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做夢了,你不是政 治犯,老老實實的在我這服刑吧,還有三年,看我不把你弄死。”現在突然說要提前釋放,怎麼也不肯相信,怯怯地問:“我不是政 治犯呀,監獄長不要取笑我了。”她握住監獄長的手往自己胸部上按住,說,“來吧,你是我的主人,好好調教我。”監獄長的生理結構從來沒有今天那樣本能的對女人排斥,頓時麵如土色,門口獄警敲門報告道:“監獄長,‘甄別委’主任來了。”他的大腦轟的炸開了,跳起來道:“關小姐求你馬上把衣服穿起來,一會主任來了話別多啊。”話音剛落“甄別委”主任就推門進來,監獄長從內屋出來笑臉相迎道:“哎呀,主任親自來啦,是不是現在就辦理關小姐釋放手續啊,打個電話吩咐一下就行了嘛。”主任說:“我是來檢查關潔準備得怎麼樣了,她人呢?”他一瞥屏風,認為關潔可能在裏麵坐著,走了進去,一看有個女人裸著身楞在沙發上,他不認識關潔,嚴肅地問:“你是誰?”關潔一個立正,挺胸抬頭的自報家門道:“我叫關潔,女,三十八歲,因過失殺人罪被判五年徒刑……”主任傻了,轉身抓住監獄長的衣襟訓斥道:“這是怎麼回事?我叫你給她打扮漂亮些,你他媽的幹脆脫光了她,你不要命啦?”監獄長哭喪著臉說:“主任,主任,是她自己脫的,我沒攔住。”主任沒工夫聽他解釋,親自抱起地上的衣服讓關潔趕緊穿上,關潔終於相信這是真的了,穿完衣服出來跟主任和監獄長各自鞠了躬,道:“犯人關潔衣服穿好了。”主任忙說:“哎喲,不用這麼客氣,您丈夫是我們國家和民族的楷模,按理應該是我向您鞠躬才是,鄙人能夠結識歐陽夫人真是三生有幸,以後還請多多關照。”關潔不明白他在說什麼,一臉的茫然,問:“我丈夫做什麼了?”主任陪著笑道:“那好那好,您先坐下,讓我慢慢對您說。”兩人坐在沙發上,監獄長拘束的站在旁邊,主任簡單的向關潔陳述了遍歐陽雅夫捐贈國寶的事,並客氣地問:“您這幾年在監獄裏受苦了,這純粹是樁冤案,我們將很快懲辦當年日占時期的司法腐敗,還您一個清白,不知歐陽夫人有何要求?我們一定滿足。”關潔越來越感覺到了自己的分量,試探地問:“您指的要求是什麼?”主任說:“比如在你錯誤的服刑期間有什麼不公平待遇,盡管向我們揭發,本主任向您保證絕不姑息。”關潔半信半疑望了望監獄長,主任看出她是顧及監獄長的權威,微微一笑說:“歐陽夫人不用懼怕他,即便就是他侵犯了您的合法利益,我照樣辦他,過去你們這些做犯人的見了監獄長像見到鬼似的,現在時代不同了,像他這樣在汪偽時期替日本人賣命的早晚得下來,嗬嗬。”關潔驟然有一種揚眉吐氣之感,問:“主任我真的誰都可以告嗎?會不會告完把我送回牢房?”主任這是在消磨時間等歐陽雅夫來辦理手續,見關潔畏畏縮縮的頗有幾分可愛,便拿監獄長來調侃,問:“你盡管揭發,是不是剛才他讓你一絲不掛的?”關潔豁出去了,一指監獄長義憤填膺地說:“是的,監獄長把我調到在裏來,明的是讓我打掃清潔衛生,實際上是把我當性奴,幾乎每天都要摧殘我,剛才就是他命令我脫衣服的,說要最後玩我一次。”監獄長聞罷臉色大變,連忙辯解道:“不是這樣的,主任,我從來沒有碰過她。”關潔氣憤的站起身大聲道:“還說沒有?我到這裏一年多,三次懷孕中有兩次是你給我的,不信可以查去醫務室的人流記錄。”監獄長自知逃脫不了,慌忙給主任跪下求饒道:“主任,主任,您看在我跟著你鞍前馬後的份上就寬恕我吧。”主任也沒有想到歪打正著,本來是開玩笑,結果真弄出了個大案,憤怒的暗示他道;“你別跪我,要跪就跪歐陽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