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五年前的事情”,林允煙有種強烈的預感,她一直在尋找的,五年前不顧一切撕碎她,毀掉她幾乎整個人生的惡魔找到了。

既然,是林鎮宏讓人把她送到那個包廂,既然……一切都是林鎮宏安排好的。

那麼,他肯定會知道五年前毀掉她的男人是誰?

“薄君擎,我想返回去,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好像終於快找到答案了。”林允煙解釋道。

“回去!”薄君擎沒有任何的疑問,就答應了林允煙的請求。

車子再次回到剛才的地方,楊熙早就被林鎮宏囑托人帶走了,隻有他一個人在滿懷希望的等著。

“薄君擎,這次請讓我一個人下去,我相信自己一個人也可以處理的很好的。”林允煙竟然傾身在薄君擎的臉頰,落下一個輕如的吻,請求道。

“嗯!”薄君擎的眸光深邃:“你隻要記住,不管出了什麼事,都有我薄君擎就足夠了。”

他的語氣堅定,眸光溫柔似錦。

林允煙一直以為薄君擎這個男人最擅長在說一些,讓她沒有招架能力,沉淪沉醉的情話。

現在卻又發現……這樣的他,傾華如玉,更懂得拿捏人的感情,每一個字每一句話,都直擊她的心尖兒,深深地震顫著。

讓她,欲罷不能!

的薄君擎,可以化身最的餓狼,一遍遍不停歇,不知饜足;說著膩人的情話。

床外的薄君擎,可以溫潤無雙、可以情義綿綿,甚至款款深情,每一種的他,都能自由切換。

正如此刻,這個男人放心的給了她足夠的空間自己去處理;又同時給了她最堅實的依靠。

林允煙在薄君擎世界裏的沉淪,就像是一個巨大無底的漩渦,愈是愈掙紮,愈被這層深的漩渦卷入,淪陷的更深。

所以現在,她索性安靜的躺在薄君擎的臂彎;接受他的好,再回報他的好。

林允煙一下車,林鎮宏馬上就衝了上去:“允煙,你是不是終於相通了,答應了爸爸的請求,願意在薄先生那裏說說話,挽救我們林氏?”

“我們林氏?”林鎮宏嘴裏的話,變的還真是快,之前的“林氏”前麵很好的加了一個修飾詞“我們”。

“沒有!”林允煙用兩個字,冷冷的就否決了林鎮宏的希望:“而且,我可受不起‘我們的林氏’這樣的重擔,林氏如何,從來就和我沒有任何關係。”

林鎮宏一聽到這話,頓時滿腔的熱情都被澆滅,再也沒有了希望,眼睛裏的最後一絲光芒也消失殆盡。

“我來找你,是想知道,你剛剛提到五年前的那件事。”林允煙說出了她的來因。

“允煙,我知道五年前,你因為媽媽墓地的事情對楊熙有恨意,也恨我坐視不理;但是……”

林鎮宏後麵的話,還沒有說完,就已經被林允煙打斷:“你錯了。我說的不是這件事,而是五年前,你將我打包送到陌生的,我想知道,那個男人是誰?”

一聽到林允煙竟然知道了五年前的事情,林鎮宏的臉頓時有種麵如死灰的感覺,他怎麼也沒有想到,五年前他把林允煙作為物品交易的事情,有朝一日,會被他發現。

“允煙,那隻是一個誤會,還有……是誰告訴你的,你怎麼知道的?”林鎮宏開始緊張的問道。

“林……”盈雪,這個名字,幾乎要在林允煙的嘴裏脫口而出,又轉眼一想,她不想做惡人,林鎮宏和林盈雪以後的父女感情會如何,都是她們自己的造化,她沒有必要挑撥,也沒有必要變成自己也討厭的離間人感情的小人。

所以,到嘴的話,又話鋒一轉:“林鎮宏,生日邀請、紅酒、虛偽親情、打包送人;你覺得你把一場布局精密的裸的犧牲自己女兒的交易,說成是一個笑話,能讓人相信嗎?”

林鎮宏張了張嘴解釋不出什麼,因為……那的確是不可磨滅的事實。

但同時,林鎮宏的心裏又隱隱的升起了一層新的希望,那個男人的身份,他是知道的。

五年前,他不敢說出來,甚至躲著藏著,就是聽說那人對這樣的設計深惡痛絕。

林鎮宏忌憚的是,那個男人會置他於死地。

但是現在,情勢明顯不一樣了。

如果……薄君擎對林允煙有感情的話,那麼,他的林氏就有救了。

因為,隻要林允煙一旦知道當年的事情,是絕對不能忍受自己待在一個自己的“犯”身上。

想到這裏,林鎮宏的眼裏,又忽然蹦射出希望,還有陰陰的、誌在必得的笑容。

“好,允煙,既然你真的這麼恨爸爸,不想幫忙,我也不強求了。”話落,林鎮宏故意裝作頹廢不堪,佝僂著身子離開。

林鎮宏的這句話,倒是讓林允煙萬分詫異,美眸裏更是滿滿的不可置信,林鎮宏竟然會這麼輕易的就放棄了?

不過,不管林鎮宏的想法、打算是什麼,都和她沒有關係了。

林氏?和她更不會有絲毫瓜葛。

“等等!”林允煙望著林鎮宏的身子到:“如果,你還有一點作為父親的良知,有一點點的愧疚,請告訴我,那個男人,我的男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