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越想起那天自己因為去找哥哥,隨手就把金魚丟在了地上。沉默了會,蘇越對他微微一笑,“我記得那天你把我一個人丟下就走了,那天的會議開得還順利嗎?”
其實蘇越真正想問的是他突然的不辭而別,是不是因為阿輝偷走他的手機,其實譚紀琛當時早已察覺,他隻是編了個借口將自己蒙在鼓裏。
“遲了幾分鍾,不過沒什麼影響。”譚紀琛湊近他的耳朵,“今天為什麼不等我就走了?聽說你在樓下大廳等了兩個小時,都等了那麼久,為什麼突然走了?”
譚紀琛,你是想讓我先開口嗎?
蘇越微微扭頭,和他的臉對了個正著,他炙熱的呼吸輕輕噴在臉上。兩人的距離太近,譚紀琛幾乎有一瞬間的呆滯,凝望他片刻,雙手不受控製從底下掀起他的衣擺。
溫熱的手掌帶著獨特的氣息,從蘇越的腰部火熱地摸索而上,譚紀琛像被點著了火似的低頭吻住他白皙的脖頸,舌尖剛要伸出來舔舐,臉被啪一掌蒙住。
動作被迫停下,雙手被扒開,譚紀琛暗自隱去眼底的欲|火,抬頭平靜如常看著他。
蘇越臉上已沒了剛才的喜色,轉而被冰冷的眼神取代,“譚紀琛,你變了。”
譚紀琛心底微微一動,臉上依舊麵不改色,“我隻是想吻吻你,我們住在一起,睡在一起,擁抱你我都早已習以為常,親吻為什麼不行?”
譚紀琛慢慢地走近他,“蘇越,我想要你……”
身體被猛然推開,“啪”的一掌,狠狠封住了譚紀琛的嘴!
譚紀琛錯愕,蘇越的眼睛像染了鮮血一樣瞪著他。
胸腔像千百隻毒蟲在啃噬,扇出去的手在腿側隱隱顫唞,蘇越緊咬著嘴唇,聲音竟也控製不住顫唞起來,“你以為我蘇越,被人上過一次,就要被上一輩子嗎?別他媽做夢了!有過一次已經夠恥辱了,我不會再讓人碰我第二次!譚紀琛,你混蛋!你把我蘇越當什麼了!”
衝上去踢砸的拳腳被譚紀琛反手製住,蘇越攻擊不成反被擒,身體被抱到了床上牢牢壓住,雙手反扣到了頭頂,譚紀琛壓坐在身上,眼底隱忍地對視過來,“蘇越,我不是在侮辱你,和你做是因為我愛你,想和你肌膚相親,想把你變成我的人,我……”
“你老實說,”蘇越心如死灰,早已聽不進一字一句,“你老實告訴我,是不是因為我被人上過,現在才想到上我?你以前從沒主動要求過,無論,無論我怎樣引誘你,你都不會對我怎樣,你說,沒有愛情的做|愛隻有痛苦,可是譚紀琛,你知道的,我還沒有愛上你,現在你卻——唔!”
猛然間,蘇越瞪大了眼睛,身體就像被人扔進了冰窖,嘴唇被柔軟的東西堵住,滾燙的舌頭蛇一樣地鑽進來,像燒紅了的烙鐵,堵得蘇越啞口無言。
舌頭被靈巧而迅速地勾卷起來,像要榨幹上麵的水分一樣緊緊吮xī著,雙手被死死壓在頭頂,嘴裏那個霸道窒息的吻幾乎讓蘇越的大腦一片空白,下麵的兩條腿因他的欲望而下意識被分打開來,那一瞬間,蘇越驚愕地瞪大眼睛,直直盯著頭頂雪白的天花板,刺眼的燈光,它們仿佛來自地獄,要將他砸得粉身碎骨。
“滾!——”嗓子用盡全力嘶喊,像要將所有的一切全部摧毀!
譚紀琛被蘇越猛然的驚醒推下了身,坐在床邊用手拭掉嘴角的濕痕,抬頭看向蘇越那張陰雲密布的臉,嘴唇已經微微紅腫,嘴角還因為突然分開的吻而漏出一縷銀絲,他那雙水霧氤氳的眼睛,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