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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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天身後響起一陣掌聲,一個戲虐的聲音響起,“不錯不錯,這種身手就算在杭州地下擂台也是橫著走的角色了,大個子,有沒有興趣打黑拳?一個月我給你幾十萬,獎金不算。”

從陰影中現身的是一個年紀不算大的男人,二十七八的樣子,一身誇張鮮豔的範思哲,踩著雙鮮亮的尖頭皮鞋,他望向刑天的視線充滿驚奇,還有一種類似男人見到漂亮女人的獵豔眼神。琅琊坐起身,小孔雀乖巧溫順地坐在他懷中,他冷冷盯著眼前這位噙著冷漠笑意的英俊男人,點燃一根煙,緩緩道:“給我一個不把你打殘的理由。”

穿著花哨的男人細眯起眼睛,整個人顯得陰沉陰沉的,最終聳聳肩道:“因為納蘭殊清是我義父。”

“這次興師動眾找我總不會是幼稚地想給我個下馬威吧。”琅琊冷笑道。

“不全是。”

這個納蘭殊清的義子很坦白道,“不過主要還是按照義父的意思帶你看看幾個主要場子,本來我確實很不服氣,現在稍微好點,畢竟不是所有繡花枕頭都能輕鬆應付我這幾個小嘍羅的。”

“你這是在挑戰我的底線?”琅琊起身盯著這個妖氣的男人微笑道,笑得迷人,卻極具危險性。

刑天雖然聽不懂什麼意思,可他卻看得出琊子哥並不咋待見這個妖裏妖氣的男人,嘎嘎作響地扭了扭脖子,他隨時準備把這隻花公(又鳥)一樣的家夥丟進運河泡澡。

“沒想到有人脾氣比我還差,本來以為我已經很難相處,倒讓我見識了。”

男人無奈地攤開手道:“跟我走吧,今天晚上場子裏有場重量級拳賽,哦,對了。忘了告訴你,義父掌握著杭州的地下黑拳賽事,這也是我們一筆不小的資金來源,雖然比起地下錢莊和當鋪要少那麼一點點。”

“帶路。”琅琊麵無表情道。

“你這個手下不錯。不是一般的能打,就是不知道能不能適應黑拳搏命地打法。”很妖氣的男人瞥了眼尾隨琅琊的刑天,滿是讚賞,就像是看到了一座閃亮閃亮的大金山。

“他是我兄弟。”琅琊沉聲道。

帶路地男人頓時不敢再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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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座城市都必然有繁華背後的頹敗、光鮮下麵的枯朽,以及正大光明大義凜然背後的陰暗肮髒和道德缺失,納蘭殊清雖然在地下錢莊僅僅占有不到杭州一成的份額,卻成功壟斷了地下黑拳的全部市場,所謂黑拳,顧名思義,就是跟熒幕上截然不同的拳擊。在這裏的擂台上,你可以用散打,用泰拳。用跆拳道,用洪拳,用形意拳,總之你可以用一切可以用的方式和肢體去擊敗對手,如果簽下生死狀。那便不再僅僅是擊敗,而是擊殺。

血腥,殘忍。冷酷,還有死亡,便是地下黑拳的主旋律。沒有流血,沒有暴戾,沒有廝殺,便稱不上也配不上“地下”這個詞彙。

妖裏妖氣地男人叫納蘭崢嶸,想必是認了納蘭殊清做義父才姓納蘭,隻是琅琊不明白一個有點陰陽怪氣的他怎麼會有“崢嶸”這麼個極富陽剛的名,看來這個社會叫王語嫣地多半是恐龍的確大有道理。一路上在納蘭崢嶸的介紹下,琅琊大致了解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