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張地問。
“別擔心,寶寶很健康。鳳天琳沒有告訴你嗎?”安撫地抱著她,他輕問。
“沒有。”他的保證令她安下心來,她悶悶地說。
死天琳,那麼大的事也不跟她說。
“沒關係,現在知道了,要小心身體啊!”
“恩。”她點點頭。
挨著他一會兒,她離開他的懷抱,握起他的手,連同她的,一起放在她的小腹上。
然後,輕輕地,說了一句,這世上最幸福的話。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他愣了愣,紅了眼眶,點頭說著,“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這簡單的八個字僅僅是一種美好的結局,它不會介意在漫漫的旅途中,你是否鬆開他的手,隻要最後的你還是找到了那雙手,那麼,那些坎坷的過往就當成人生的小插曲好了。
(正文完)
因為是男子
身為男子,擁有非凡的能力和智慧,卻生在女子當權的世界,是幸或不幸?
我,寒寂月,一個不被關注的生命,隻因我是男子,而且,我生在寒家。
從我懂事開始,見得最多的就是父親憂傷的眼神,而寒煙,我的母親,一年裏可以見到她的時候屈指可數。
我不可以叫她做娘親,隻能尊敬地叫她——母親大人。
隻因,我是男子。
即便如此,我畢竟是寒家的嫡長子,一切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所接受的教育也一樣。
我很聰明,夫子的問題我可以輕而易舉地回答並舉一反三,令她驚豔非常,總是搖頭歎息地對我說:“奈何男子乎?”
奈何男子乎?
哼,我對這句話嗤之以鼻,男子、女子又如何,我敢說一句,以我之能,當世少有女子可比。
當然,這個念頭我隻敢收在心裏,隻因我明白鋒芒太露不是明智之舉。
然後,五歲那年,寂凡出生,也是父親被宣判死刑的日子。
看見父親顫唞著雙手抱著剛出生的寂凡,臉上是一片死寂。
那女人躺在床上,漠然地看著父親,緩緩地開口:“還是男孩,你明白該怎麼做吧?”
一句話,將父親打落地獄。
可憐的男人!我如是想著。
父親在很小的時候誤食了一種藥,傷了身體,大夫說他今生隻能令女子受孕兩次,換句話說,他今生注定隻有我和寂凡兩個孩子。
而母親大人在成親前就和父親約法三章,如果他不能令她生下女兒,那麼他就要為她廣納姬妾。
現在,到了履行約定的時候。
父親忍痛做到了。
在母親大人納妾的那天,他拿出世家公子的氣度和當家主夫的威儀,漾著雍容的微笑,裏裏外外地打點好一切,到場的賓客無不稱讚寒家主夫真是賢德至極。
可是我知道,父親的心在滴血。
當喜宴結束後,父親拉著我回房,在經過主屋時,他黯然地看著那貼著喜字的房門,當那裏麵傳來男子淫迷的叫聲時,他強忍多時的淚終於潸然而下。
滾燙的淚滴落我的手背上,那灼熱的溫度,我永遠不能忘懷。
天下女子皆薄幸,如果可以,我希望一輩子都不要愛上任何人。
回到房間後,父親拿起酒大喝了起來,邊喃喃說著:“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傷害我……煙……我愛你啊……好愛好愛……嗚……嗚……”說著說著,就痛哭起來。
我難過地走到他身邊,拉著他的手說:“爹,別這樣,你還有月兒啊!”
可是父親卻紅著眼,含恨地看著我。
是的,他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