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允雁一時無語,掀開被子準備去揀地方的衣服,被白敬齋跳起身拉住騎在胯下,郝允雁轉過臉不去看他,被白敬齋用力扭正,大屁股緊緊的搓著,郝允雁根本敵不過白敬齋這兩百來斤的身軀,搏鬥一番後放棄了反抗,白敬齋如願的又一次品嚐起她來,嘴裏還不停的羞辱她,說:“你就別假正經了,剛才看你欲仙欲死的表情,他媽的比我都舒服,原來也是個騷貨。”郝允雁羞怯的閉上眼睛,死屍般的躺著任憑他無作非為的肆虐著,她想逃出去,卻發現身不由己,當白敬齋變換姿勢放開她的一瞬間,她猛然抬起身要離開床,被白敬齋胖墩墩的身軀擋住,六神無主的掃了他一眼,無力的倒下,生理的渴望超過了對麵前這個無恥男人的厭惡,也淹沒了曾經在丈夫麵前的誓言,她對自己非常的絕望,淚水從眼角縫裏淌了下來。
白敬齋滿足過後依然在她的身上撫摩著,見她在哭,便說:“有什麼好想不開的,你現在需要有個經濟實力的人支撐你們的家,你既已失身於我,何不我們來談談我們以後的事如何?”
郝允雁甩開他起身去穿衣服,白敬齋問:“怎麼,不領情嗎?如果你肯嫁給我,那你就是上海灘響當當的貴夫人,你丈夫把他送到醫院去護理,跟他離婚,這個交給我去處理……”
還沒等他說完,郝允雁穿好衣服怒不可遏地大聲道:“別做夢了,你的錢我會還你,以後別再來糾纏我。”
白敬齋衝過去抱住她懇求道:“別動氣嘛,我們商量商量,不嫁給我的話其他關係也可以,隻要你能夠順從我,要錢我給,你丈夫可以繼續獲得治療。”
郝允雁揮手就對他一記耳光,這是她平生第一次打人手頓時發麻,呆呆的望著白敬齋光著身體慢慢逼近,她身體已經退到門口的牆壁上,幾乎是在求饒道:“不要過來,不要……”白敬齋原形畢露,不再需要去掩飾對這個女人的那種欣賞,而完全是野獸在麵對無路可逃的獵物,兩道凶狠的目光撕裂著她的防線,當白敬齋猛的扯住她的衣襟時,郝允雁渾身發抖無助的哭起來,慢慢的癱軟在地,白敬齋獰笑著腹部貼過去,郝允雁的臉沾著汙跡左右躲避,突然忍無可忍的咬了他一口,白敬齋哎呀一聲捂著擋部,痛苦的跌跌蹌蹌跑到床上倒下,郝允雁乘機奪路而逃,連掉落的披肩也沒有去揀。
外麵的雨越來越大,百樂門舞廳大門口有黃包車靠在邊上,可她匆忙出來沒有帶零錢,連鑰匙也忘記拿了,隻能在刺骨的瓢潑大雨中一路跑回家,摔到了爬起來再跑。她想過去報警,但是一旦巡捕房興師動眾的展開調查,勢必鬧得街坊鄰居都滿城風雨,她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的失節,再說白敬齋在法租界是個有權有勢的人,告他不可能成功。
淩晨三點多,郝允雁簡直是長途跋涉跑了近十裏路回到同泰裏自家大樓門前,衣服已經濕到裏麵貼在肉上,她牙齒直打顫,趴在門上無力地捶著,灰暗的路燈夾雜著雨水的傾瀉向她襲來,猶如午夜的幽靈在荒涼的墳地乞求投宿。~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周教授一直記掛著關潔睡不著覺,聽到門外微弱的敲門聲推醒老伴,問:“老太婆,你聽外麵是不是有人在敲門?”周太太揉著惺忪的眼睛拉開電燈,不耐煩地問:“幹嗎神經兮兮的?”她聽了聽問,“是不是你把門反鎖了,今天誰沒有回家?”周教授回答道:“關小姐一天沒有露過麵,怕她會夜裏回來,我根本沒有反鎖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