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喜多井很受用,特別是剛剛被她訓斥或體罰後,激情因而讓他六十幾歲就像是個年輕人一樣的迸發,他喜歡脫光了的她,收起了凶狠的麵孔又隱隱的殘留在一絲半縷在眉梢之間,讓他一點點的抹去,變成溫順的綿羊任他宰割。
川島芳子需要性來達到她的目的,無論是用自己的身體去獲得重要情報,籠絡有價值的男人,還是為了把宇喜多井掌握在手中,她無疑是成功的,宇喜多井在床上對她撒野,在工作時依然歲這個矮個子女人麵前戰戰兢兢。
完事後,川島芳子起來穿衣服,對在床上喘粗氣的宇喜多井冷冷地說:“可以了,我去趟吳淞口,你馬上回鬆江倉庫,細菌研製進程要抓緊。”說完一陣風似的去衛生間補妝了。
她一個人先走了,不會與他同行,宇喜多井懶洋洋躺在床上,四周的空氣依然散發著這個女人的奶香,他在胡思亂想,也許滿族人從小就是這個味道。
他離開賓館房間後原來是直接去鬆江倉庫,半路想起昨天打電話到寶順分行找白老板,職員說他有幾天沒有來上班了,又將電話掛到寶順洋行,也是好幾日沒有見他蹤影,便晚上往他家裏打電話,從他話語中得知他剛出院,車子開到霞飛路就順個道去洋行慰問慰問。他到那的時候沈默然剛好推門進去,因為洋行進出的顧客不少,並沒有引起宇喜多井的注意,他退了出去,改在晚上前往白府,那是掌燈的時間,白敬齋早早上了床,遭遇到郝允雁的拋棄和三姨太無情的淩辱後,他的意誌徹底崩潰。
秋香沏了杯茶後,坐在床沿替白敬齋按摩被損傷的關節,說:“老爺其實吃完飯應該到院子裏自己甩甩手散散步,別老是躺著不運動。”白敬齋罵道:“你這傭人門檻倒精的,想偷懶還說出個大道理來,老爺要是有力氣還需要你嗎?我現在連起床的勁都沒有。”他突然想起個事又叮囑道,“這件事情最近有人在議論嗎?”秋香答道:“按照您的吩咐沒有人提這事,放心吧老爺,您的醜事也是我們下人的醜事。”白敬齋狠狠擰了她一把說:“就你敢當著老爺麵胡說八道,我看你屁孩兒一個且饒過你,不過晚上罰你陪我睡覺,不許尋找借口。” ⑦思⑦兔⑦在⑦線⑦閱⑦讀⑦
下人慌張的闖進來稟報,門外來了一個姓沈的先生,白敬齋猛的跳起身,想起要給郝允雁五萬元的事,這是筆不小的數字,人都沒了還讓他破費有心不給,無奈擋不住這個姓沈的威脅,忙說:“請他客廳裏見。”
白敬齋顯得十分客氣讓秋香倒茶,沈默然此番有求於他自然也溫和了些,彼此分賓主入座,婉言道:“今天沈某來有兩件事情,其一是前些日子你答應給郝小姐的賠償金不知是否準備好?”白敬齋忙應付道:“準備好了,準備好了,這就給你去拿。”一會工夫手裏捧著幾疊百元大鈔過來,恭恭敬敬的往桌上一放,說:“您點點。”沈默然目測了下笑道:“應該不會錯。”說著往帶來的包裏收進,道:“這事就算到此結束,希望不要有下一次啊。”白敬齋頻頻擺手道:“不會了,不會了,請沈先生放心。”
氣氛仿佛很好,沈默然開始道出今天來的目的:“這其二嘛,白老板之前曾經為抗日做出過貢獻,我黨一是一,二十二分得很清楚,我沈某也是講政策的,所以你上次對郝小姐的那檔子事,我是手下留情的,按照他們的意思……”說著故意手伸進口袋裏握槍的樣子,白敬齋是明白人,忙站起身作揖道:“謝申先生不殺之恩,有機會我一定好好的謝您。”沈默然抬手示意請坐,笑道:“白老板坐下說話。”突然又問,“你最近替日本人酬過不少軍費吧?”白敬齋臉頓時刷白,吞吞吐吐說:“我也沒有辦法,在日本人手下做生意身不由己啊,再說了,您也許不知道我這寶順分行其實並非我白某一人的,開行時有日方參股,白某不過是具體管理而已。”沈默然敲敲桌說:“中日兩國正在交戰,你幫助敵國籌措軍費難到不是資敵嗎?”他話鋒一轉又說,“不過你可以戴罪立功,這個……”他猛然覺得不應該讓白敬齋知道太多,笑笑,裝出很神秘望望客廳外有無閑人,說:“其實我有個私貨想麻煩白老板……”拉關係白敬齋內行,能夠幫沈默然辦私事,今後大家就是一家人再也不用怕他了,忙說:“什麼私事說出來,包在白某身上。”精神頭足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