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道這三年都跟著我,隻不過身子受了點傷,加上有個叫澹台經藏的女人時刻糾纏,我隻能帶著他全國亂跑。”葉晴歌柔聲道。
女人此刻再不是ZG南方最顯耀的政治新貴,那個叫楊凝冰的楊家強勢女人,而僅僅是個牽掛惦念自己兒子的母親,她本想開口問為什麼不讓她和楊家葉家兩個家族來保護,但終究不是尋常女人,想到能夠讓葉晴歌忌諱的女人,興許根本就不是常理可以判斷的人物。
回來就好,沒事就好。
楊凝冰眼鏡通紅,見葉晴歌並不再打算說些什麼,獨自來到書房坐下,凝視桌上擺著的那張一家三口的全家福照片,望著照片上還是個六歲孩子的葉無道,眼淚再也止不住。
再Z治鐵腕的女強人也是心地柔軟的母親。
客廳中,等到楊凝冰離開,偉岸男人那原本慵懶閑適的神情迅速如鮮花凋零,微微頹喪,深沉的倦怠,雖然看上去依然如他這二十年來玩世不恭,卻有種讓葉晴歌驚愕的頹敗感,也隻有她看得出來他這根本就是負傷的姿態。
“你這個做姑姑的不輕鬆,我這個做他父親的自然也不可以偷懶。”男人淡然一笑,猶豫了一下,還是將那根已經掏出來的煙放回去。
“是他?”葉晴歌語言森寒,手中把玩著那枚銀色的鳳凰耳環。
“不是。”
男人聳聳肩,自顧自倒了一杯茶,跟著她喝了二十年,雖然還是喜歡喝最烈的酒,既然凝冰說煙不能抽,可手又不能閑著,於是隻能喝茶,隨意喝了一口,道:“我倒希望是那個男人,這樣也就能徹底斷了後顧之憂,不過可惜不是。”
葉晴歌也不再追問,捧著茶杯道:“無道的身子可能需要調養些日子才能完全好起來,完全痊愈的話時間要更久,不過唯一頭痛的就是他的記憶,你也知道我知道點旁門左道的中藥方子,這三年我一直在抑製他的記憶,如果不是這樣,依照他的性子,是duan然不會跟著我東duo西cang的。雖然我來這裏前已經開始讓他吃另一份中藥,可近期內什麼時候完全恢複,我也不敢保證。”
“三年都等下來了,還在乎這麼點時間嗎?”男人釋然道,喝完一杯茶就不再碰茶杯,茶是好茶,可對男人來說,終究是淡了點。
“你可以等,可不代表他的女人能等。”葉晴歌搖頭輕聲道,帶著些許笑意,這話如茶一樣意味深長。
“是啊,雪痕這孩子已經到上海了吧,連廣州都不來轉一下就為了能夠早幾個鍾頭見到他,唉,這傻孩子,真是上輩子欠我那兔崽子的。”他一說起叫雪痕的女人,原本憔悴的神情流露出溫暖燦爛的清淺笑意。
“對了,雪痕和無道的孩子叫什麼?是男是女?”葉晴歌柔聲道,繞是她這樣的女人也不禁一臉好奇,無道這個劍走偏鋒的侄子,以及雪痕那樣連她都挑不出半點瑕疵的女人,這樣兩個人的愛情結晶會是怎樣的令人矚目?
“根據兔崽子以前的意思叫般若,跟雪痕姓慕容。”男人欣慰道,一想到這個孫女,更是滿臉舒坦笑意,可見是喜歡的緊,以前僅僅是做父親,如今又是做爺爺,怎麼能不開心。
“慕容般若,嗯,這個名字不錯。“
葉晴歌點頭微笑道,從來都是隻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