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覺地收攏身軀,以晴羞愧得恨不得將自己整個塞進龜殼裏。雙眸緊閉,手腳無意識地四處亂抓著,試圖想要逃離:

"不,求你,不要--"

"睜開眼睛~"倏地俯下-身子,容閻澤火熱的唇咬想要了她的耳垂。

他要她清楚地記得自己在他身下的樣子,清楚地知道是誰見過她最神聖的密地,又是誰欣賞了她暗夜綻放的美麗--

對他而言,她是沒有秘密的!她所有的一切特別,都是屬於他一個人的!

眼睛閉得更緊了,以晴下意識地抬手捂住雙眸,抗議出聲:"嗯--"

俯身,撥開那悠閉的花包,容閻澤猛地壓下`身軀,火熱的唇舌繚繞其上,肆意狂虐,強大的衝擊力道像是驍勇善戰勇士手中那削鐵如泥的寶刀,無堅不摧,勢如破竹的力道瞬間嫌起一bobo驚天駭地的風浪。

"啊--嗚嗚--"

狂烈的尖叫著,像是被什麼電著了一般,一陣不受控製地劇烈顫唞之後,以晴嗚咽著癱下了身子,抖如落下。

還來不及消化那火辣的酸痛不適,又一更凶猛、更火熱的戰鬥再度拉開序幕,來不及消化,以晴再度如浮萍,浮浮沉沉地飄蕩了起來--

這一晚,燈火大亮,淩亂的奢華大床上,瑩白的身軀被一次次翻轉,擺弄出各種意想不到的造型,在從未間斷的哭啼哀嚎中送走了這無邊的夜色--

◇◆◇◆◇◆◇◆◇

被狠狠折騰了一夜,睡夢中以晴都是不停地哀求的。

翻了個身子,一身火辣的疼痛襲擊而來,輕哼一聲,以晴緩緩睜開了沉重的眼皮,瞥到自己手臂上清晰的齒痕,昨夜風風火火的記憶一股腦的湧上心頭,臉蹭得一熱,以晴埋入枕側,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太丟人了!真是沒法見人了!

她居然哭著求他…進去?還叫的像是古代花街柳巷的那些女子一般…真是全然地沒有羞恥心了!想起以晴都覺得渾身像是要焚化一般!她怎麼會…說出這種話?!最要命的是,還不止一次!更可惡的是,那個得寸進尺的男人還拽了吧唧地讓她自己去--

昨夜的片段腦海拂略,小腦袋輕輕撞著軟綿綿的枕頭,以晴不禁呲牙咧嘴了起來。

以後她哪裏還有臉麵見他啊!那麼私密的地方被他暴於光下,肆意褻玩,被他折騰的死去火來,她還犯賤般…求他?!

她不是中邪了就是吃錯藥了!

要真是吃了藥還好,起碼她還有個說辭也能安慰自己,偏偏她清楚地很,別說藥,她連點酒都沒沾,清醒地記憶力半點沒有磨損!

想著雖然自己理虧,可從沒結婚開始,就被他一次又一次調♪戲欺負,而今,成了他的人,還要被他吼來喝去、身心傷害,以晴突然覺得有些委屈,再想起昨夜的一切,更不知道如何麵對他了!

長這麼大,還沒這麼被人欺負過,一時氣急,一咬牙,以晴爬起了身子,抬眼掃視了一圈,見桌上內線電話旁放著便利紙跟筆,以晴抬手就抓了過來,匍匐在床頭,思索著寫下了幾個字:

''離婚協議書''

歪歪扭扭的幾個字闖入眼簾,提筆,以晴鬱悶了。她沒見過離婚協議書,不會寫啊!

糾結地想了半天,考慮著大概也就那麼幾個問題,以晴隨手寫了兩條。

【夫妻不和,財產無糾葛,自願離婚,淨身出戶】。

寫完,以晴又檢查了一遍,前後掂量了一番,覺得重點貌似都有了,隨即規規整整簽下了自己的大名,還欣賞般看了看。