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行李……”

“得啦,你前些時候用過的東西都被夫人封箱裝倉庫了,什麼都不用拿。”

“讓我去退房否則要花錢的呀呀呀呀!”

被逼著退了房拎著小行李包的小黑胖在被老五抓著騰雲駕霧然後踏入寫有‘楊王府’三個字的牌坊後,出現在另一個靈氣濃的叫她不適應的地方。她微微詫異了一下,道:“門口的字怎麼換了?”

“二爺和上頭吵架,把聽調不聽宣的舊事翻出來了。”老五憤慨的說:“二爺一句話,刻牌匾的是我!牌坊、正門都換了字,還要一次又一次的重修廚房,累死了!”他帶著她在換了牌匾的‘真君別院’中繞來繞去,最後指著一間屋子:“你住這。”

“我記得這是六哥的屋子。”

“他還有好幾天才回來,你盡管住,不好意思睡他臥室就在書房軟榻上湊合一下,老六書房裏除了菜譜就是二爺定的課本,沒你不能看的。”老五一手推開門,抱怨道:“二爺把天上的人都帶下來了,別院裏有些住不開。”

小黑胖正要說什麼,忽然不遠處傳來一聲巨大的爆炸聲,她探頭一看,一隻山一樣的黑色卷毛巨獸和遮天蔽日的一隻怪鳥鬥在一起,她正暗自咂舌,楊二郎忽然顯出幾十丈高的法身來,一手抓著鳥腳一手按住獸頭。那鳥淒厲的怪叫聲不斷,奮力去啄那怪獸的大頭,而那怪獸也連連咆哮四肢刨地,想從楊戩手下掙脫開來。

楊戩氣的玉麵寒霜、星眸如冰,一聲驚天動地的怒斥:“孽畜!還不認錯!”

小黑胖心裏一哆嗦,低聲道:“五哥,這是怎麼了?”

老五歎氣:“哮天犬和撲天雕是一對死仇,隻要獨處就會打起來,但又都跟在二爺身邊不肯離開。得了你不用管他們,它們倆有分寸,就算在你頭頂打架也絕不會誤傷了你。更危險的是怕辣怕鹹有些暴躁的二爺,你快去做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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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戩一手抓著不斷撲騰翅膀的撲天雕的腳,用力掄了掄,咻的一聲扔上天空。然後抓著老實下來嗚嗚哀求的哮天犬,用力一揚扔進很遠的長江中。這才收了法身,回屋安安靜靜的看書去了。

小黑胖擦擦冷汗:“五哥,我換身衣服就去做飯……”她撲過去抱住他的手臂:“五哥你別走啊你要保護我啊這裏忽然變得好危險!我會在這裏迷路的,可能就再也見不到您了!”

作者有話要說:

☆、懼二郎偏又見二郎,性情變有意逗黑胖

“學的不錯,略有幾分老六的味道。”楊二郎端著一杯酒,用烏木鑲金的筷子在幾盤小菜上逡巡,但見其劍眉入鬢、鳳眼生威:“可是菠菜拌花生裏糖放少了,糖醋藕片裏不應該放蜂蜜應該放桂花糖漿,鹵菜都鹹了,吾偏甜口的。老五的刀工就是比老六好,這文思豆腐切的細若發絲,又沒有一根斷開,花刀切得也好,很不錯。酒煮的不錯。”

小黑胖努力的控製住自己別躲老五身後,手裏拿著溫熱的酒壺,穿著上藍下白的對襟襦裙,一臉莊嚴肅穆的微微低頭,不語。

假裝自己是個很規矩的古典仕女……

楊戩一副雲淡風輕的神仙風度。可心裏頭看著她不正經想揍她,看她正經又覺得太搞笑,清臒俊秀、風流倜儻的英俊麵孔上淡淡,道:“夫人去哪兒吃了?”

小黑胖避開忌諱的字:“呃。聽說夫人去涮火鍋了。”

楊戩微微皺眉:“老五,寸心又去小肥羊吃涮全羊?”每次吵架就去吃涮羊肉,有本事你去啃楊樹!我姓楊不是姓羊啊!

老五一臉正經的說:“夫人和三小姐一起去的。二爺不必生氣,三小姐去吃的海鮮高湯,涮大蝦燉螃蟹。”你妹幫你報仇了,噗哈哈哈哈哈哈!

楊戩把筷子一拍,道:“一個拿姓慪氣,另一個拿種族慪氣,她們倆就不能長大一點麼!文繹,都是因為你!”

是的,文繹,是的,由於在上一部裏懶得給小黑胖想名字所以就把文繹這個筆名拿來用了。實際上我文某人既沒有那麼出色帥氣的五哥六哥,也沒有見過朝思暮想的楊二郎。武功平平也不會法術。

文中的文繹,和寫小說的文繹除了名字相同和人設相似外,沒有任何關係。

由於當時懶得起名,所以導致了現在的麻煩。

不過由於作者本人膚色較黑又很健壯,所以小黑胖這個偉大的名字就賜予女主角作為外號了。

小黑胖呀了一聲,忍不住往後退了一步:“因為,我?”在這位麵前,她連死皮賴臉給自己辯解的勇氣都沒有。

楊戩冷哼一聲,端起酒杯慢慢的喝了口酒,一手支著頭,斜眼看著她的樣子頗有幾分鬼魅而冷冽的美,用一種冷冷淡淡的語氣說:“你來的倒是及時,你再不來,也快要有人去找你了。去把你心裏頭想的事趕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