綱吉臉色有點發白,但是卻依舊淡定非常,“呃……我感覺也應該是那樣子。”
藍波默默的不說話,旁邊的Reborn皺了皺眉頭,“幹嘛呢?”
藍波抹了把臉,笑容可掬的道,“沒啥,為我可預見的未來抹一把辛酸淚。”
“你想為你的未來加上血淚史麼?”Reborn非常淡定的將手術刀湊近藍波,藍波眨了眨眼睛,緩緩的舉起雙手,“好吧,咱們能把注意力轉移到屏幕上麵麼?”
四個人將目光湊過去,藍波將錄像播放出來,凶手從一開始上了電梯之後就沒有再做任何的動作,六道骸突然道,“他在隱藏些什麼。”
沢田綱吉皺著眉頭道,“他的左手怎麼了?”
Reborn看過去,隻看到那個人用右手拎著旅行包,左手縮在袖子裏麵,黑色的袖口似乎有一小塊水跡,六道骸說道,“正常來說,人都會用慣用手拎著包不是麼?”
Reborn皺著眉頭,盯了一會兒,“這個人的胳膊出現了不正常的扭曲,應該是受傷了,我就說他這次的屍體怎麼弄得和狗啃的似的,看的爺心情不爽。”
剩下的三個人表情那叫一個囧囧有神。
感情你不是因為被別人打了臉麵才生氣的,而是因為這屍體弄得不怎麼好才生氣的?
羊駝跨越了國度跨越了空間來到了沢田綱吉的腦袋之中,下一秒就要奔騰而出。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慣用手,但是經常會有人可以雙手同時用,這樣的人大部分都以天生的左撇子居多,因為社會上大多數人的習慣和思維,大多數的左撇子都選擇改正自己的慣用手,但是這樣也讓他們可以雙手公用。
比如說他們的法醫Reborn,就是個左撇子,但是右手開槍的時候卻也是百步穿楊,更不要說是左手的槍法。
看來這個人也是個雙手可以同樣的人。
不管怎麼說,這案情總算是進展了一點點,左手受傷而不得不掩蓋使用右手,同時背負著三條人命的左撇子,像是六道骸這樣專門觀察人的專家在人群之中自然能夠分辨出,隻是——
“你們兩個,給我馬上去羅馬!”
作者有話要說:
☆、他的拒絕
時間,對於人類的意義道是什麼呢。
這個理念未免太過抽象,也許隻不過是連續的數字,又或者是經年不見的等待,又也許是書香彌漫的痕跡,又或者……
什麼都不是。
對於Reborn來說,時間隻是一場漫長的折磨,從頭到尾,他都隻是一個人,就算身邊芳香豔烈,狂蜂浪蝶,他卻依舊,孤身一人。
就是因為這樣,他選擇了和屍體為伍。
讓人更加的覺得他怪異輕狂,更加的難以琢磨,所以便就能在離別的那一天抽身而出,揮手作別,不帶走半點不舍。
Reborn猛地吸了口煙,隻剩下煙蒂的香煙燃盡了星火,被主人無情的彈開,墜落出最後的一點光華,Reborn向下麵望去,彭格列的樓頂高不可測,向下望去隻能看到寬闊的馬路交縱橫錯,密集的樓房星星點點,就如同一局珍瓏棋局,無法可解。
背靠在頂樓的欄杆上,Reborn熟練的向胸`前的口袋摸過去,摸出了香煙盒子,卻發現裏麵空空如也,Reborn有些不屑的‘切’了一聲,將那香煙盒子揉成一團,隨手扔出去,背靠著欄杆,微微的垂著頭,看上去有些懶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