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成菩薩的。她的語氣,就像是一個家長老師眼中都極聽話的乖乖女,在沒有人地地方悄悄說著離經叛道的話,內心卻充滿了叛逆和乖張。
“心如蓮花的女菩薩?”葉無道莞爾笑道,“其實你去做幼兒園的阿姨挺好,小朋友肯定喜歡你。”
“恩,這個意見不錯。”澹台經藏煞有其事地點頭道。似乎對這個提議很有興趣,她雖然不銷世事。
可這兩天都在吸收這個世界的規則和背景,也大致了解社會的框架。她最終不再結印,胸口結了一個玄奧的發印。嫣然一笑,看著盯著她胸`前地葉無道道:“知道這個是什麼嗎?知道地話我今天就不殺你。”
澹台經藏雙手外縛、兩中指豎起相拄,拇指相交叉,宛如蓮葉一般。
這個時候的她若是一襲勝雪白衣,配合她那滿目慈悲地悲憫模樣,還真有菩薩的味道。
“阿彌陀佛根本印”
葉無道輕笑道,他雖然不精通,可不代表他是外行。澹台經藏胸`前所結手印據說是阿彌陀佛於金剛界三昧耶會所結,具體含義他已經記不清,隻世道外縛八根手指代表八葉蓮花,他終究不是終日研究佛經經典的專業人士,再說其實她盯著澹台經藏胸口看了半天,除了欣賞那手印外,更多地還是暗暗估摸著她那雙鋒到底有多少尺寸。一個心如蓮花的女人,一個是自覺離神聖和純潔要遙遠有多遙遠的男人。秋千輕輕搖晃,在空中搖晃出一道弧度,葉無道和澹台經藏兩人的交集也緩緩清晰起來。
“你其實很有慧根”
澹台經藏瞥了眼身旁的葉無道,那張落寞的側臉,輪廓在夜幕中顯得柔和,不再像白天那般富有侵略性,這個男人不知道是不是那首古老歌謠的緣故沾染了幾分濃墨色彩的佛氣,她自然已經知道葉無道恢複記憶,而且她也知道葉無道知道這一點,不管這首歌謠是他地可以為之或者妙手偶得,澹台經藏都不得不佩服他這種很招牌性的狡潔靈氣。
葉無道聽到這話忍不住笑出聲來,眯起眼睛很溫暖地望了望莫名其妙的澹台經藏,促狹道:“很多所謂的“高人”拐騙的時候都喜歡用類似我看你骨骼清奇必定是練武奇才或者他日終非池中之物的幌子,不過你還算有點仙風道骨的樣子,可就是年輕了點。”
澹台經藏輕輕瞪了他一眼,輕盈跳下秋千,徑直走向小區最僻靜的那棟小樓,最終念念有詞,依稀是同倉央嘉措的那首《那一日那一年那一世》。
而她深身後那個男人,則用一本正經的眼神估量著她的腰圍和臀圍,時不時發出類似“好細”、“是個生兒子的料”之類的感慨。
如果澹台經藏懂得這些言語的真實含義,肯定會毫不猶豫地轉身,然後華麗地秒殺這個色膽包天的王八蛋。
孤男寡女長久共同生活在同一個屋簷下,不發生點事情的概率就跟淫賊與蕩婦在野地偶遇卻不做些什麼的概率一樣大。再像女神高不可攀的女人,不管如何的不食人間煙火如何的神聖不可侵犯,也總得需要吃喝拉撒需要洗澡睡覺,葉無道租的房子本就不大,澹台經藏無師自通摸索著學會使用房間內一切現代化玩意後,除了給葉無道熬中藥,還順便養成了清晨晚上洗兩次澡、黃昏時刻煮一鍋黑米蓮子粥、晚飯後溫半壺黃酒的習慣。
雖然澹台經藏就算洗澡出浴室的時候都已經穿得嚴嚴實實,可每次洗澡後麵對客廳裏葉無道那雙明明挺正經卻偏偏令她不安的眼神,都會讓她有種別扭的感覺,那個時候的氣氛也最為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