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爾葉無道也會陪她下棋,隻可惜這個女人並不像姑姑那般精通棋道,甚至可以說對圍棋是七竅通六竅——一竅不通。她下棋似乎從來不求勝,甚至有求敗的跡象,沒有半點幹戈的意境,所以葉無道每次都贏得很不甘。

今天清晨葉無道小跑去西湖邊打太極,澹台經藏也第一次開始跟著他晨練,這個女人在葉無道打太極的時候就在一旁靜靜看著,似乎躍躍欲試,等到她開口說要兩人“推手”的時候,葉無道卻很不留情麵的一口拒絕,他現在的身子跟這個妖怪一樣的女人玩推手,還不直接被推成殘廢或者推倒西湖裏去。

推倒女神很有征服感,可被女神這種方式“推倒”可沒有半點筷感可言。

回到小區吃完早餐,葉無道就準備出門去見虞美人集團的負責人,畢竟這是他一手構建的名牌產業,不管蔡羽館管理的如何成績驕人,他這個最頂端的決策者都必須時刻把握方向,決策者,管理者,執行者,以及消費者,葉無道很清楚這四者之間的界限。

戰虎蕭破軍和那輛親自駕駛的邁巴赫已經在小區門口停下,加上暗中保護他的龍玥,這對曾經輕易擊殺西門家族家主的黃金組合,堪稱完美,隻不過他吩咐過小區是他們兩個人的禁地,不可以輕易跨越雷池。

隻不過他在小區門口看到一個不該出現的女人,吳思媛,今天的冷美人顯然是精心化妝過,很淡,卻很精致,冷豔精致的臉龐一抹嫵媚若隱若現,她的胸部是齊青欣丫丫這些女人中最傲人的,而且她也懂得如何利用這個本錢,一身束腰的Gucci外套將她格外挺翹的雙鋒展露出來。清純卻不失女人韻味。

她見到葉無道的那一刻,臉上很本能地出現一抹敬畏,繼而是稍稍不自然地含蓄微笑,凝視著這個一夜之間“鯉魚跳龍門”的年輕男人,或者說太子。

“找我有事?”葉無道輕輕皺眉。望著這個印象說不上太好或者太壞的吳思媛,真說起來他更欣賞齊青欣的安靜和丫丫沒有半點城府地坦誠,對這個心思太過冷美人發而沒有太多好感。接觸了太多大智慧的女人,對一些小聰明的女人自然看不上眼。

“我現在該叫你什麼?”吳思媛忐忑問道,語氣溫柔,冷豔氣質中透者楚楚動人,是個尤物。

“琅琊。”

葉無道隨意道。看了眼蕭破軍。示意他再等會兒,怕到了江蘇後這個女人會露出馬腳。出口提醒,“昨晚的事情,我不希望從第三個人嘴中聽到。”

“你放心。我一定會保守這個秘密。”吳四媛使勁點頭,眼中藏有一抹不為人知的野心。

“你找我,是為了你家族?為了你男朋友?還是為了你自己?”葉無道嘴角翹起,帶著一抹算不上善意的微笑,是個正常人都猜的出他那不可估量地天大份量,吳思媛這個女人不笨,相反很聰明,當然知道一個讓整個浙江黑道臣服的年輕男人意味著什麼。

吳思媛似乎對葉無道這麼直白赤摞的問話有點沒辦法適應。一時間微微張開嘴巴,欲言又止,似乎在揣摩葉無道的真是意思。

“對我而言,你似乎沒有被我看中的利用價值,想必你也有數,你那個位麵的家族,對我來說根本可以忽視。”

葉無道以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笑道,望著這個流出出不安神情的漂亮女孩,不否認,和這樣的女人上床並不糟糕,當然前提是她是個處女,一個三四十歲風韻猶存的女人不是處女對男人來說並不致命,但一個二十來歲的女孩是不是處女對占有欲很強的男人來說就很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