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1 / 2)

—嘟……”

嗯?掛了?黎漫盯著電話,重複了一遍:“水到渠成?神馬玩意!”

她氣惱地把手機隨手甩到一邊去,抱著她的野豬一下子倒在床上,撅著嘴生悶氣:死淩遠!現在能抱著老婆在床上嘿咻還不知道是托了誰的福,居然過河拆橋!過份!太過份了!

第二天,黎漫早飯做了一點千張葉蒸肉,還有拌豆芽,外加白粥。另外她把那一大遝子請貼也抱下樓來,一邊煮粥一邊寫請帖,雖然是打印的話似乎更正式一點,可是黎漫覺得手寫更讓人感到誠意。假裝自己忘記把東西拿回去,這一大堆落在桌子上,總會引起“隔壁先生”的注意吧?

是人總會拿起來看看吧?感興趣的話應該會主動來找自己詢問吧?

原本總是希望能碰見“隔壁先生”而拖拖拉拉不肯出門的黎漫,今天倒像個賊一樣早早開溜了。

本來不需要她親自動手的小實驗,今天居然帶著新來的學生一項一項演示過去,還耐心地講解注意事項,讓那些原本隻能跟在學姐,學長屁股後麵刷試管的學生簡直受寵若驚。

殊不知黎漫隻是因為現在已經根本看不進任何東西,思考不了任何事情了,才會想點不需要動太多腦子的事情來做。

中午戴河禾來找她的時候,竟然發現她團在辦公室的沙發裏唆泡麵。

他看著她覺得好笑,一屁股坐到她身邊來,拿起茶幾上的書隨手翻了幾頁,看似不經意地問道:“黎老板,是不是又有什麼煩心事?”

“河禾啊,你現在有女友不?”

“啊?”戴河禾一愣,“怎麼突然問起這事?還,還沒有,怎麼了?”

“誒。”黎漫歎口氣,心想著就說這種事情問他也是白搭,開始埋頭吃泡麵,忽地又抬起頭,盯著戴河禾問:“你的計劃案做好沒?做好拿來我幫你看看?”

戴河禾一驚,摸著腦袋問:“不是昨天剛幫我看過麼?”

“哦!對哦!”黎漫的目光被河禾的打得有些歪的領帶結吸引了,不知道怎麼張口,又覺得難耐,於是幹脆伸手過去就開始拆他的領帶,把河禾嚇得臉都白了。

“黎,黎漫!你,你,別……”

突然反應過來自己的動作似乎有點不對勁,她紅著臉鬆了手,低頭道:“你領結打得很醜。”

戴河禾鬆了口氣,把自己領帶拆開來,不熟練地打起來,耳根的紅暈未退,道:“不常打這玩意兒,今天不是去做報告麼……”

話沒說完,黎漫看他實在笨手笨腳,不耐煩地湊上去:“我來吧!”一邊熟練地打著領帶,動作行雲流水。

她身上一股好聞的白茶精油的香氣鑽進戴河禾的鼻子,他的喉結上下動了一下,幾十秒後,她終於鬆開他,看著近乎完美的領帶結,滿意地笑了笑。

“你,怎麼會,打這麼熟練?”河禾有些語言又止,“幫景蘺打過……”

黎漫急忙打斷:“不是,別多想!”一邊苦惱地想著以前因為任良思演講比賽的事情,她回家天天拿自己老爸做試驗品,練了好幾個禮拜,最後她老爸也樂得此事,樂嗬嗬地纏著女兒幫他打領帶。

“黎漫,你和學長到底怎麼啦?他……”

“幹嘛?景蘺來找你當說客?我警告你,不能當叛徒,不能對不起黨國啊!”

戴河禾嗯了一聲,他沒敢看著她,但表情很嚴肅:“黎漫,你老實說,你現在這麼絕情,是不是,跟任良思有關?”

黎漫一驚,瞪著戴河和:“你在胡說什麼?”

“景蘺,他幾天前來找我喝酒,就問了我一句,黎漫有沒有提過她初戀的事情,然後就一句話不說,悶著頭喝酒,樣子挺恐怖的。我覺得你最近還是小心一點比較好,畢竟,畢竟……你好自為之,我就是告訴你一聲。”

黎漫渾身僵直地看著戴河禾出去的背影,目光呆滯了很久。內心隱隱有種不安和恐懼,但是她說不上來。她現在唯一想做的就是像個鴕鳥一樣把頭埋進沙子裏,躲起來,不去想他,走一步算一步吧。

開始戀愛也好,結束一段緣份也好,淩遠不是說了麼,水到渠成!

作者有話要說:  某任:偶覺得某淩配都比我霸氣!

小香:好!給個霸氣小劇場!

小劇場:

早上,任太太哼著小曲幫任先森打領帶,幫他打得正正的,美美的,

任先森則低頭看著任太太愉悅的神情,覺得這一整天都會因此而變得充滿愉悅。

“Hypo,天天幫我打不會覺得膩麼?”

“嗯?不會啊,我從初中開始就想著要做這個事情了!”

她眼睛笑得彎彎的,良思忍不住湊上去在她耳根低語:“老婆,其實我更希望你多主動幫我解領帶。”

任太太頓時臉紅,噘起嘴,某任趁機吧唧一口親上去,然後一臉得瑟出門……

上班到了辦公室任良思就把自己領帶扯了。

“Jeff,你幹嘛每次打著領帶來上班然後來了又扯了?”

建築公司的CEO大K伸手想把他領帶拿過來瞧瞧,卻被良思把手拍掉,嗔道:“別碰!老婆說了,我的領帶隻能她一個人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