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押我們浙江。”八爺神情自若道,暗自慶幸沒有貪圖這點小錢押幾乎必勝的上海,表麵上平靜,手心卻捏出一把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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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煙鬥的老人卻是一陣身體泛寒,心中叫苦不迭,因為他在上海砸下一百多萬,準備贏個三十幾萬去給剛包養的一隻金絲雀買塊百達翡麗的手表。

“押7萬給浙江。”

林姓男人依然托著腮幫望向擂台,此刻浙江最後一名拳手已經登台,一米八的個子,一身結實肌肉是個泰拳格鬥高手,在浙江黑拳界稱得上是天王級的人物,林姓男人終於露出一個讓所有人暗自鬆一口氣的笑容,道:“我可不像你們個個富得流油,7萬已經是我一個月的薪水。”

他斜眼瞥了一下笑容僵硬的納蘭崢嶸,道:“我知道納蘭殊清是要去上海搬救兵,我會等他。今天我來,隻不過以一個混黑道的浙江人身份來看比賽。”

如臨大敵的納蘭崢嶸僵硬的身體緩緩放鬆,他知道今天這場風波總算是有驚無險地安全渡過。

城府和年齡極度不符的青年將納蘭崢嶸細微表情變化看在眼中,再看向擂台,冷笑道:“真沒有想到浙江的黑拳渣滓到這種程度,這就是所謂的蜀中無大將廖化做先鋒嗎,讓一個打泰拳的做壓軸人物,簡直就是給浙江抹黑。”

給浙江抹黑,豈不就是給浙江黑道一號人物的他抹黑?

納蘭崢嶸頓時和那個拿煙鬥的老人一同汗如雨下。

“老八,聽說你和上海青幫有點淵源。”林姓男人抽出一根煙,拿煙鬥的老人立即幫他點燃。

尋常安穩如山的八爺也臉色難看起來,不給他解釋的機會,林家男人抽了口煙道:“這些我都懶得管,我隻是提醒提醒你們這群滋潤三年便忘乎所以的王八蛋,上海張展風既然被南方黑道稱作狗王,那你們也知道這條狗,是誰的狗。”

納蘭崢嶸一群人如履薄冰,噤若寒蟬。

稍遠處的司馬鄴嫮黛眉緊皺,再沒有未見到林家男人之前的驕橫跋扈。

“這個姓林的家夥有點意思,是個人物。”琅琊手指把玩著小孔雀的紫色頭發,一臉深思,澹台經藏則露出一抹古怪的神情望著他。

帶著包紮完畢的刑天走出拳場,納蘭崢嶸已經把車安排好,知道琅琊自己會開車後就沒有派人給他們做司機,琅琊打開車門,看到澹台經藏猶豫不決的神情,突然有種捧腹大笑的欲望,強忍住笑意盯著這位有點像從哪個與世隔絕的桃花源中走入現代社會的女人,道:“娘們,你再強大,也總不可能強大到追著我這輛車跑吧,再說你如果真做得到,小心被拍攝到後被當作怪物送進科學院,又或者你想第二天所有報紙頭條都刊登你的飛奔追車的驚豔照片?”

澹台經藏輕輕皺眉,這個時候的她楚楚動人如古典仕女。這樣一個冷到骨子裏的女人如果能夠嫣然一笑,琅琊確定肯定能夠有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的驚人效果,看到她也是不能立即做出決定,心中微微冷笑的琅琊表情自然道:“我有個提議。”

隻是不等琅琊說出口,澹台經藏已經坐進車子,似乎跟車子是第一次親密接觸,神情不再如麵對琅琊的泰然自若雲淡風輕。

“我看你怎麼跟我保持你的不食人間煙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