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身不理會他,周教授就去脫她的內褲,兩人在被子裏搏鬥起來。
郝允雁拍著自家的門,她以為這回家裏隻有白敬齋帶來的那名護士在照看丈夫,女兒一定是睡在劉秋雲家,所以聲音很輕不想驚動劉秋雲看到自己這個模樣,無論怎麼說這都是很不光彩的。但她判斷錯誤,其實劉秋雲在裏麵,睡在郝允雁女兒的床上,雖然床不大,勉強可以擠兩個人,她這樣做是不放心讓護士一個人在房間裏,這樣護士隻能挪把椅子打瞌睡,劉秋雲從家裏拿來被子給她蓋上,護士聽到敲門聲,過去一打開,就看到郝允雁像個水人,從頭到腳沒有幹的地方,蓬亂的頭發還淌著水珠,“啊。”她尖叫了聲,又不敢多言,郝允雁衝進屋在丈夫的床前咕咚跪地下,連磕了數個響頭後嗚嗚的哭出聲來。
劉秋雲被吵醒穿衣服出來,也大吃一驚,問:“允雁妹出什麼事情了?呀,渾身都濕透了?”霎時,劉秋雲的心立刻緊繃,預感到郝允雁遇到了麻煩,其實看這情形她就猜出了幾分,她是個處事謹慎的女人,早在白敬齋出現時她就有過擔憂,一個純粹的資本家怎麼會如此善良?但人家畢竟實實在在的在關鍵時刻借錢給郝允雁救了急,所以劉秋雲也不好對郝允雁提出疑問,隻能含蓄的暗示過,讓她小心提防陌生人的熱情。
郝允雁猛一回頭看見劉秋雲居然在房間裏,慌張的站起身抹去眼淚,尷尬地道:“哦,你睡這啊?”
劉秋雲也不去追問,趕緊去燒熱水,說:“我燒了兩壺水,一會你去洗洗幹淨吧,用熱水燙燙身,別感冒啊。”說著到衛生間去幫她準備浴盆毛巾,郝允雁對她說的“去洗洗幹淨”的話很敏[gǎn],仿佛自己的遭遇全然被她洞穿一般,不過這也提醒了自己,現在渾身的每寸肌膚都已經肮髒不堪,體內還殘流著白敬齋的精Y,更要命的是今天她正是排卵期,洗澡的時候,她脫下內褲檢查,竟然是幹淨的沒有留下一絲黏液,她頃刻想起自己兩次被奸汙後,長時間在白敬齋的摟抱中,根本沒有做過任何避孕措施,當時自己正處在生理亢奮之中,也沒有去考慮這個問題,這說明白敬齋給她的已經全部進入孕育生命的溫床,她非常恐慌。
周教授和老伴仍然糾纏著,最後周太太煩了,知道如果不順從會鬧到天亮,平躺下道:“好好,那就快點,我要不是顧及你腳傷,非把你踢下床不可。”
兩人各脫各的內褲,周教授早已欲火腹中燒,半軟不硬的進入老伴肉鼓鼓的芐體,在幹燥的摩攃中喘著粗氣,周太太努力的想去找回年輕時的那份滋味,但是她除了垂下的[rǔ]房被老伴捏麵團似的疼痛外,沒有絲毫興奮的感覺,周教授滿頭大汗還是沒有結果,軟軟的退出來,懇求老伴用手幫忙,周太太一抬眼望窗外天光微亮,罵道:“你還讓不讓我睡了?”她握住老伴的芐體,數落道,“都成鳥了,還起勁個啥?好好,你就當我是對門的那個婊子,這樣成了吧?”周教授真的閉上眼睛大腦中浮想起曾經看到過她的禸體,還真管用,不久周教授又雄起,在老伴的體內傾泄,渾身抖得就像觸電似的,正在這時,門外傳來一聲巨大的破門聲,然後是劉秋雲聲嘶力竭的喊叫。
郝允雁在衛生間裏越來越覺得自己無顏再活在人世,懷上別人的種子幾個月後就是想瞞也瞞不了,羞愧之下,衝動的砸碎衛生間的窗玻璃,揀起一塊放在手腕上,默默地道:“守財,我對不起你,沒能替你守住名節,囡囡,姆媽去了,你要好好的活下去。”她眼睛一閉,輕輕的往手腕的血管割去,鮮血頓時湧出,平靜的躺在冰涼的水門汀上。
劉秋雲沒有睡,在走廊上站著等郝允雁洗完澡替她收拾,突然聽到裏麵玻璃砸碎的巨響,以為是風刮的,便在門外輕輕喊道:“允雁妹,快點洗啊,風吹進來很冷的。”她連喊了幾聲裏麵沒有動靜,結合剛才郝允雁的狀況和砸玻璃的聲響,立刻想到出事了,衛生間的門有反鎖的插銷,但時間久了門框的木頭有些腐爛,劉秋雲對準門鎖位置用力一腳把門踹開,見郝允雁躺在地上,手腕部位流著大量鮮血,凝視著她,笑道:“秋雲姐,我丈夫和囡囡就托付給你了。”劉秋雲驚慌的跑出衛生間大喊:“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