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還有其他的事呢?”亙故意逗他。奏真深深歎了口氣,決定不再理會他的狡辯,靠過去堵住了那張還要胡言亂語的嘴。
夜已深沉,一輪明月懸浮在空中,微雲遊弋,月亮的光輝如水潤泉石越發幽明輝潤,仿佛整個夜空都蒙上了一層輝光。如此春風沉醉的夜晚,若有美夢一場,縱然沉醉又何妨呢?
作者有話要說: 禿:在妓院侍奉花魁和天神等上級娼妓的10歲左右的實習少女。
綸子:指花紋突起的絲織品,手感光滑。◤思◤兔◤在◤線◤閱◤讀◤
鼬和佐助,說實話,原著佐助能對鼬敞開心扉,是因為鼬已經死去,他已經和被他親手滅亡的宇智波站在了同一階梯。很多事情,在理不在情,又或者在情不在理,因此才會有咫尺天涯之說。如果鼬好端端活著,佐助地選擇恐怕就不是AB正在描述的那樣了。
在這個故事裏,鼬曾經在佐助身邊“死去”過一次,這在某種程度上動搖了佐助的內心,所以如果鼬想要主動改變和他的關係,也許真的會有用處。但這個過程會很漫長,也需要一輩子那麼久,但我相信鼬是願意的,或許這也是另種形式上的在一起吧。
鼬哥最新領悟技能:隻有閨蜜的男朋友才能搞定閨蜜。以及,阿亙惡趣味了,鼬在阿亙麵前從小就是被欺負的。
☆、秋日聊記
至此,《被遺忘者》已經徹底完結,如同看著又一個兒女長大成人,歡喜之餘亦心有戚戚。
這個故事從去年五月開始動筆,至今已一載有餘,除去中間停更的四個月,恰恰是一年的光景。縱然身為作者,現在回頭亦覺得不可思議,我究竟是怎麼把這個故事構築出來的呢?又是怎麼讓它如泉迸石中,淌流成川?
其實最開始我隻想寫一個關於風物的故事,然後與阿蘇、月下幾人閑聊,開始構思,開始做設定,最後選擇了“斑的複製體”這樣一個很荒僻的角度來寫。我想寫一個在夾縫裏的角色,他的“自我”如何形成,他的心靈如何成長,就像在黑夜裏點亮了一盞燈,徐徐的光芒綻放才最迷人。
而奏真的出現也非常偶然,最開始隻是替阿亙找一個cp,但我不想牽扯到原著中的人物,但有需要與原著相連,他要強大,沉著,挑來挑去選中了在原著和同人中都盡職盡責做著背景板的扉間(不知道為什麼我對他好感爆棚),於是奏真出現了,他來自於扉間的一部分,但同時又是一個完整的靈魂,他能夠體會到阿亙的痛苦與迷惑,他和阿亙一樣,都是被遺忘者。這個故事就這樣緩緩展開,成為了讀者們熟悉的篇章。
和寫《雪月花時》一樣,我是在寫這個故事後才逐漸對宇智波的曆史、這個家族、斑的興趣倍增,我想象六道是什麼樣的人,最開始的哥哥和弟弟又是為何失和,而後又是如何衍生出宇智波與千手兩個氏族,他們又是如何凋零,這些秘密都將由阿亙來進行追溯破解,這些被遺忘的過去將成為亙成長的養分。
選擇“源平之戰”作為曆史改變的時刻是緣於一句話,在《平家物語》中有這麼一段,是二位尼禦前抱著八歲的安德天皇跳海自盡,“二品夫人麵對天真的幼帝,拭淚說道: ‘主上你有所不知,你以前世十善戒行的功德,今世才得為萬乘之尊,但因惡緣所迫,氣數已盡。你先麵朝東方,向伊勢大神宮告別,然後麵朝西方,祈禱神佛迎你去西方淨土,你心中要念誦佛號。這個小小的邊緣國度令人憎厭,我帶你去極樂淨土吧。’二品夫人邊哭邊說,然後給天皇換上山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