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訊開始,三姨太來的時候是光著身直接被塞進車裏送來的,這回被架在木樁上,四周布滿了各色刑具,但對她並沒有用產生外傷的拷打或者火鉗之類,而是電擊,竹簽夾[rǔ]頭,三姨太雖然瘋卻知道疼,除了喊救命就是哭得眼淚鼻涕,整個身體就像上了電動發條一般,停下來讓她喘口氣時,仍然劇烈的抖動著,看得審訊室裏的打手垂涎三尺,發出淫穢的狂笑。吳濤餓了出去吃飯,讓打手接著審問,並叮囑除了不許有外傷別的隨意,她的目的是讓幾個打手用蹂躪的方式對付她,這就像曾經在寶順分行地下室裏對付莫依萍時一樣,她在場不方便,也不想觸景生情。
吳濤這飯出了兩個小時,三姨太半夢半醒的被幾名日本打手奸汙和各種惡劣的手段折磨了兩個小時,等她回來三姨太已經昏厥過去,用冷水把她澆醒接著審,立誌在今晚打開這個缺口,明天就可以向憲兵司令彙報,然後逮捕宇喜多井。
白敬齋對此事一直忐忑不安著,晚上約陳安一塊吃飯又去賓館解了解乏,快十二點的時候回到家裏,心裏記掛著三姨太。下人告訴他三姨太被一個日本女人和憲兵帶走了,他立刻知道是吳濤所為,馬上打電話給宇喜多井,宇喜多井也慌了神,讓他馬上到梅花弄來保護起來,他深知憲兵司令部的刑具常人無法抵擋,沒有證據憲兵司令無權抓他,可是對待白敬齋和他的三姨太則隨時可以,同時緊急差遣他在憲兵司令部的線人去刺探白敬齋三姨太是否已經招供。淩晨時分,消息過來說被抓的那個女人是個瘋子,並沒有說什麼,白敬齋也證實了三姨太自殺過那五個洪幫的人後就神經不正常至今,醫生診斷是創傷行失憶症,大腦正處在混亂階段,保證在短時期內不會好轉。宇喜多井心裏有底了,現在唯一的辦法是鋌而走險殺了這個處處與他為敵的英子,而且人選已經想好是中島,他們倆本來就有宿敵,一旦刺殺她敗露完全可以推到個人恩怨上,跟自己沒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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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 相互殘殺
吳濤連夜審訊三姨太到淩晨三點多仍然一無所獲,三姨太被折磨得昏死過去,她怕人被弄死不好交代悻悻的回到家中。
吳濤住在虹口日僑區的一幢單獨的小洋房內,共有兩層,她住樓上,樓下是客廳,她的一名貼身警衛長期睡沙發擔任保衛工作,她匆匆洗完澡卻怎麼也不想睡,今天她從三個人那裏都碰了壁,把宇喜多井給得罪了,卻無法找到證據,難道這麼好的機會就這樣放棄了?她於心不忍,在憲兵司令那也交不了差,開燈,櫃子裏拿出清酒倒入酒杯抿了口,辣辣的似乎有些暈,解下浴巾渾身水珠擦了擦扔下,赤身裸體的躺在床上。突然從床底下鑽出個人來,原來是中島,他在一小時前就潛入了進來藏在床底下,殺她對中島來水易如反掌。吳濤還沒有作出反應就被他製服在床上捂住嘴巴,揚起刀說:“不許出聲,否則我一刀宰了你。”
中島不想就這麼輕鬆的一殺了之,而是慢慢的折磨至死,於是堵上她的嘴,掏出準備好的繩子把她的手捆住吊在天花板上的燈架上,中島將刀在她身上遊弋著停了胸部,得意地說:“你今天會像一隻片鴨一樣,肉一片片被切下來,但你仍然活著看到自己的骷髏。”吳濤聽罷驚恐萬丈,拚命的掙紮,由於雙腳離地無論怎麼折騰也使不上勁,又喊不了,隻能發出輕微的嗚嗚聲響,連求饒都沒有機會。她心裏明白這是宇喜多井派他來殺的,隻是無法想象會死在中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