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細細的揉搓。
咬緊牙關的王初七終於是忍不住輕哼起來,道:“哥,不要,不可以……”
隻是這要命的呻、吟不僅沒讓王憐花停下手中的動作,反而讓他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他似乎已愛上了王初七胸口兩朵紅櫻,從揉搓到拉扯,反反複複。
王初七自打出生怕是從未被人如此對待過,王憐花愛戀的瞧著他,但是那眼神再真摯深情都免不了讓他感到羞恥不安。
但是胸口蔓延的快、感卻每每將他腦中浮現的羞憤不滿衝散。
也因此,他每每“哥哥”兩個字說出了口,便沒有了下文,這在王憐花看來無疑是曖昧到極致的邀請。
可是,即便是如此,王憐花也沒有放鬆警惕,而是在王初七睜大的滿是水霧的眸子裏伸手點了他的玉枕穴。王初七的身體瞬間如同去了骨頭一般消失了所有的氣力。
王初七呆滯了,王憐花滿意了。
即使鬆開了禁錮也無法動彈分毫的王初七看著緩緩褪下外衫的王憐花瞬間便飆出了眼淚。
哭腔滿滿道:“你是我哥哥……”
王憐花冷笑一聲道:“同樣的話,難不成還要我再重複一次給你聽?白飛飛都可以成為你的妻子?為何我便不可以!”
王初七一怔,竟是呆愣的沒有說出話來,沒錯,白飛飛是他同父異母的姐姐,他們這場烏龍婚事,豈不也是驚天動地的悖德**!他扭過頭去,淚水洶湧的流。
“我們不可以”。
王憐花心中痛極,麵上卻絲毫不為所動。
聲音依舊冰冷道:“我不可以?那誰可以?朱武?沈浪?熊貓兒?還是那個你念念不忘的華卿?他們若是可以?為何我便不可以?”
王憐花每吐出一個名字,王初七的身體便顫唞一次,他每顫唞一次,王憐花的心便好似針紮般疼上一次。
他以為疼會麻木,
沒想到還是那麼疼。
他已脫的隻剩下一件單衣,不甚健碩卻結實的胸膛隨著他的話音緩緩起伏。
王初七此時若是肯瞧他一眼,便就能看到王憐花沉痛哀傷的眼。
人若無情便不會痛,人若有情卻寧願無情。
王憐花溫柔的捧著王初七倔強的臉,在他的眉心親吻。王初七縱是閉著眼,看不到王憐花的神情,卻也不免被那一吻的綿長和柔情打動。
可是他不敢,不敢睜眼。
他的心已經足夠動搖,他怕他的眼睛會讓他的心徹底叛離。
他們是兄弟,這是亂、倫!
王初七閉上的眼猶在流淚,他想到在小樓裏獨居了二十年的母親,她孤傲絕世的臉毫不掩飾對龍陽之事的惡心和憎惡。
“你若是還記著我是你的母親,他是你的哥哥,便立下重誓,如若你們做出違背天道之事,我王雲夢必死不瞑目……”
死不瞑目,這是多麼讓他感到恐懼的字眼。
王憐花已覆上了少年略顯瘦弱的身體,他一樣在顫唞,卻不可避免的帶了幾分決絕。
王初七哭的淒淒慘慘,又是驚恐又是羞怒。他唯恐王雲夢真的會如她自己所說的死不瞑目,他仿佛已經看到了她的一身紅衣和睜的駭人的眼睛。
不!不!
王初七忽然轉過了臉來,通紅的眼睛帶著讓人憐愛的驚恐和羞澀。
王憐花靜靜的看著他,他已下定了決心。不論王初七說什麼,如何哭鬧,他都不會放手不會停止。他已給了他太多時間,慢慢守候他成長等待他明白自己的心意。初七的心太軟弱,他在意的東西太多。
若非如此把他逼到絕路,便是下輩子他也不會接受自己!
王初七似也明白,卻仍是抿緊了唇繼續掙紮。
他定定的看著王憐花道:“我不喜歡男人,你說過你永遠不會欺騙我,永遠不會強迫我。”
王憐花冷笑一聲,俯身在他的脖頸出吮、吸、舔、咬了一番,方才眼神晦暗的低聲道:“那恐是初七記錯了。”
語調雖低沉,卻帶著極大的壓力,王初七毫無拒絕和反駁的力量。
隻因這個時候,不論說什麼,都好似垂死掙紮一般,不論說什麼也無法改變眼前這人的決心!
王初七委屈的眼淚又有洶湧的趨勢,這次王憐花卻伸手輕抹去了他的眼淚,苦澀的歎息一聲:“哥哥便讓你如此不喜嗎?”
王初七身體一僵,卻死咬緊了牙關。
王憐花曾道:這世上,他最不願瞧見的便是王初七的眼淚。若是瞧見他難過的樣子,簡直比他胸口挨刀子還要痛苦。
王初七何嚐不是,王憐花這樣不顧一切的悲傷姿態早已讓他心軟,若非是心裏有母親這處隔閡,他怕是早已丟盔卸甲的放棄了抵抗。
但是,就此時一為刀珇,一為魚肉的情形。
王初七的拒絕早已被忽略了。
王憐花已不再顧及王初七究竟心裏作何想法,閉眸便深深吻上少年的唇瓣,手也欺上了少年的胸膛。少年青澀的身體敏[gǎn]至極,王憐花更是個中**好手,幾番下來,王初七便已渾渾噩噩好似退下去的酒意又翻湧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