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節(1 / 3)

樣,五十步笑百步而已。”

宇喜多井搖搖頭抱過去問:“剛才他眼睛很不老實你沒注意吧?”

川島芳子板著臉甩掉他說:“我們在談工作嚴肅點。”

宇喜多井這次來雖然是陸軍部的特使,但歸川島芳子領導,事實上比他上次從上海回日本前降了一級,不過他沒有怨言,能夠被關禁閉幾個月後放出來重新工作已是萬幸,負責管理鬆江縣那座倉庫裏的細菌苗研製,對他來說是個雪恥的機會,所以他在工作中對川島芳子這位上司言聽計從,又常常被訓斥,完全沒有了他當年在上海的威風了,不過兩人在工作之外關係曖昧,這個房間其實是他們約會享受男女之歡的地方,目的是為了躲避監視,也隻有在這時,宇喜多井才可以隨意的支配她,宣泄對她的某種不滿情緒。

川島芳子說:“‘自鳴鍾’既然失蹤了,想必會馬上運出上海比較安全,公路我們的關卡比較多,應該不會是他們的首選,火車運輸對保護文物不利,所以水運最有可能,隻要通過吳淞口就進入無政府狀態。”

宇喜多井說:“通過吳淞口需要我們的特別通行證啊?”

川島芳子瞪了他眼訓斥道:“你沒有偷偷賣過它?這是我們大日本帝國的恥辱,是天皇陛下的背叛。”宇喜多井一怔,他確實曾經與青幫的人合作倒賣違禁品生意時私自開具過通行證給別人過,慌忙“嗨”的一聲立正,說;“請副機關長原諒。”川島芳子摑了他一個耳光道:“以後再讓我發現從你上軍事法庭,現在你馬上去路邊的電話亭打給稽私隊,傳達我的命令對駛出吳淞口的一切船隻進行全麵檢查,火車站和公路出口通知七十六號蹲點,但不要興師動眾,一旦發現文物立刻向我報告。”

宇喜多井退出去打電話了,川島芳子剛才用力過猛手掌火辣辣的,甩了甩脫衣去浴室衝澡。

邊連友返回軍統妥善的藏匿完兩尊‘自鳴鍾’後,打電話給沈默然要求見麵,他們在茶樓商量對策,火車運輸一開始就被排除,‘自鳴鍾’內部結構精細禁不起顛簸,隻留下公路這華山一條路了,可是從公路走風險太大,雖然這張通行證仍然有效,公路的關卡多,環境複雜而具有不確定性,不僅有日本憲兵和警察,還有七十六號的特務,除非車內有位與日本人關係篤厚的知名大人物,這樣隻要有特別通行證就不敢貿然的為難他們,符合這條件的人選中他們一約而同的想到了白敬齋。

沈默然說:“白敬齋最佳,今晚我去白府一趟,正好他賠償郝小姐的錢還未去拿,他看到我害怕,想必不敢跟我說聲不字。”

和平飯店川島芳子的房間,靜悄悄的,仿佛裏麵沒有人,隻有馬路上叮叮當當駛過的電車從窗口傳進來,清晰的猶如就在車內,卻死一般寂寞。宇喜多井完成任務回來敲門,飄出一聲軟弱的聲音:“門沒有關。”宇喜多井剛才挨了個耳光變得特別謹慎起來,做慣了上海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他,突然被一個小他二十多歲的上司摑耳光畢竟是無趣的,他帶上門疾步穿過走廊轉了個彎到正房,沒有看見川島芳子,叫了聲走進另外一件臥室,隻見她全身裸體跪趴在地上,這是日本婦女服侍丈夫上床的禮節,她雖為滿清人但同時又擁有日本國籍,可她心裏是不塌實的,行為處世刻意的按照日本的禮儀,並以為榮。

他們上床的前奏都是這樣的,宇喜多井已司空見慣,直了直彎曲的脊梁走進她,臉仍然有點麻,踩住她的頭摩挲著烏黑的發絲,慢慢挑起她的臉,川島芳子脫去他的襪子將腳指頭含在嘴裏,她喜歡這樣,在外麵是強人,很多男人對她奴顏婢膝,可她並不想在床上也是個讓人害怕的魔頭,她需要宣泄,當一個真正的女人被男人在床上欺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