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節(2 / 3)

中島一燙就昏死過去,吳濤換了一種折磨方式在他身上夾上電鉗,一按閘,電流瞬間通過他的全身,張牙舞爪的僵直起軀體躬出一個半圓,閘一分開,大小便一起噴灑而出奇臭無比,吳濤玩興十足,重複了若幹次後閘門按下竟然忘了放開,幸虧身邊的打手硬是扳開她的手,中島在痙攣的中口吐白沐,大腦徹底崩潰,神經錯亂地喃喃道:“我有罪,我有罪,饒了我吧,我什麼都承認了。”吳濤忙讓打手記錄,自己開始問話:“你是不是之前被中國警察抓住的?”中島像說夢話似的輕聲說:“是。”吳濤接著問:“那麼這次你是不是受反日組織的委派來暗殺宇喜多井的?”中島同樣一個字:“是。”吳濤仍不滿足,就這一個是字未免太簡單了點,繼續問:“你如實交代他們是怎麼派你的,把過程說一遍?”中島畢竟身材魁梧,停息了一會換過氣,痛苦地道:“你說他們是怎麼派我的,就是怎麼派我的,隻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吳濤一聽這話不對勁,馬上又按下電閘,中島又一次在電流的穿透下挺起胸脯,眼珠幾乎要跳出眼眶,當吳濤關閉電閘後,中島徹底崩潰了,在虛幻的神智下,胡言亂語的編造了一段與反日組織接觸的過程,吳濤將審訊記錄給他簽字畫押後,興奮的親自送到憲兵司令手裏。

不覺的吳濤已經審訊到了晚飯時間,憲兵司令正在自己的塌塌米雅室裏飲酒,憲兵司令粗粗掃了眼,叫來副官下達了明日對中島執行死刑的命令,然後邀請她共進晚餐,這天夜裏,吳濤留宿在了憲兵司令部,兩人相談言歡,對酒吟歌,對吳濤來說,這是邀寵的絕好機會,今天得罪了宇喜多井,恐怕以後很難信受到重用,甚至性命堪憂,她深知女人賴以保護自己的是身體,於是急不可耐的主動脫下了全部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