冥良久麼沒聽到身後的動靜,一回頭正好看到白青俞猛然搖頭的動作,一時間氣急,踹了一腳,白青俞悶哼一聲,反應過來已經被天冥拽在了地上。
“這宗樓究竟是什麼地方?”白青俞不禁眉頭微皺,四周荒無人煙,隻有一條破橋,還有潺潺不絕的流水聲。
天冥也愁眉不解,據說是一個邪教組織,不過已經銷聲匿跡二十年了,具體是什麼,她也不清楚。
“走吧,你去故意吸引那兩個人,然後束手就擒。”
白青俞瞪大了雙眼,他?堂堂的白家大少爺竟然要去放誘餌?這女人不是最精通旁門左道嗎?這裏一看就是機關重重,她直接下去不就行了,為何白白的犧牲他?
不過對上了天冥的視線,頓時悶頭應下,他看著河流下遊處的一番破船上的兩個人,頓時直起來腰板兒,朝著兩個人走了過去。
這兩個人正是剛才說話的兩個人,聽到身後有腳步聲,兩個人回頭,看到一身白衣的白青俞頓時立刻拿出兵器,三個人對視了一眼,白青俞想到天冥的交代一下,草草的動了一下手,而後裝作被擒獲的樣子。
“帶回去?”
“帶回去吧,這兩日咱們這來了不少人,估計都和這人有關係。”白青俞聽的正起勁,沒想到脖子一陣疼痛感,隨即失去了意識,惹得兩個人一陣輕笑。
兩個人沒有發現,在他們談話的時候,一抹身影悄悄地潛入水中。
河流越來越寬,小船兒的速度也越來越快,最後停在了又一座橋梁處。
“你要是再不閉嘴信不信我將你的舌頭割下來!”天冥壓低了聲音吼了一句,隻見白青俞老實多了,雖然還是不情願,不過乖乖的跟在了桂傲之的身後不在言語。
兩個人又接著走了半個時辰,天冥突然停下了腳步,拉著白青俞躲在了樹後邊。
“噓,別動。”天冥蹲下拉住了想要探出頭的白青俞,隻見她的話剛落下,一支冷箭從兩個人的眼前劃過。
“我就說你多心了吧,這裏哪有什麼人?就這鳥不拉屎的地方,有誰會來?”兩個人聽到一個粗狂的聲音不瞞的嘟囔,另一個人撓了撓頭,說了句看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