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耿耿於懷。

手腕一陣扯痛,以晴禁不住擰緊了眉頭:他這是要幹什麼?存心找茬是嗎?

轉動著手腕,以晴瞪大眼睛,很不服氣地,故意刺激他,一字一句清晰道:

"朋友送的!男性朋友送的!"

"俞以晴!"

力道陡然加大,容閻澤頭頂都要冒煙了。等了半天,沒想到最後居然等來這樣一句話!他給女人買個鞋子,要解釋半天,她這算什麼?!

氣衝衝地推打著他,以晴有些惱火:

"你弄疼我了!放手!容閻澤,我花你幾十萬,你心裏不痛快、存心找我事,是不是?!你不情願,你不要答應啊!我不就浪費你點錢嗎?許你偏向別的女人、胳膊肘總往外拐,就不許別人送我點東西嗎?你太欺負人了也!你對我不好,是不是也見不得別人對我好?!就會對著我擺臉色、大吼大叫…你放開我!放開我!別人不要的項鏈,我拿過來怎麼了!我就是喜歡那珍珠掛墜,不行嗎?!"

推打著,以晴氣得也溼潤了眼眶。好好周末不過,她何苦跟他出來受這個氣?!

雙臂猛地纏繞到她腰間,抱著她,容閻澤奮力加大了力道,嚴肅地低吼了一聲:

"俞以晴!"

壓低的嗓音帶著冰冷的隱怒跟不容拒絕的權威,一瞬間,以晴便停下了所有的掙紮,俯身抵著她的俏鼻,容閻澤炙熱的氣息燃燒在她敏[gǎn]的唇畔:

"俞以晴,我隻說一次,你給我聽好了!你是我的女人,別人能給你的,我都能給!別人給不了的,我也能給!不管因為什麼原因,我不許你亂收別的男人的東西!更不許你給別的男人絲毫的期許!你是我的!這輩子你都隻能是我的!也隻能是我的!誰敢打你的主意,我都會…毀了他!"

一怔,以晴被容閻澤話裏的霸道跟陰狠驚呆了。

未及回神,一道黑影覆下,下一秒,柔軟的小嘴便被一股龍卷風般的強大力道吸附吞噬,腳下一空,隨即一陣天旋地轉--

張狂的力道如一張黑色的密網張羅而下,呼吸仿佛瞬間都被人奪走,以晴根本無力應對,隻能大口地呼吸著,讓那侵略的力道肆意橫行。

"嗯--"

狂猛的力道彪悍而至,清楚地感覺到身上的衣衫被強力摧毀地拉扯著,輕柔的嬌吟唇齒間流瀉,無力地眨動著眼皮,以晴卻連身上火熱的重量都無法撼動半分。

太過急速的狂潮蜂擁而至,以晴根本迎接不暇,似乎一個晃神之際,原始的森林便已經被人肆意探索,身體猛地一顫,大腦頓時一片空白,以晴倏地睜開眼眸,情不自禁地尖叫出聲:

"啊--不--"

蔥白的小手揉擰地試圖尋求些支撐,半仰起上半身,以晴粗喘著睜大了迷茫的眸子。

不,這太邪惡了!刺目的光亮下,他居然將她的雙腿分到了極致,目光無所顧忌地侵略在她乏人問津的地方,邪佞的手掌,帶著特別的粗糲與熱度,浪蕩不羈地肆意挑動--

隻是想著,以晴全身的神經都像是被什麼掃動了一般,隱約間,體內似乎有股暖流汩汩湧動,叫囂著宣、泄而出。

神經緊繃至極,以晴害怕地渾身都開始顫唞。

這種感覺實在太強烈了,她有些無法承受!柔媚的嬌軀微微輕顫著,猶如夜色中不堪風雨的蘭花,惹人嬌憐--

邪魅的眼神危險地輕眯著,深沉的眸光淩厲地望入她的眼底,容閻澤手下的動作時快時慢,嘴角還勾起一絲不易察覺的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