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傲之還是第一次看到這個模樣的葉樹,不由得低頭笑了笑。
“現在的問題無非就是人力,物力,和財力這三方麵對嗎?”
葉樹聽到她的話,隻覺得有希望,他點了點頭。
“你是如何想的?”桂傲之順勢坐在了葉樹的對麵,半個身子躺在了椅子中,指中關節輕輕扣動著桌子,似乎很有節奏。
葉樹在這坐了大半天,心中自然有想法,人力和物力都比較好解決,至於這財力...關鍵就在這財力,該如何解決!
“人力這一方麵,確實比較好解決,俗話說大旱之後必有大澇,所以引水溝渠是必然的,相信滄州的百姓應該都明白這個道理,人力這一方麵,不用擔心,物力也同樣,我勘察過滄州的地圖,這裏山林眾多,而且大多數是百年老樹,所以這一方麵也解決了。關鍵就是銀子,該從何而來!”
桂傲之聽著葉樹分析的頭頭是道,不禁打了一個響指,果然是能當國師的人,腦袋瓜就是不同凡響,和她想的一樣。
“至於這個銀子,我覺得你可以從這個方麵入手......”桂傲之輕輕的附在葉樹耳邊說了幾句話,隻見葉樹的目光微閃,很快點了點頭。
第二日,整個滄州城的百姓都知道,一直低調的國師大人在醉仙樓閉月閣擺了一桌宴請滄州城中的大小官員和富家商貴,一時間,承重百姓都將目光轉向了醉仙樓。
九月初五這一日,桂傲之心情不錯,第一是因為昨日江南總督府的人終於到了,將這幾日一直礙眼的馮浣尤給接走了,第二就是她終於找到了她一直尋尋覓覓的古墓,並且葉樹已經答應了她,過了這段日子就隨著她去看看豫州的風光。不過,有喜就必定有憂,桂傲之今日得隨著葉樹去醉仙樓應酬,鄭布政使知道桂傲之來了之後,特意又在醉仙樓專門為女眷定了一桌,最後索性直接將醉仙樓包了下來。
導致桂傲之今日特意起了一個大早就是為了今日的宴會,再不情願,桂傲之也得去,畢竟這個主意是她想出來的。
桂傲之收拾好了之後,才剛剛到辰時,葉樹這邊早就收拾好了,兩個人用過了早膳,這才一同出門。
“昨日馮小姐離開,怎麼也沒有見你送送?”
葉樹這幾日忙進忙出,早出晚歸,兩個人見麵的時候都十分少,桂傲之看到他一上了馬車就開始閉目養神,昨日藏了一晚上的話不禁脫口而出。
葉樹聽到這話,不禁眉頭微皺,他現在有些不明白,為何桂傲之會將他和馮家小姐三番兩次的聯係在一起?
“馮家小姐畢竟是未出嫁的姑娘,夫人你以後還是莫要開這種玩笑。”
桂傲之看著他說著一本正經,不禁撇了撇嘴,開玩笑?恐怕馮浣尤是司馬昭之心,人人皆知,隻有他一個傻子不知道罷了!
驛館距離醉仙樓很近,出了驛館半個時辰就到了,兩個人到的時候大部分人都已經到了,葉樹是在座的官職最高的人,作為他的夫人,桂傲之自然在婦人中也極受歡迎。
桂傲之還是第一次看到這個模樣的葉樹,不由得低頭笑了笑。
“現在的問題無非就是人力,物力,和財力這三方麵對嗎?”
葉樹聽到她的話,隻覺得有希望,他點了點頭。
“你是如何想的?”桂傲之順勢坐在了葉樹的對麵,半個身子躺在了椅子中,指中關節輕輕扣動著桌子,似乎很有節奏。
葉樹在這坐了大半天,心中自然有想法,人力和物力都比較好解決,至於這財力...關鍵就在這財力,該如何解決!
“人力這一方麵,確實比較好解決,俗話說大旱之後必有大澇,所以引水溝渠是必然的,相信滄州的百姓應該都明白這個道理,人力這一方麵,不用擔心,物力也同樣,我勘察過滄州的地圖,這裏山林眾多,而且大多數是百年老樹,所以這一方麵也解決了。關鍵就是銀子,該從何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