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麥沒理會梁恩凝,打開車門下了車。
恩凝跟出來,“該發生的事情已經發生了,為了那點事,把自己整的神經兮兮的,至於麼?”
肖麥睨了恩凝一眼,“姐要是那麼小心眼,早尋死覓活的了,姐剛才看見……”
生怕自己看錯,肖麥欲言又止。
“看到什麼了?財神爺?”恩凝開玩笑的說,當然,如果她知道肖麥看到的是柯雨軒估計沒有心思的開玩的呢!
肖麥望了望四周,困惑的搖搖頭說:“奇怪了,明明就是他,怎麼不見了?”
“財神爺會隱身的,上車吧!”恩凝拽著肖麥的胳膊。
肖麥確定沒有看見柯雨辰的影子,才重回到駕駛室。
在肖麥與恩凝離開不久,從路邊的衣帽專門店裏走出來一個人,他陰鬱的表情於今天明媚的天氣並不相符,他一身灰色春季衛衣,腳穿著一雙白色運動鞋,麵色微有病態,一副黑色眼鏡架在挺直的鼻梁之上。乍一看,就是某大學的一名學生。
“柯少,請上車!”一個大高個的司機接過柯雨辰手中的包裝袋,給他打開車門。
他略一遲疑,再次回頭看了看衣帽專賣店,抿了抿唇角,坐進了黑色卡宴裏。
“嗨,雨軒,我剛才睡著了,你下車買東西怎麼不喊我?”有一個染著黃發的女人俏笑著靠過來,倚在了柯雨軒的肩膀上。
柯雨軒並沒有回應女人的話,他淡淡的說:“開車吧。”
女人失望的努了努嘴,“軒,你是不是又在想梁恩凝?”
柯雨軒望向窗外,衣帽專門店已經看不見。
三年,足以改變一個人的愛好與習慣,隻是,不曾改變的是他對梁恩凝的思念。
還有,所有與梁恩凝有關的記憶。
他猶記得,上學的時候,這家衣帽店是他與梁恩凝經常來的,那時候,梁恩凝一年四季都喜歡戴不同的帽子。
今天路過這裏,不過是心存僥幸,看一看,梁恩凝是不是恰巧也會在衣帽專門店裏。
可惜……
一切並不是他想的那樣,他以為隻要回到這座城市,他就與梁恩凝沒有了距離,直到看見衣帽店裏再不是往年的款式,他終於明白,那些屬於他們的曾經隨著歲月的流逝已經永遠的留在了昨日。
他好不甘心呢!
傍晚時分,肖麥與梁恩凝坐在客廳的沙發裏,沒有開燈,光線有點暗,看不清楚兩個人的表情。
兩個人誰都沒有說話,空間沉寂的令人窒息。
這時,門鈴突兀的響起。
“來了。”肖麥推了一把恩凝,“凝子,你去開。”
恩凝就不明白了,一向強悍的肖麥,怎麼與梅宇辰那樣之後,那股強悍勁兒就不見了?
恩凝站起來,打開門。
華君灝進來,順手打開燈。
“我們是來送錢的,不是要錢的,這麼不歡迎?”華君灝冷嘲熱諷。
“沒有,我們隻是節約。”恩凝找了一個不錯的借口。
“果然是乞丐的老婆,一分錢能掰成兩瓣花!”
梁恩凝就知道華君灝狗嘴吐不出象牙,“華君灝,你想讓我趕你走?”
肖麥沒理會梁恩凝,打開車門下了車。
恩凝跟出來,“該發生的事情已經發生了,為了那點事,把自己整的神經兮兮的,至於麼?”
肖麥睨了恩凝一眼,“姐要是那麼小心眼,早尋死覓活的了,姐剛才看見……”
生怕自己看錯,肖麥欲言又止。
“看到什麼了?財神爺?”恩凝開玩笑的說,當然,如果她知道肖麥看到的是柯雨軒估計沒有心思的開玩的呢!
肖麥望了望四周,困惑的搖搖頭說:“奇怪了,明明就是他,怎麼不見了?”
“財神爺會隱身的,上車吧!”恩凝拽著肖麥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