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為了程冉茵才會幫他的。”
病房裏,流年隻覺得寒意透心。
“你憑什麼認為我會答應你?”流年亦是沉了聲調,蹙緊眉,她低聲道。
“就憑你讓我幫你”,程冉明望向她,目光銳利,“因為你根本就是別無選擇!”
第二天中午,流年辦了出院手續,回到家,流年照常打開電視看午間新聞,電視上,吳寶國慷慨激昂大講特講本市近來在反腐倡廉工作上取得的進步,並且向群眾保證隻要是損害了人民群眾利益的官員,無論他在什麼位置,都不會姑息。
這話分明就是針對染止墨說的!
電話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流年拿起來,是程冉明的電話。
“我在你樓下。”
“我馬上下去。”
兩人之間再沒有多餘的話,流年掛了電話,拿起準備好的東西出了門。從車窗處將東西遞給程冉明,流年輕聲道:“謝謝。”
程冉明接過東西,看了一眼,說道:“這幾天你小心點,這複印件一旦讓他們看見,他們必定是要找原件的!”
流年微垂了頭,抿了下唇,“我明白。”
沒想到最後還是走到了這步,盡管染止墨特意囑咐她不要這樣,她還是要拿父親留下的東西去做交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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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看到有親說流年不應該放不下的,想要解釋一下,流年和止墨在一起十五年,正式分開兩年,止墨對於流年而言在某種程度上是一種信仰,分開的時間也許會淡化些什麼,但是我覺得讓流年徹底放下基本是不可能的,更何況流年是個有點偏執的人,大概就是這樣吧,歡迎親們留言哈!
第七章 就好像不想看見他一樣
因為隻有你懂得我所以你沒逃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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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道選擇題,她也許會因此多幾分危險,可是如果不這麼做,染止墨有可能真的就要受這莫須有的罪名。
程冉明辦事效率非常的高,晚上的時候,流年就接到了他打來的電話,他說:“邵啟仁說他要好好考慮一下,他答應先讓染止墨取保候審,至於其他的,他還要和其他人商量。”
流年冷笑一聲,“還有什麼好考慮的,他如果不放過染止墨他就是染止墨的陪葬品,取保候審……緩兵之計?”
程冉明輕哼一聲算是對她所說的肯定,隨後又補充道:“他大概是不甘心,緩兵之計的目的隻有一個,就是他還想要找到原件解除這次危機,你小心點!”
半天之內,這已經是他第二次和她說“小心”這兩個字了,流年心中微酸,輕聲道:“我明白。”
“還有,不要忘記你答應過我什麼。”
心中的酸意愈甚,流年咬住下唇,半晌,才再次說出那三個字:“我明白。”
焦急地等待,流年終於在二十四小時之後在新聞裏看到了染止墨取保候審的消息。
電視上是染止墨從看守所裏出來時的場景,許多記者一起圍了上去,流年緊緊地盯住屏幕,極力想要在看些人頭中看清染止墨,記者爭先恐後的問了很多問題,可是染止墨始終冷著麵色,一言不發。流年看著屏幕上染止墨抿住雙♪唇的樣子,隻覺得他似乎憔悴了許多,同時又不由得鬆了一口氣,還好,他看起來一切都還好。
手機的鈴聲在此時突兀的響起,流年看到手機上顯示的號碼,當即愣住。
竟然是染止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