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店享受我們正宗的日本文化。”說著望望四周,問,“白老板去那麼久不回來了嗎?”加藤湊過身道:“他在百樂門樓上的賓館裏,同帶來的那位女子和兩名保鏢上去的。”宇喜多井笑著搖搖頭,調侃道:“三男一女啊?這不是三明治嘛。”坐著的人哄堂大笑。
舞會散的時候,宇喜多井和吳濤坐加藤開的車回去,他們住在虹口區日本武館內,是用紅磚砌成的平房,最前麵是練武的地方,和一般的會客室,這是為了掩人的耳目,後麵有扇暗門,是宇喜多井在虹口地區的情報據點,分若幹房間,除了有若幹寢室和開會的房間,還有一間審訊室,用來拷問被他們抓來的人。宇喜多井打發走加藤,說:“明天上午我還要出車去,你先退下休息別等英子了,我和她還有事討論。”
加藤似乎不大情願,剛才在百樂門妻子跟沈默然失蹤了二十分鍾正要問在幹什麼,現在宇喜多井找她談事,顯然他今晚是不會回來了,這幾乎是一種規律,即使心有不爽也無能為力,畢竟宇喜多井是他的上司。
宇喜多井走進內屋的塌塌米木板房,盤腿坐在桌邊喝著吳濤為他斟上的清酒,屋的中央擺著一隻火爐,熱氣充滿了整個房間,與外麵的氣溫天壤之別。吳濤洗了個熱水澡進來,盤著發髻穿了件長長的和服睡衣,跪趴在宇喜多井的身邊,她知道這在日本叫“土下座”,代表自己對男人的順從。宇喜多井在外麵對人一副溫良恭謙讓,到了武館的密室裏手段極其凶狠,動不動就禸體懲罰,她和加藤都怕得要命。宇喜多井有些醉意,一伸手褲子撥開她的睡衣,夾住[rǔ]頭玩弄起來,吳濤挺著胸部不時的顫唞著去迎合他的喜好,宇喜多井邊玩邊問:“在百樂門有什麼收獲嗎?”
“有,我發現了一條重要線索……”吳濤保持著狀態說。
宇喜多井一楞,推開她用中文罵道:“八格,為什麼不早彙報?”吳濤嚇得簌簌發抖,害怕又要受到他的懲罰,慌忙匍匐在地道歉道:“對不起對不起。”
宇喜多井冷冷地道:“說吧。”
吳濤趕緊把發現沈默然虎口上有很厚的老繭之事陳述了遍,宇喜多井頓時陷入痛苦的深思之中,這是他不願意發生又不得不去提防的事,事實上他非常看好沈默然,不斷的考驗他正是為了盡快讓他投入真正的工作,此時他正在考慮是直接去詢問他,還是悄悄的監視。
房間裏的氣氛驟然變得異常的緊張,宇喜多井那張陰險的臉龐殺機和疑惑,他直視著吳濤,然後慢慢的站身走到刀夾上凝神了許久,猛然一把握住軍刀往空中揮舞了幾下,明晃晃的放在吳濤的脖子上,怒嚎:“你們支那人狡猾狡猾的。”說著撲哧一聲從她後脊梁刺穿她的睡衣,用力一挑把吳濤掀了個仰麵朝天,刀尖在她的[rǔ]房上劃出一道淺淺的血絲。
第四十二章 對丈夫的懺悔
半夜時分,外麵淅瀝瀝的下起雨來撲打著窗戶的玻璃,猶如神鬼不容的興師問罪。郝允雁突然在這威嚴中驚醒,幾秒鍾的疑惑,當發現赤身裸體的自己正被白敬齋緊緊摟抱著的時候,才猛然想起被無情的糟蹋了,尖叫了聲爬起來,將被子裹住自己的胸部。白敬齋醒來也坐了起來,郝允雁這才看清楚他也是光禿禿的,挺著大肚子猶如一隻剝了皮的豬玀,郝允雁驚恐的叫道:“別過來,不許碰我。”
白敬齋伸出去的手又縮了回來,說:“別一驚一乍好吧,都被我幹過了還忸怩什麼?來來,我們再親熱親熱,誰讓你把我吵醒的,嗬嗬。”
郝允雁完全想起來自己是怎麼到這的了,怒道:“你無恥,說找工作把我騙到這裏強奸了我,我要把你告到巡捕房當你坐牢。”白敬齋笑了,說:“你告我?你認為巡捕房會相信你這個老百姓,還是我這個社會名流?再說,這是我開的房間,你來幹什麼?”郝允雁說:“你騙我來的,說這裏是辦公室。”白敬齋笑得更厲害了,說:“賓館裏有辦公室?你三歲小孩啊?賓館服務員都看見了你是自願進來的,你告我的結果是自己身敗名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