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圖說服我,這不是天大的笑話嗎?

她把我當成傻瓜,還是以為自己做的事我還蒙在鼓裏?

“你以為表哥忍著相//

夏兄?該不會是夏桓吧?他真是病急亂投醫了,居然把夏桓拉來當說客,這不是給我添堵嘛?

“小九,”夏桓推門而入,帶進來一股冰冷的空氣,一邊拍打著身上的雨珠,一邊笑道:“二哥找你找得好苦,原來你躲在這裏~”

我冷眼斜睨,聽他唱作俱佳地表演,並不搭腔。

“是我不好,”楊予溱麵上笑得謙恭,態度十分熱絡:“不能怪小漓,她病了,我不許她亂走。”

“小九病了嗎?”夏桓故做吃驚:“看過大夫了沒有?吃過哪些藥?可好些了?”

“二哥放心,大夫來瞧過,隻是感了些風寒,沒什麼大礙,隻是她不太肯吃藥。你來得正好,幫我勸勸她。”

楊予溱順手攬著我的肩,把我摟在懷裏,鼻尖甚至還在我臉上輕輕蹭了蹭。

夏桓輕咳一聲,略有些不自然地笑了笑,居然真的建言:“我們小九還是小孩子脾氣呢,豫王你可要多擔待些。.她若真不肯吃,不如在藥汁裏加些紅糖吧,不然配些雅香齋的糕點也行。”

“哦?”楊予溱與他一搭一唱,竟也不厭煩,轉頭在我頰邊香了一個,笑道:“這倒是個好辦法,趕明兒試試。”

我直挺挺地站著不動,隻冷笑地望著夏桓,任由他去展現親昵。

“豫王,”夏桓見說了半天,我始終當個局外人,表情終於局促了起來:“可否借一步讓我與小九說幾句話?”

“好啊,”楊予溱笑著放開我:“她晚上沒吃什麼東西,我去廚房看看,有什麼她喜歡的點心沒有?”

“小九~”目送楊予溱離開,夏桓又是羨慕又是慨歎:“耍耍小性子是可以,別擰得太過了。豫王是什麼身份?他現在覺得新鮮,處處讓著你。你可別蹬鼻子上臉,真來勁了~”

我望著他,隻一徑冷笑。

他可能覺得這話說得有些重了,輕咳一聲,掩飾不自在:“今時不同往日,咱們夏家可不比從前了,你能攀著這棵大樹,那是你的造化!”

見我不理他的茬,他也急了,走近一步壓低了聲音道:“我何嚐不知這有些丟人?可二哥最近倒黴,攤上了破事,連累得爹也受到牽連。爹讓我告訴你,千萬抓緊了豫王,咱們夏家能不能翻身,全看你的了!”

真是好笑,到現在夏禮賢居然還認為,我會成為他的救命稻草,妄想著父憑女貴,一躍龍門,再出生天。

我望著他,忽地慢慢地笑出聲來:“夏桓。”

夏桓忙走近一步,極誠懇:“你說,隻要二哥辦得到。”

“你說的破事,是指買回一堆黴米的事吧?”

“是啊,”夏桓咬牙切齒,握緊了拳頭,一臉憤慨:“也不知是哪個王八蛋,做下這斷子絕孫的缺德事,最好藏穩了,千萬別讓少爺我找到!”

“你那米,是在青溪的吳記糧行買的吧?”我笑得越發地甜美,甚至還衝他俏皮地眨了眨眼睛。

“對,你怎麼知道?”夏桓一臉驚詫。

我不語,隻望著他微笑。

“你?”夏桓並不是傻瓜,猛地醒悟,驚得一蹦三尺高,失聲嚷了出來:“難道是你,你在背後搞的鬼?”

“夏桓,我一直以為你很聰明,原來不過爾爾。”我搖頭歎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