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爹,可能那十幾個全是吧?唯一不可能的人是你,是老天讓你白家絕子絕孫,哈哈哈。”
白敬齋氣得要去踢她,腿一動手臂關節就像刀在刮他骨頭,嘴裏罵道:“你這賤人啊。”
三姨太似乎認為刺激得還不夠,接著說:“肚子一天天大起來怕被你發現,我去找你認識的那個朱伯鴻老板,我陪他睡覺,他幫我找人打胎,打胎的老軍醫也玩了你的女人,後來,我為了讓輪 奸我的家丁保守秘密,委身給了他,讓去擺平他們,可以這麼說吧,我與管家睡了至少四年,你白天在上班,我在他房間裏讓他享受主人的姨太太,沒看出來吧,蠢豬?你眼裏隻知道那個姓郝的,現在人家也拋棄了你,想想吧,為什麼你的兩個太太都與人有奸情?”
白敬齋被羞辱得嚎啕大哭,哀號道:“我白某前世作了什麼孽啊,正是奇恥大辱……”
三姨太得意地道:“先別急著哭,嚐嚐美妙的滋味吧。”白敬齋收住哭聲殺豬般喊道:“不要,不要,三姨太不要啊。”三姨太滿臉微笑一根繡花針往他綠豆大的[rǔ]頭平靜的穿進去,白敬齋渾身發抖,繩子帶著他左右搖晃,手臂疼得麻木了。三姨太很滿意,從心底裏釋放出強烈的筷感,舉起另外一根放在他眼前說:“還有一根,你說紮哪兒?快求我,快,叫我主人,哈哈哈。”白敬齋乖乖的喊道:“主人饒了老奴……”
三姨太笑得前仰後合,一副勝利者的狀態,拍了拍他紅腫的臉說:“你現在知道後悔了?我向你求饒時,你不是反而變本加厲的摧殘我的嗎?好,讓我來學學你。”
管家總擔心白敬齋這一驚一乍的會被其他人聽見去報警,所以在跑到大門口明著與看門的閑聊著,實際上眼睛一刻也沒有離開白府這條小路的盡頭,如果有警察來很遠就可以看見,如遇意外可以從白府的後麵逃,警察來這也是家事,萬一弄出人命就是刑事犯了,他回到房間裏催促道:“三姨太,差不多就可以了,別到警察來了我們走不脫掉啊。”
白敬齋聽到警察二字本能的大喊道:“警察救命!”三姨太揀起地上的小褲衩往他塞進去,說:“討厭,閉嘴吧你,讓我好好的愛撫愛撫你。”說著玩世不恭的捧起他的胯下物,軟綿綿的早縮了一點點,她拉了拉,白敬齋知道她的意圖嘴被堵住想求饒也沒機會了,眼睛直盯著她手上的繡花針,三姨太聚精會神的找位置紮,白敬齋吊著躲來躲去,管家看了也心驚膽戰,暗想這女人可真夠狠的,平時沒看出來,也盯著針,整個房間仿佛被一種可以預見又無法準確去感受的恐怖氣氛所籠罩,白敬齋和管都提了個心,三姨太神情淡然的樣子蹲下`身,繡花針以最慢的速度刺了進去,針尖從另一頭穿出,白敬齋“啊”的一聲昏厥過去。
白府的院子很深,門口的守衛聽不見裏麵的聲音,見三姨太和管家兩人拖著行李箱子出來,欠身打招呼:“三姨太、管家,你們這是出遠門啊?”管家裝腔作勢訓斥道:“胡說,我這個下人如何跟女主人結伴出遠門,成何體統?三姨太有兩箱子私貨送給別人,我是保駕。”門衛拎不清,問:“那老爺不是有車嘛。”三姨太鎮定地說:“老爺一會要出去,別多管閑事,這不是你下人可以問的。”
兩人大馬路上叫了黃包車直接去火車站,至於去哪裏路上商量。
他們走了,房間裏一片寂靜,白敬齋醒來,疼痛已漸漸適應,幾個剛才逃走的女傭輕手輕腳不約而同的回到客廳裏,大家麵麵相覷,一人問:“人走了?”另一個說:“大概是的,我看見他們拎著大箱子走的,看來是私奔了,三姨太跟管家早就有奸情了,你們不知道吧?”那人先是頗有些得意道出了秘密,又打打嘴說,“當我什麼也沒說啊。”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媽子是白府最早的下人,二十多歲時就來了白府,那時這院房還剛剛造好,白敬齋的大太太還在世,她是老爺的貼身丫鬟,受寵過,現在老了,被發配到廚房負責買菜洗菜,一般她不會出現在客廳,這是白府的規矩,每個下人都有自己活動區域,剛才是一名女傭把她叫來的,她陰險的笑道:“怕什麼,他們都走了,我來告訴你們一個真正的秘密。”她招招手讓人聚過來小聲說:“其實那個三姨太不僅跟管家有亂七八糟的事情,五年前她被這裏好多家丁輪 奸過,我當時在廚房洗菜,看到一個家丁神秘兮兮的跟廚師耳語,兩人一陣奸笑出去了,我就跟在他們後麵,發現有十多個家丁輪番溜進三姨太房間,裏麵的聲音那個慘啊,他們都逃走後我偷偷的在門口往裏張望,嗨,三姨太頭在被子裏,那身子啊四腳朝天綁著,淫 蕩極了,那地方……嘖嘖嘖,你們看過羊癜瘋吐白沐沒有?多得不得了。”老媽子繪聲繪色的描述著當時三姨太被輪 奸後的情景,她抓抓頭皮茫然的說,“可是我又覺得奇怪了,那麼多人搞她,居然沒有懷孕?”一個年輕的女傭癟了個嘴巴說:“她要是能懷孕不早就有孩子啦?”老媽子說:“那是老爺不行好吧,別說了,我們去房間看看老爺在不在裏麵,怎麼一會工夫聲音也沒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