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不信老子一槍斃了你個龜兒子!

這句話是成都軍區二把手的口頭禪,這位老人也就是葉無道嘴中“寶寶”的爺爺,長得富貴臃腫,一臉百年不變的彌勒笑容,可護短的時候卻也最不遺餘力,他們這一批人就是這樣成長起來的,打打鬧鬧,踩人闖禍,最終一個個都不負眾望在各自領域脫穎而出,當然除了讓整個首長大院都頭痛的“寶寶”。

吳思媛雖然不敢判定這個徐遠清到底有多通天,可他既然能夠對南京軍區和政府方麵都吃得開,想必在江蘇也不會是個小官,但她覺得既然是個比葉無道大不了多少的男人,再家世顯赫,想要在以資格以履曆為尊的政界混出頭,恐怕還需要有些年頭好爬,畢竟中國像習、李這樣的人,整整一代人中太子黨和共素團也各自隻出了一個。

“有興趣你可以猜猜看這個徐遠清到底有多大的官。”葉無道轉身望了眼吳思媛,在這個女人身上和嘴巴發泄完欲望的他眼神再沒有赤摞的炙熱,“他們大概用完餐,如果不想被捉奸,我勸你早點出去。”

吳思媛神情黯然地退出去。

終於明白她麵對的,是一個懂得嚴格控製欲望和界線的男人。

下午齊青欣丫丫那批人和鄭信長以及剛加入的幾個南京公子哥一起去了離酒店不遠的幾處風景逛了逛,葉無道並沒有參加,等到傍晚的時候納蘭紅豆打來電話,聽得出來很興奮,葉無道的意思是直接去她訂下的酒樓,但這妮子八成已經是飆車來酒店的路上,果然不超過20分鍾,這個一臉幸福的小女人就出現在葉無道門口,淺笑盈盈,滿是思念。

“想我不”被葉無道半抱進房間的納蘭紅豆笑露出兩個迷人的酒窩,眼睛眯成兩道彎月牙。

“冬胸部小屁股的,有啥好想。”葉無道促狹笑道。

納蘭紅豆一下子把葉無道推倒在床上,坐在他身上居高臨下,一臉受傷的哀怨神情,張牙舞爪的,一副恨不得把這個沒良心男人殺掉的模樣,煞是可愛。

最後,凝視著葉無道那溫暖的表情,納蘭紅豆安靜下來,輕輕趴在他身上,聞著他抽煙後略帶煙草味的熟悉味道,閉上眼睛,小手跟葉無道的手指交纏,道:“琅琊,要不我們私奔吧”

“私奔”

葉無道輕輕一笑,搔納蘭紅豆小手手心的癢,道:“就不怕我養不活你”

“我很好養的啊,天天有米飯青菜豆腐就成,你不知道我在英國的時候有多可憐,現在見到土豆就惡心,在這個飲食最令人發指的國度呆了三年的我可是最最容易養活的女人了。”納蘭紅豆嘻嘻笑道,卻沒有開玩笑的意思,似乎真的下定主意跟葉無道學她父母玩一出私奔。

跟葉無道確定關係後,納蘭紅豆的穿著就越來越青民化,或者說越來越讓人看不出是有個幾十億資產老爸的女人,手上原本價格不菲的江詩丹頓也摘下,一條中國還不熟悉的英國牌子牛仔,搭配白色針織衫,一雙不張揚的帆布鞋,就如鄰家女孩一般,雖然是個剛剛開著一輛奔馳過來的鄰家女孩。

“怎麼,你外公他們還是堅決不同意”葉無道柔聲道,輕輕捧起納蘭紅豆的臉龐,望著這張一臉幸福卻掩飾不住麵具背後憔悴的小臉,心中的憐惜逐漸漾起,她之所以陪母親提前來江蘇肯定是想盡力說服家族,現在肯定是知道這條路走不下去所以生出私奔的年頭。他眨了眨眼睛,咧開嘴露出一個燦爛笑容,咬了口她的精致鼻子,道:“怕什麼,我都沒放棄,總之我有辦法讓你外公這個老頑固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