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清楚,因為這棟房子是別人送的禮物。”
陶壬彥終於知道早前的不好的預感是啥了,他苦逼地將所有的門都打開了好麼,也就是說假如門那邊的人發現了突兀的門(謎之音:發現不了的是瞎子吧喂),並且越門而出……
事實上,樓梯口的盛況說明,其實大部分人早就出來了_(:3」∠)_……
“很想,很想你,彥。”第一個出現在樓梯口的是麵具上揭的無臉君,他神情淡淡的臉帶著不明顯的急切,泛著不知是靦腆還是高興的薄紅。
“那位曾發誓保護我的摯友,似乎擁有很多的情人。”無臉君身後,長袍及地的Tom優雅地步入三樓,說話時拖長調子讓人感覺到貴族式的傲慢,一雙比血液鮮紅的眼眸一眨不眨地注視陶壬彥,鋒銳如劇毒的蛇。
“阿壬……久違了。” 神情如水般平靜的尚軒隨後走上來,神祗並不是一位感情外露的人,相反會將一切收斂在淡漠之下,隻是雙眼裏過分的溫柔顯示他並不如外表般難以接近。
“彥大人您還活著…我……再見到您,真的很高興。”隨後是看到陶壬彥的更夜冷凝的臉登時融化成暖意的柔和,心中的那位並不是永遠不能再見,對更夜來說,這就足夠了。
“一群擋路的雜種,都給本王滾開。”**王一如既往的金光閃閃,隻是那比紅玉更美的眼睛蓄滿了暴躁的噬人火光。從綱吉君的話可知,這位“被雜種侵.犯”卻不亂投放“王之財寶”的王絕對被限製了,一如耐著性子被不會看臉色的呆呆無臉君的“十萬個為什麼”鬧得想阿瓦達而不得的Tom。
隨後走上來的張間妹子算是最直接的了,她越過了相對有紳士風度的男人們,拉著陶壬彥離開了尚隆搭肩的範圍,自己衝進陶壬彥的懷裏,聲音哽咽著說:“彥,你果然不會拋下我對嗎,我很愛你的。”
尚隆:“女孩子不矜持的話,男人不會憐惜的,小女孩。”
張間妹子死魚眼:“要你管老男人!”
尚隆:“………”他真的老了。
黑魔王:“見了男人就說愛,小姐的品格堪憂。”
張間妹子水潤的眼眸眨呀眨:“總比連愛都不敢說的假紳士偽貴族好。”
黑魔王:“……”遲早讓納吉尼吞了你!
“這是什麼地方?你是……柳生!!!”皺眉的狡齧監視官在發現陶壬彥時呆滯了,然後快步走到他麵前認真端詳相似又不完全一樣的陶壬彥。
已經極少情緒外露的陶壬彥麵對這一室的朋友,眼眶有點微酸的熱,在張間妹子放開他後,陶壬彥頷首承認:“也許在部分人的世界裏我已經死亡,但其實我一直都在我的世界活著,請允許我自我介紹一下,我不再是任何人,我叫陶壬彥。好久不見了,我的朋友們。”
隨後的一連串的“太好了”中哪怕夾雜了幾聲不同風格的冷哼,也不能掩蓋,這些跟陶壬彥有所羈絆的人,對這個禍害遺千年的傻逼家夥還活著的消息,其實是高興的。
——這真是一份無比珍貴的禮物。
十二點的鍾聲前,陶壬彥收獲了他曾經的友人們,不用永別,真是,太好了!
“那麼,告訴我,你到底有多少位情人呢,我親愛的彥。”一片溫馨氣氛下優雅到骨子裏的黑魔王率先發難,語調極盡傲慢如巡視所有物的領主。
唰地一下全部的視線都有意無意集中到陶壬彥身上,連帶盡興地戰鬥後遠離人群的雲雀大神和靠牆坐著以讓身體不至於太痛苦的高文也一樣,很快他們的視線又分散開去,兩兩三三地互相探究。
陶壬彥額頭上滑下了冷汗,他第一反應是“隻有劉老濕”,可是傳染來的超直感告訴他這麼說的話會他肯定會生不如死。厭巨巨汗流浹背並沒有說話,他被某些視線逼得一步步後退,部分的人跟進,陶壬彥繼續後退直到抵在寫著他名字的房門。
“我有……”陶壬彥深深地吸一口氣,待到二次元的注意力都集中到聽覺時,他指向擁有超直感的綱吉君,進一步轉移注意力並阻止綱吉君的可能截斷,陶壬彥即刻打開門進入房間並將門上鎖,變紅了短時間的門牌相應地變成了黑色……按照之前的觀察推斷,隻有雙方同時打開「門」才能行成偽任意門,也就是雙方隻要有一方關門,「門」就不成立。
陶壬彥站在自己的房間抓了抓腦後的發:“啊哈哈哈,這一定是做夢!”
這麼說著他鑽上了床,蓋上厚厚的棉被睡覺去了(喂),他完全不去想被留在禮物別墅的裏一群男人會不會咬牙切齒或者切磋,不會想日後或者未來他們對他會不會有什麼‘報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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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陶壬彥腦袋有點疼的醒來,第一時間轉頭,視線裏並沒有記憶中那扇古怪的門——原來……真的是個夢。
說不上失落還是鬆一口氣,但多少會感覺孤獨。誰都想失而複得,誰又都害怕再次失去,一個晚上一個夢,陶壬彥算是嚐了個遍。
播放阿財傳給他的message,陶壬彥開始洗刷。上午隻有與班長大人夫婦邀請的製作人兼導演見麵,下午仍舊是跟導演先生商談合作細節,洗刷完開始穿衣的陶壬彥皺眉,都還沒決定合作就安排詳談,阿財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