哆哆嗦嗦的接過槍對準自己太陽穴。客堂裏一片肅靜,吳濤肚子裏翻江倒海般,突然放了個又響又長的屁來,引起滿堂笑聲紛紛議論起來,一個年長的老頭對旁邊的太太說:“她害怕了,說不定一會小便失禁,真有趣,謔謔。”那太太半掩著臉想看又不敢看,說:“槍聲一響,爺娘白養。”
看到吳濤的狼狽樣,宇喜多井格外的滿足,他明白了一個道理,像她這樣的女人需要經常的敲打才會聽話,前段日子因為委她以重任了,對她說話態度和氣了很多,因此她可能產生了錯誤的感覺而自大起來,發展到當著憲兵司令的麵頂撞他,今天是給她來個下馬威,怎麼慘怎麼整,便威脅道:“怎麼還沒有開始?如果你再拖延時間,我讓你身後的人開槍了。”身後的人用槍管對準她後腦輕輕一頂,吳濤六神無主手一發抖不慎扣下扳機,“哢”的一聲,還未等她反應過來,宇喜多井滿麵堆笑地說:“恭喜你,英子小姐。”吳濤這才回過神,欣喜若狂地應道:“是的,是的,我活著。”淚水頓時濕透了她的眼眶,連忙將槍送到中島麵前,說:“該你了,拿著,拿著。”宇喜多井有意嚇唬她,說:“剛才你是六分之五的生存概率,這一輪便降到了四分之三,選擇的次數越少,意味著你離死亡的概率越高了。”吳濤頭腦還是清醒的,馬上糾正道:“中島這次更危險了。”宇喜多井冷笑道:“如果他這槍仍是空的呢?”吳濤忙說:“不會不會,他罪大惡極,老天不會放過他的。”話音剛落,耳邊傳來“哢”的聲音,吳濤轉頭望去,中島將左輪槍遞向她得意的詭笑著說:“英子小姐,請吧。”吳濤立刻癱坐在地,宇喜多井語氣沉重地問:“英子小姐怎麼了?”吳濤似乎意識到這次賭局絕非為了解決與中島的恩怨,而是宇喜多井為她前幾天不聽招呼的報複,對著他痛哭流涕道:“宇喜社長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頂撞您了,我錯了,給我一次機會吧。”
旁邊有人在說:“看你這出息,還是加藤武士的夫人?別丟他臉啊。”另一個起哄道:“就是,這賭到一半不賭可算什麼?耍懶就直接打死這女人。”宇喜多井笑了,聳聳肩膀說:“聽到了沒有?這些都是見證人,他們不答應啊,你既已賭過一個回合就得繼續下去,除非你認輸願意接受中島君的懲罰。”中島心領神會馬上接口道:“交給我懲罰隻有一個結果,那就是淩遲,剝光了一片一片割肉。”宇喜多井假惺惺地說:“你看,把你交給中島等於在害你啊,不如放手一博,說不定死的人是中島。”
吳濤懂這個道理,可她更擔心自己這一槍就送命,爬到中島腳下懇求道:“中島君,我不要你死,不報仇了,你也別讓我死好嗎?”中島一腳踢開她怒道:“你不報仇,可我仍然想殺你,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吳濤頭磕得如雞啄米一樣,此刻她是真心不想報仇了,在生命麵前一個人的尊嚴簡直不值得一提。宇喜多井可沒那麼多耐心,對中島說:“看來她認輸了,我把她交給你處置,剛才你說什麼淩遲?那就讓各位開開眼界吧?”轉而對門口的保鏢喊道:“去拿根麻繩來。”
中島未知真假,麻繩拿來便掛在客堂的橫梁上,宇喜多井向保鏢一揮手,幾個人湧過來扒吳濤的衣服,周圍坐著的人一個個直起身眼珠子快要彈出來似的,早上接到宇喜多井通知說來看殺人遊戲,竟然還能看到女人裸體,都異常的興奮。吳濤這時仿佛魂靈才回到自己大腦,一邊喊救命一邊拚命掙紮,很快一絲不掛雪白的胴體在眾人麵前暴露無遺,中島看這情景以為真的讓他虐死吳濤,動作麻利的將她吊起,掏出短刀,一手握住她的[rǔ]房迫不及待的正要割,吳濤知道求饒已不起作用,慌忙喊道:“我願意賭下去,我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