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節(1 / 3)

白敬齋見此計不成一拍桌子威脅道:“你這個女人把我當戇大啊?關潔放了你還會給我嗎?現在我已經把事情辦完了,隻是時間問題,你要是翻悔,我馬上打電話給張局長取消。”說著悻悻的回到房間裏,對於郝允雁的弱點他心裏摸得非常清楚,她從來就禁不起威脅。

白敬齋靠在床架偷眼望著門口,他確信她會進來卻仍懷著忐忑,又坐起身對著電風扇敞開香羽紗衣襟,露出白白嫩嫩的胸脯吹著,他正在思考是否要出去強行把她拖進屋,這個女人外表看似沉穩,隻要背一沾床或者身體敏[gǎn]部位被人觸到,就會馬上束手待斃,就像拍蒼蠅一拍子下去,要麼不動了,要不飛不起來翅膀吱吱的在顫動。

不到幾分鍾的時間,正當白敬齋以為她離開了白府後悔不已時,郝允雁怯生生走了進來,他麵前站著完全換了一張卑微的麵容,心裏想到即將發生的事情,身體驟然被抽空成一具軀殼,輕飄飄的不能站穩。兩人僵持了幾秒,郝允雁直勾勾看著白敬齋抬手去解衣服上的鈕扣,衣服如舞台的幕布徐徐打開然後滑落,白敬齋張皇的望著,堅挺的乳 房猶如懸崖峭壁上突起的兩塊風濁的巨大岩石,延伸下去幾株水草掩蓋著半濕的洞穴,靜靜的等待著探險者,此刻他好像是一個初識世事的懵懂少年,突然來到這個陌生之地緊張得不知所措,郝允雁以為他還在生下午那一記巴掌的氣,慢慢合上眼睛說:“下午我打過你,且讓你打還吧,打完了氣就消了。”

白敬齋摸了摸自己臉,曾經的屈辱瞬間爆發出憤怒之火伸手重重扇了過去,郝允雁呀的一聲半邊臉泛起紅暈,扇去了她全部的自尊心,不由自主的跪在地上,以前她一直是這樣的,在白敬齋麵前她沒有尊嚴,所以今天下午她狠狠的扇了白敬齋的臉討還了屬於自己的一切,而現在她恍然之中又回到了過去。

緩過勁來的白敬齋重新找會了失去的角色,決定懲罰這個不聽話的女人,跑到客廳讓三姨太拿繩子來,三姨太剛才並沒有走遠,躲在客廳的走廊上聽他們的對話,似乎從中也明白了些兩人目前所處的緊張關係,內心從未真正熄滅的複仇之火頃刻被點燃,兩人把郝允雁吊在房間的橫梁上。白敬齋問三姨太:“你的繡花針呢?”三姨太心花怒放等的就是這個時候,拿來叫給他說:“老爺今兒個還是賤妾替你做嗎?”白敬齋光了膀子說:“老子今天要親自動手,好好的挫挫這婊子的銳氣。”

晚飯時,劉秋雲搬了飯菜到郝允雁家陪著王月韻一起吃,王月韻很沒胃口的一粒一粒往嘴裏扒著米飯,劉秋雲問:“囡囡身體不舒服嗎?”王月韻沒有吱聲多吃了幾口又停下來,打起了嗝,劉秋雲說:“囡囡勺口湯喝喝。”王月韻手忙腳亂的拿起調羹,撲哧一聲哭出來,調羹掉落在地。

郝雲雁的腳尖勉強可以觸到地上,白敬齋手中的繡花針雨點般紮向她的身上,穿透她的[rǔ]頭,郝允雁的咆哮聲在整個房間裏震蕩,不停的求饒:“老爺,我再也不敢了,我永遠是你的女人,求求你別紮我……”

第二天上午八點多的時候,郝允雁在噩夢中醒來,昨天被白敬齋折磨了一晚,望了望乳 房上被針紮過的幾處紅點,沾了些吐沫塗在上麵,按上去隱隱的痛,體內蔫呼呼很不舒服,她想去洗洗然後回家,白敬齋醒著一把抓住,問:“上哪去?”郝允雁冷冷地說:“已經回報過你了,我要下去洗個身回家。”白敬齋露出凶相說:“關潔放出來起碼要一個禮拜後,這些日子你要每天來,不然要你好看。”郝允雁氣憤地說:“你怎麼說話不算數?”白敬齋很清楚釋放關潔根本不可能,張局長說得很明白了,所以騙多少時間就多少時間,等到了放不了關潔拿他也毫無辦法,便耍起無賴來,說:“我說好幫你忙還要怎樣?一個殺人犯喔,你想看到她掉腦袋啊?不想的話乖乖的。”郝允雁既已為此作出犧牲隻能堅持下去了,又回到床上,躺著任憑他的作弄,不一會自己也禁不住迷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