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節(1 / 2)

他們能做的事,她也可以做,並且,做得更好。

這一切,都是在男權較重的警察隊伍裏學會的,不然,她隻能淪為附屬,而不能成為一個最為出色的警花。

她不習慣尋求幫助,就像她習慣於自己搞定一切。

謝凝之轉過頭去,直到了碧凝軒,他回眸望著她:“我抱你進去。”

他鑽出轎子,抱起她,盡管在此時,他仍然臉色平靜,感覺不出內心的風暴。

“少奶奶,少爺,出什麼事了?”幾個丫鬟大驚小怪地圍了過來,楚月連忙道:“沒事,你們做事去吧,這兒不用你們伺候。”

謝凝之直接將他抱進房間,關上門。

楚月從他懷中被放到了地上,他虎著臉直接往前走去,在圓桌前倒了一杯茶。

屋中溫暖不同於屋外的寒冷,這讓她本來緊繃的身體也鬆弛了下來。

“嗨,你生氣了?”她斜倚在桌邊問著。

謝凝之斂眸喝著茶,白璧青瓷的茶碗在他手中旋轉,他並不理會她的問話,自顧自地喝茶。

他不理她了。

楚月心中忽然怒火上揚,“你什麼意思?我就算不告訴你又怎麼樣?你有你的事,我有我的事。我不必凡事向你請示,你又不是我的什麼人!”

是的,他又不是她的上級,她憑什麼要聽他的話?

謝凝之忽然睜開眼睛,他的眸光如同一縷強勁的刀光直插進她胸口,那冷冽霸道強勢的眼神頓時把她捕獲了。

楚月心中一震,抬頭挺胸,驕傲地與他對視:“你這是什麼眼神?你以為我怕你不成?”

他忽然握緊了手中的茶碗。

那精美的茶碗便在他手中收緊,積壓,哢嚓一聲碎裂!

楚月驚訝地看著他手中碎裂的茶碗,剩下的茶葉和茶水順著他的手指滴落在地。

他的眼神像野獸瀕臨狂怒的征兆。

楚月身體一顫,“你——你瘋了嗎你?謝凝之,你的手——”

他的手顯然不是鋼鐵鑄就,剛剛的憤怒顯然已經傷到了他的手。他的右手鮮血淋漓,被瓷片割傷了。

“對——我在生氣。”他一字一頓地說著:“我氣你把自己陷入一個極其危險境地,卻不告訴我這件事,你根本不信任我;我更氣的是我自己沒有發覺謝府的異狀,讓你陷入那樣一個危險的情況。我一想到若是那個俠盜淩九歌傷到了你,或者他幹脆擄走了你,我就開始憤怒我自己的失察!”

“你——”楚月頓了頓,見他整張臉都像處在憤怒的野獸,又聽他說出這些話,一時間心裏的某根弦柔軟了起來。

她瞪了他一眼:“好了,我隻是不想讓你操心而已,下次再有這種事,我會告訴你,但不代表我要征求你的意見。”她拉起他的手,蹙眉:“你看你,幹嘛傷到自己?我去叫人來,唔……”

親密一吻

下一刻,楚月被他一把摟住,他的俊臉頓時在她眼前無限放大,他滾燙的唇瓣覆上了她的,並且長驅直入,探入她的口中,攫取她每一寸芳香的甜蜜。

楚月立刻就反應過來,她想伸手去推拒他,也知道自己該推開他,就在此刻他的聲音在唇齒間傳開:“我怕會失去你,月兒。”

楚月心中一怔,他的身體在戰栗,分不清是因為憤怒引起的,還是因為害怕或者其他。

他的害怕,他的擔憂,他的自責通過他的舌尖傳遞到她的心底,讓她的心瞬間也迷亂了起來。

她知道她該拒絕:“不,我們不應該……”

她想推拒,他卻緊緊地摟住她,火熱的吻追逐著她的紅唇,直到完全占據,攻陷她最後的陣地。

“閉上眼,月兒。”他的聲音朦朧了起來,越發遙遠,像甘醇的老酒,讓人迷醉。

她緩緩閉上了眼睛,黑暗中,感官的刺激越發明顯,她沉浸在這場熱吻之中,天旋地轉,仿佛人間四月天,她站在百花叢中,獨享人間最甜美的事。

恍惚之間,她竟覺得,天荒地老,直到永遠。

居直到她幾乎快要窒息了起來,他這才鬆開了她。

她大口大口地呼吸著,彼此之間的心跳快得厲害,幾乎要從心房蹦出。

楚月睜開眼睛,他就在她麵前,麵龐潮紅,眼睛裏綻放著壓抑的火苗。

他忽然伸出手撫臉:“抱歉,楚月我不該這麼對你——”

楚月頓時清醒了過來。是,他們隻是合作關係,這樣的事情的確不應該發生。

看到他帶血的右手摸到臉上,弄得臉上也滿是血跡,她再也看不下去了,“紗布藥罐在哪兒?”

赭“裏屋的架子上。”

楚月跑進去,找到紗布和白藥,先擦幹淨他手上的血跡,再灑藥,纏上紗布。

她握住他的手,認真地、心無旁騖地纏著紗布,謝凝之低頭注視著她,忽然間握住她的手:“我——”

“你什麼你?誰準許你吻我的?”她猛然衝他就是一拳擊在胸口:“你把我當成什麼了?想吻就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