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上敲出幾個字來:

攻-君-貞-小-天。

百合作者:攻君貞小天。

後來,她成了簽約作者,在某編輯那裏,遇到了丁姓以外的兩個好基友……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一殺手水易寒

水易寒是個殺手,她沒有感情。存在於這個世界上,她的價值除了殺人,還是殺人。水易寒冷酷殘忍,她的人如同她手上的嗜魂刀,冰冷嗜血。她是個沒有心的人。

混沌而清醒,是她生命的常態。她隻為殺人而活,除此之外別無所求。她的眸子清亮又死寂。拿人錢財,與人消災,用別人的性命換取幾兩碎銀,供她過活。她的生命就如同她的殺人一樣,沒有意外,沒有波瀾,刀刺進別人身體,鮮血湧出,氣息湮滅,用屍體換來冰冷的銀子,生活下去。水易寒不懼死,卻也不知生的意義。

她又拿了定金,去殺人。

一個安靜的農家小院,院中種著一株雪色盛開的梨樹。純白的梨花飄落一地,有幾片花瓣被微風吹拂著,落在了水易寒束起的烏發上。院落裏安靜如斯。有風過耳,有葉落地,有梨花輕舞。

寂靜的,沒有人跡。主人好像不在。

水易寒在這安靜的院落前站著,望著,等著。梨花飛舞。水易寒突然覺得很累。

她抬頭。刀削斧刻的冷峻容顏,顯出了前所未有的迷茫之色。

忽聽幼兒“咿呀”之聲,水易寒登時回神,握緊手中冰冷的嗜魂刀。薄唇抿成一條線,水易寒頃刻間化身為殺人利器,與手中刀刃氣息想通,一步步穩踏在地,向院落中走去。

梨花不遠處,有口青石井,旁邊有一片菜畦。一個剛剛蹣跚學步的小女娃正手足並用,追逐著從樹上飄落的梨花,半爬半走的朝著那口井越靠越近。

水易寒看到梨樹下的木架小車,那裏本該困著眼前正在朝井口爬去的小女孩。

小小的青色衣衫,甜甜的純真的笑。那幼女“咯咯”笑著追逐落在井邊的花瓣,步履踉蹌,越來越近,到了井邊終於拿到了她追逐許久的一瓣潔白的梨花。

小小的人兒,歡喜的笑。捏著花瓣笑靨如花,在井邊左右搖晃的起身,在那口井上空搖擺。

水易寒看著,心頭赫然一緊,不由握緊了拳頭。她屏住呼吸,目不轉睛地望著那個歡笑的小女娃兒,澄亮的眸子,明媚的笑容,恍如隔世的夢,帶著說不清道不明的誘惑緊緊抓住水易寒的目光。水易寒望著她,心提到了嗓子眼。死都不懼的殺手,這一瞬間竟然緊張地手心裏冷汗涔涔,屏息凝氣。她筆直的立在原地,雙足腳後跟微抬,蓄勢待發。

那幼童還在搖晃,似乎隻有一個不穩便會跌落至井中。

水易寒不敢眨眼,心跳如鼓擂,唯恐自己一個閃神,便錯過了阻攔幼女跌落的機會。水易寒緊緊盯著她。小小的腦袋上,那兩隻小小的辮子隨著小女娃兒搖晃的身子一翹一翹,讓人忍不住心生憐惜。那女娃兒站了起來,捏著手中如雪的梨花對水易寒笑。

水易寒心神一震,頓時覺得身體裏熱血翻湧,暖到了四肢百骸。迎著幼童天真的笑,水易寒唇角不由露出淡淡的笑意,回應那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孩子。她本是僵直地站著,忽見那幼女身形一晃,朝身後的水井跌落而去,水易寒心髒陡然提起,一陣急風掃過,她已飛身至井邊,將那女娃兒抱在了懷中。

“花……花……花花……”女娃兒絲毫不知道自己剛剛從鬼門關走過一遭,兀自歡喜的給人欣賞她費力得來的花瓣。

水易寒懷中抱著小女孩兒軟軟的身體,不由雙腿一軟,後怕不已的跪在了小女孩麵前。望著小小的孩子口齒不清的說著花兒,水易寒望一眼小孩兒手中潔白的花瓣,突然鼻間一陣酸澀,忍不住緊緊抱住了她無聲痛哭。

水易寒又怕又喜。她突然發現自己竟然也是有感情的,也會怕,也會抖,也會腿軟,也會想笑。這種感覺太過奇妙,攪的她心頭跳躍不停,各種滋味攙在一起,久久不能平息。

小女娃兒被水易寒抱的緊了,一時不舒服,“哇”地一聲哭了出來。

水易寒頓時手足無措,呆呆的望著小小的人兒不知道該怎麼辦。

卻忽的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由遠及近的朝這邊匆匆趕來。

水易寒神情一凜,抱緊小女娃兒,警戒地望向來人。卻不曾意識到她自己猶自雙目淚盈盈。

“妞妞~”是個溫柔又急切的女聲。水易寒眼中霧氣氤氳的望著那迎麵而來的女子,那女子一身粗布麻衣,也擋不住那姣好的麵容和玲瓏的身形。水易寒見那女子神色十分焦急,匆匆往自己這個方向趕來。

懷裏的小人兒見到來人,哭的更厲害了,從水易寒懷裏掙紮著出去,朝著那女人伸出了兩隻短短的手臂,哭著含糊的喚,“娘……娘……”

那女子就好像沒有看到水易寒一樣,竟然也不似旁人那樣見到水易寒就渾身發抖,大氣不敢出的避她如蛇蠍。女人神色自如地從水易寒懷裏抱走了小女娃兒,親親小孩兒的臉頰,柔聲哄著,“妞妞乖,妞妞不哭!娘親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