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妍心下覺得楚翊可能願意好好談談,她唯有向楚翊承認與楚淵從小相識,然後將所有知道的不知道的都說給他聽,雖然不知道有沒有用,但是目前又能怎麼辦?……可阿妍還未Ψ
“皇上要看書,臣妾怎能打攪?”
楚翊蹲□子,用食指挑起她的下顎:“你這會兒當朕是皇上了?砸的時候?給朕悶棍時候當朕是什麼?”
阿妍不知如何回答,微闔下眼簾,將眸光落在他的身旁。
楚翊雙眸漾起一縷黯然,曲身背過去也坐了下來。
他們就這樣背靠著背坐在屋外的月台上,遠處的夕陽西下的絕美風景都沒有印入眼內,隻因兩人思緒全都飄蕩惆悵著。
良久過去,天邊最後一抹殘陽也快被遠處山巒吞沒時,楚翊才打破這份窒息。
“你跟朕說說話吧!你知道朕喜歡聽你說話,不過你現在不說朕也不會殺你,因為……因為你有免死金牌。”
她心內無奈得笑了笑,試著掩去厭意,平靜得低聲說出一句:“臣妾感謝皇上不殺之恩!”
楚翊蹙起了眉頭,她沒有肆意發泄怒意,也不屑虛假討好自己,此刻的她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隻是一塊木頭。她的心是那麼疏離,人就在這裏哪裏也沒有去,隻是這份冰寒卻厚實起來,封鎖住了那顆心。
她不會再跟自己說什麼人權,她變得不冷不熱不願搭理,這種冷應對其實比任何殘虐的行徑都更讓人心痛。
從昨夜到現在她沒有不滿反抗,也沒有顯出任何埋怨,似乎隻有不想理會。這不是她的性子,但這樣掩埋住憋憤的她是因為二皇兄——楚淵。
想到這,楚翊全身僵硬了起來,搭放在地麵上的手攥起了拳頭。
她再次望向周邊,眸中隻有平靜與淡漠。
楚翊順著她的目光望去,接而蘊了一絲淡然,緩緩得說出:“你應該知道自己身份,以後與他不能有任何牽扯。”
他的語氣帶著王者之威,令阿妍本能得掠去了遠眺美景而略微鬆懈的情緒:“臣妾知道了。”
楚翊伸出手將她拉入懷中,阿妍的額頭磕上了他健碩的胸膛。她本能得抬手想要推拒卻又頓了動作。
楚翊自是感覺得到她的僵硬,心中無奈卻放低嗓音說道:“你就乖乖的好嗎?”
她依舊被他攬在胸膛,那份排斥沒有揮去。
“你知道你現在的樣子有多醜?還是山洞時候率性純真一點。”接而他的指尖突然撫觸上她粉嫩的雙♪唇:“現在讓朕感覺你很冷很冷。”他的話語很幽深,好似說給旁人聽。
阿妍試探得問出一句:“臣妾……臣妾想問康王會在京中停留很久嗎?”
如今楚淵在京城,而這個男人陰晴不定,所以這些話必須當麵挑一下,卻不能刺他,要不下一刻他要做什麼,阿妍猜測不到也阻止不了。
“朕倒是改變了原先的主意,想讓他早些回康沅,他本也揣測出朕是想削藩,故而久久拖延不肯入京。結果今日早朝他竟稱貞太後陵寢被盜,連內裏的棺木都被撬起,還請示想要親自調查此事。”
接而他望向阿妍:“看來他為了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